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我没想过会在自己婚礼上重伤流产

第1章我没想过会在自己婚礼上重伤流产。那天我满怀期待地走向丈夫,他却越过我冲向了他的女秘书。我茫然回头,一个穿着婚纱的人

第1章

我没想过会在自己婚礼上重伤流产。

那天我满怀期待地走向丈夫,他却越过我冲向了他的女秘书。

我茫然回头,一个穿着婚纱的人躺在地上,身下满是鲜血。

是他的女秘书秦昭。

顾瑜惊慌地抱住她,但她只是满脸泪水地盯着我。

“晴姐姐,我只是吃了你给的喜糖,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顾哥,求求你保住我们的孩子,求你了……”

顾瑜悲愤至极,一脚踢中我的小腹。我倒在香槟塔上,玻璃扎满了全身。

鲜血从下身蔓延。

两人不顾重伤的我相拥而泣,更是在救护车来的时候抢走了我活命的机会。

“不用管她,快救昭昭。她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至于棠溪晴这种毒妇,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因此导致我子宫内壁破裂延误抢救,他却亲自宣布我们婚姻无效,带着秦昭领证。

还给在ICU的我发来一句,“收拾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昭昭不想看见你。”

……

我怎么也想不到婚礼当天,顾瑜的女秘书会突然流产。

她甚至穿着婚纱,手拿捧花,满身鲜血冲进礼堂的那一刻满场哗然。我震惊地盯着她,双腿却像被人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咚的一声。

秦昭摔倒在楼梯前,还在不甘心地向我爬来,眼泪和血流了一地。

“晴姐姐,为什么……我只是吃了你给的喜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害我的孩子?

“顾哥,顾哥……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的脚被她抓住,鲜血染红了我的裙摆。我无助地看向身后,却只见到顾瑜悲愤地喊着女秘书的名字,越过我冲向了她。

我被秦昭扯摔,肩膀重重地砸在楼梯栏杆上,却还是固执地仰起头追寻他的身影。

相恋八年,相识十五载,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占据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可是当他一把抱起秦昭,狠狠地将我踹下楼梯,砸进香槟塔时,我的灵魂即刻碎裂。

似乎那个站在我爸妈墓前承诺一生一世对我好的顾瑜已经死去。

“你这个毒妇!昭昭好不容易才怀的孕,你竟敢害她的孩子!”

顾瑜大声指责我,尖锐的声音刺入我的心脏。我全身剧痛,但还是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们。

只见秦昭抽泣着蜷缩在他怀里,瘪着嘴说:“顾哥,别怪晴姐姐。是我打扰了你们,我没有资格责怪她,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我没有……

我想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发出不声音,一张嘴就涌起一股浓烈的腥甜。

我看见顾瑜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他在心疼她。

他抚摸着她的小腹,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他爱她。

我确定。

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悲伤又深情地对视,我能感受到那股比火焰还要浓烈炽热的爱意。

顾瑜不信任我,也不在乎那些亲友对他的评价,穿着我亲手设计的西服抱起了我们婚姻的第三者秦昭。

这一刻,我八年来的坚持全部破碎一地,心口的痛都能将身体的痛淹没掩埋。

当救护车来的时候,我还孤独地躺在血泊里,玻璃杯的碎片扎破我的皮肤和血肉,但没有人愿意留在我身边,反而都被他们吸引过去,围在救护车前。

有人为了凑热闹正在拍照,有人是顾瑜合作多年的工作伙伴,他们都更期待顾瑜和秦昭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我这个没有亲人在身边撑腰的人,就这样被所有人遗忘在破碎的香槟塔下。

“救救我……”

我终于说出一句话,声音却像破旧的吹风箱,每一个音调都沙哑得快要碎掉。

在我喊了好多次之后,顾瑜转了头。

对视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他眼底的惊慌。

我以为至少处于愧疚,他会救我的。

谁知道,他却高声说道:“昭昭的情况很危险,快送她去医院!”

他的话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剜着我的心脏。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晶莹的眼泪从脸上滑落,全身的鲜红不知道是血还是红酒。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爱他……

无尽的悲恸中,孩子和我的唯一联系在一点点切断,我的生命也随着血一同流逝。朦胧中,我还听见他说:

“您是这里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吗?我女朋友好像要流产了,您能去看看她吗?我可以加钱。”

第2章

这家医院是私立的,顾瑜是大股东,医生不能拒绝他的要求。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掌心印出鲜红的月牙,恨不得给他一拳。

可是身体的虚弱让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失去权威的主治医生,同科室的医生慌忙给我检查,着急的说:“初步估算你的子宫内壁已经出现了破裂,孩子保不住了。还有摔伤的骨折和锐器扎伤,情况很危险,需要紧急手术……”

我满头大汗的伸出手,示意她拿手术单子给我签字。

“这么大的手术,怎么能患者签字!你家人来了吗?”

我努力扯出声音:“不用!我可以自己签!我家人还在国外。”

护士扯扯嘴,劝医生:“好了,我都听现场的人说了,她是抢亲的小三。要是有家人在身边,估计也没脸做这种事。”

我指尖一滞,还是咬着牙签完了字。

这个小小的行动已经耗费我所有力气,连说话都做不到。

我被几个医护抬着在抢救室抢救了一天一夜,才从死神手里抢回一条命,出来后就住进了ICU。

醒来的时候,我身上插着数不清的管子,几乎全身皮肤都包着一层纱布,整个人已经变成了木乃伊。

护士正在给我换吊瓶。

我的意识逐渐回笼,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断了一条腿,全身皮肤没有完好的,孩子也没了……

婚检时医生就说过,我天生子宫壁薄,很难有孩子。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才怀上的。

本来想婚后再告诉顾瑜,给他一个惊喜。

没想到,我都还没来得及说,孩子就被他的亲生父亲杀死了。

这是我唯一的孩子,是我除了哥哥之外唯一血脉相连的人。

没有了。

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了……

“我的孩子……”我的嗓子依旧沙哑,每说出一个字都痛如刀割。

“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还想着孩子?都这样了就别瞎折腾了,白白给我们增加工作量。”

护士换完药就走了,我还能听见她念叨:“这个小三真是不要脸,以为自己怀了孩子就能闹婚礼了,搞得大家都不安生。

“明显人家老公就更爱原配,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那股浓烈的厌恶和嫌弃。

“我不是小三……”

我的声音比蚊子还要轻,ICU空无一人,没有人能听见。

我在ICU 躺了七天七夜,但就在我生死未卜的时候,顾瑜删除了所有和我有关朋友圈。

随后发布了一张结婚照。

而上面的人已经从我换成了秦昭。

两人手里拿着结婚证笑的格外的开心。

好不容易情况有些好转的我,却在护士递给我手机的时候看见了这些。

尤其是顾瑜发来的那一句,“出院之后收拾收拾你的东西滚出去,昭昭不想看见你。”

那套我看了很久的婚房,我花费了很长时间装修的婚房,此时此刻需要滚出去的人居然是我?

我情绪波动导致病情加重,被送去抢救。

此时整个手术室都传言到,我是顾瑜和秦昭之间的第三者。

是我拿孩子逼着顾瑜结婚,还给秦昭下了堕胎药。

“秦秘书咱们都知道,从顾总创业就一直跟着,到现在顾总事业有成了,总有些脏东西要靠上来。”

“听说秦助理身体不好,这次之后就很难有孩子了,那个恶心的小三真是罪大恶极!”

虽然医护不能对病患带有个人偏见,但是身为一个人,这些无法抗拒。

自从认定我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之后,我在医院的日子也不好过,白眼,孤立,居然是我在医院体验到的。

直到顾瑜的姐姐来医院看我。

“阿晴,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发誓会爱你一辈子吗?我才出差回来,还没来得及给你们道喜,你就……”

她泣不成声,发誓要给顾瑜一个教训。

我也终于找到情绪宣泄口,沙哑地哭着。

直到这个时候,那些医护才知道,我才是顾瑜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未婚妻。

那个被顾瑜口口声声喊着女朋友的秘书,才是他出轨的第三者!

有了人来为我撑腰,我终于能安心入睡。

但就在那天晚上,我半夜口渴醒来喝水时,却听见了隔壁她和顾瑜的对话。

“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等过几天再搞死她,你才能拿到那一半遗产!”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她害昭昭流产,我还要继续忍吗?!”

第3章

我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身上被一同凉水从头浇到脚。

那个一直很照顾我的姐姐,一向表现得不喜欢顾瑜的姐姐,居然是这种面目?!

而且顾瑜和我结婚的真相,居然是为了父母留给我的那一半遗产??!

这一刻我才明白,除了血浓于水的亲人,没有人会真心爱我。

我从头到尾以为的帮助和救赎,不过是顾瑜为了得到遗产专门作的戏。

只不过他在最后关头没能演下去,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整整一晚上,我都没能再次合眼,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顾瑜臭着一张脸来找我。

他把一捧玫瑰砸在我身上:“行了,我们的恩怨到此结束。我那天也是看昭昭出事心里着急,又不是故意踢你的。

“再说那不还是你害的吗?要不是你给她下药,我至于闹这一出?这一切都只是你自作自受。”

秦昭眼泪汪汪地搂着他的胳膊,娇滴滴地说:“是啊晴姐姐,毕竟我也在顾总身边干了这么多年,不说有感情是不可能的。

“我也能理解你,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而且那也是顾总的孩子,他生气很正常,姐姐你就原谅他吧!”

他们一字一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看似是在向我道歉,其实每根汗毛都在责备我。

我没说话,医护倒是劝上了我。

“那个女人只是情人,你才是门当户对的那一个。只要你好好把握,顾总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是啊是啊,而且家花哪有野花香嘛,他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我跟你说,你先原谅他,然后和你闺蜜一块把小三扳倒。你也长得不丑,抢男人还是容易的。”

听着他们的话,我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心底满是讽刺。

我自己还躺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呢,他们倒是先替我原谅上了,甚至还开始给我出谋划策。

那个爱玩友情扮演的顾瑜的姐姐也握着我的手劝说。

“阿晴,我跟你说。昨天我已经打过他了,他也知道教训,愿意修正了。

“你想啊,顾家有钱有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大不了以后出事我再打他。”

打?你打了吗?

我的目光在顾瑜身上扫视,最终只在他脖子上找到几个创可贴。

但秦昭脖子上也有同款创可贴。

我表情不变,心中却是冷笑。

恐怕那不是她打的,而是他们俩在床上打的。

我根本就不想和他们纠缠,但此时的我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唯一的亲人也在国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配合他们演戏,假笑着接受了他们的道歉。

顾瑜一副“你还算识相”的表情,满意地走了。

病房走空后,我却拨通了跨国通讯。

“哥,我接受你的相亲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