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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人救我丧命,他儿子当众对我求娶被拒后,我众叛亲离

傅伯伯收养了我这个孤儿,资助我到大学毕业,却在车祸中为救我而死。梧桐山上,他的儿子向我深情表白,全校师生都起哄:“嫁给他

傅伯伯收养了我这个孤儿,资助我到大学毕业,却在车祸中为救我而死。

梧桐山上,他的儿子向我深情表白,全校师生都起哄:

“嫁给他!嫁给他!”

闺蜜都劝我:

“傅家是你的大恩人,还是豪门,嫁过去,你这辈子就享福了。“

我却转身,当众挽住了校外臭名昭著的纹身混混。

“享福?我这种天煞孤星就算了。”

“我这辈子,人渣配人渣凑合过,才叫轻松自在。”

1

我看着傅云歇那张英俊、真挚的脸。

看着他眼里不含一丝杂质的爱意。

我的目光,越过傅云歇的肩膀,越过所有起哄的同学。

落在了人群外围,那个倚着栏杆的男人身上。

他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手臂上露出大片的青色纹身。

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轻佻,带着一丝不耐烦。

他是我们学校附近出了名的混混,萧烬。

在全场的注视下,我动了。

我没有去扶傅云歇,也没有去接那束花。

我一步一步,走向了萧烬。

全场的起哄声,瞬间消失。

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我,从傅云歇的身上,移到了萧烬的身上。

我走到萧烬面前。

在他略带惊讶的眼神中,我伸出手,紧紧挽住了他的手臂。

然后,我转过身,面对着所有人。

面对着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的傅云歇。

我笑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许蔓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冲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宁宁,你疯了?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知不知道傅伯伯……”

“傅伯伯的恩情,我已经还清了。”

我打断她的话,声音冷冽。

“他资助我到大学毕业,我以最优异的成绩回报他,我们两不相欠。”

我看向傅云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而且,我不喜欢你这种浑身散发着乖乖牌的味道。”

“太累,也太无趣。”

我把头靠在萧烬的肩膀上,姿态亲昵。

“享福?我这种天煞孤星就算了。”

“我这辈子,人渣配人渣凑合过,才叫轻松自在。”

“哗——”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震惊、鄙夷、愤怒、不屑。

无数道目光扎在我身上。

傅云歇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

他手里的玫瑰花,“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红色的花瓣,被山风吹得满地翻滚。

萧烬很上道。

他轻佻地笑了一声,伸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带进怀里。

他低下头,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向傅云歇。

“听到了吗,好学生?”

“她喜欢我这种的。”

我埋在萧烬的怀里。

我没有再看傅云歇一眼。

这出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2

梧桐山事件席卷了整个校园。

我成了风暴的中心。

校园论坛的服务器,因为讨论我的帖子太多,几近瘫痪。

《惊天反转!优等生岑宁竟是顶级捞女,当众抛弃恩人儿子!》

《扒一扒那个叫萧烬的混混,岑宁的口味真是独特!》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傅家真是养了条毒蛇!》

一张张现场抓拍的照片,配上绘声绘色的文字。

回到学校的第二天,我被导师叫到了办公室。

此刻,最疼我的张教授,她看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岑宁,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照片,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我垂着眼,没有看她。

“是真的。”

“你……”

张教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傅先生对你多好!云歇那孩子对你多好!”

“你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礼义廉耻都忘了吗!”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傅云歇冲了进来,他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神情憔悴。

“张教授,您别怪她!”

他冲到我面前,挡在我身前,替我辩解。

“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白,给了她太大的压力。”

“她不是那样的人,请您相信她。”

张教授看着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云歇!你到现在还护着她!”

“你看看她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

傅云歇的维护,让舆论更加沸腾。

他越是维护,我的“恶女”形象就越是深入人心。

“岑宁,你倒是说句话啊!”

许蔓也跟着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

她拉着我的手,急切地说:

“你快跟教授和学长解释啊,说你昨天是开玩笑的!”

我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

“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听清。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张教授气得扬起了手,打我。

那一巴掌没有落在我脸上。

傅云歇挡在了我前面,替我接下了那一巴掌!

“教授!别伤害她!”

他越是保护,诋毁我的人就越多。

我彻底沦为了全校公敌,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从那天起,曾经的室友见到我绕道走。

曾经的朋友对我指指点点,划清界限。

食堂里,我刚坐下,邻桌的人就会立刻端着餐盘离开。

我走在路上,身后总能听到不堪入耳的议论。

“就是她,那个白眼狼。”

“傅伯伯为了救她死的,她还有脸这么对傅云歇。”

“真是瞎了眼,傅云歇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我对此一概不理,冷漠地回应所有指责,表现得毫不在乎。

越是这样,他们骂得越凶。

而傅云歇,依旧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地给我送早餐。

他会等在我宿舍楼下,将温热的牛奶和三明治递给我。

不管我接不接,他都会放在门口。

不管我怎么冷眼相对,他第二天还是会来。

他的默默守护,成了这场风暴中最扎眼的风景。

在全校师生眼中,我成了一个玩弄深情、践踏真心、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

很好。

我就是要这样。

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

3

我开始和萧烬高调出入各种场所。

震耳欲聋的地下酒吧,烟雾缭绕的台球厅,引擎轰鸣的机车派对。

我把我们喝酒、打台球、深夜飙车的照片,发在社交媒体上。

照片里,我化着浓妆,穿着暴露的衣服。

萧烬的手臂,总是亲密地搭在我的肩膀或腰上。

我笑得张扬,眼神迷离。

这些照片,再次引爆了校园论坛。

“天啊,她真的堕落了!”

“跟那种人混在一起,迟早要出事。”

“傅云歇太可怜了,怎么会爱上这种女人。”

傅云歇的朋友们,一群和他一样家境优渥的富家子弟,终于忍不住了。

他们在学校的咖啡馆堵住了我。

为首的男生是傅云歇最好的兄弟。

他指着我的鼻子,毫不客气地骂道:

“岑宁,你还要不要脸?”

“云歇为了你,跟家里都快闹翻了,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你对得起死去的傅伯伯吗!”

我还没开口,一直跟在我身后的萧烬,一步上前,挡在我面前。

他嘴角勾着一抹痞笑,眼神却冷得吓人。

“怎么?我的人,你也敢动?”

李哲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但还是壮着胆子喊道:

“一个社会上的混混,这里是学校,你敢动手?”

萧烬嗤笑一声,猛地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

“砰!”

咖啡和杯碟碎了一地。

“老子就动手了,你能怎么着?”

他嚣张的样子,让周围的学生都吓得尖叫起来。

萧烬拉着我的手,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这场冲突,很快又被添油加醋地传到了网上。

我的罪名,又多了一条:勾结校外人员,在校园内寻衅滋。

网上开始在传说我们玩得太疯,招惹了放高利贷的,欠了一大笔钱。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傅云歇的耳朵里。

那天晚上,我在楼下,碰到了他。

他看起来更憔悴了,胡子拉碴,眼里的光也暗淡了许多。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我的手里。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这是我这些年所有的奖学金和零花钱。”

“密码是你的生日。”

“先拿去把债还了,不够的话,我再想办法。”

我捏着那张卡片,只觉得无比沉重。

我抬起头,看着他。

路灯昏黄的光,照在他疲惫的脸上。

我当着他的面,把那张卡递给了身旁的萧烬。

“喏,拿去,我们正好缺钱花了。”

我的笑容,没心没肺,灿烂又残忍。

萧烬配合地接过卡,在手里抛了抛,吹了声口哨。

“谢了,大少爷。”

傅云歇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像是受伤的野兽。

“岑宁……为什么?”

我迎上他的目光,说出了那句最伤人的话。

“还是你这种有钱人家的傻儿子好骗。”

“随便装装可怜,钱就到手了。”

“傅云歇,谢谢你的慷慨。”

傅云歇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他眼中的神采彻底消失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我不敢看懂的情绪。

然后他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

看着他消失在巷口,我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

萧烬在我身后,语气不明地开口。

“你演得真好,我都快信了。”

我没有回答,推开他,冲回屋里,反锁上门。

我背靠着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

我从床底最深处的箱子里,拿出一个被布包着的小东西。

那是一枚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

我把它插进电脑,屏幕上,一个慈祥的脸一闪而过。

接着,画面剧烈晃动,一声巨响,然后陷入黑暗。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一辆逆行的黑色轿车车牌号,清晰地闪过。

我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

眼泪无声地流淌,浸湿了牛仔裤。

再等等我。

就快了。

4

大学毕业典礼。

我是优秀毕业生,理应穿着学士服,光鲜亮丽地接受校长的颁奖。

但我没有。

我穿着一身破洞牛仔和黑色皮衣,化着烟熏妆,和同样打扮的萧烬,出现在大礼堂。

在我走上台时,全场响起了一阵压抑的骚动和窃窃私语。

我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校长复杂的眼神,和主席台上张教授痛心疾首的表情。

我从校长手里接过那本红色的荣誉证书。

张教授作为教师代表发言,她声音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失望。

“我们教书育人,传授知识是其次,塑造品德才是根本!”

“可我们有的同学,拿着最高的奖学金,享受着最好的资源。”

“却忘了做人最基本的底线——感恩!”

“将恩人豁出性命的善意和栽培弃之如敝履,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同流合污!”

“这是我们教育的失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带着恶意。

张教授越说越激动,她举起话筒,做出了一个让全场哗然的决定。

“我在此宣布,经院系紧急讨论,我们决定。”

“撤销授予岑宁同学的斯坦福大学全额奖学金推荐名额!”

“我们绝不推荐一个品行有亏的学生,去玷污世界顶尖学府的声誉!”

轰——

全场炸开了锅。

那是我曾经拼了四年,熬了无数个通宵才换来的机会。

现在,被当众、无情地剥夺了。

台下,许蔓“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哭着冲主席台鞠躬。

“张教授!求求您再给宁宁一次机会吧!她只是一时糊涂!”

“云歇哥为了她都快垮了,求您看在傅伯伯的面子上,不要毁了她啊!”

她的话,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怒火再次引向我。

傅云歇也站了起来,他冲到台前,声音嘶哑地辩解。

“教授!这件事跟她无关!请您不要撤销她的名额!”

就在这时,坐在最第一排的男人站了起来。

我认识他,傅氏集团的董事,傅云歇的二叔,傅正国。

他径直走到麦克风前,脸色阴沉。

“不仅如此。”

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代表傅氏集团董事会,要求学校严肃处理岑宁同学的品行问题!”

“她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损害了已故董事长,也就是我大哥的声誉和傅家的颜面!”

他身后的律师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语气冰冷。

“岑宁女士,我代表傅氏家族信托基金会,正式通知你。”

“因你个人品行败坏,严重违背了傅老先生的资助初衷。”

“我们将通过法律途径,追回傅老先生资助你的全部款项。”

“本金及利息,共计一百七十二万八千元。”

“同时,我们将向法院申请禁令,禁止你再以任何形式,提及与傅家的关系。”

一百七十二万。

这几乎是要将我彻底逼上绝路。

傅正国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跪地求饶的模样。

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我如何崩溃,如何身败名裂。

我站在聚光灯下,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我的脸上,甚至慢慢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拿起发言台上的话筒。

“好啊。”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开。

“钱,我会还。”

我拿出手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喂,张律师吗?”

“对,是我,岑宁。”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傅正国。

我的声音,透过话筒,清晰地传遍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开始了。”

“第一步,先送傅正国上路。”

“一年前,我恩人傅伯伯的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是傅正国,买凶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