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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浩不敢再提的锤子手机,最后去哪了?

罗永浩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提起“锤子手机”,是在2020年10月。那天,他发了条微博,说坚果Pro Max“又丑又难用”,

罗永浩最后一次在公开场合提起“锤子手机”,是在2020年10月。

那天,他发了条微博,说坚果Pro Max“又丑又难用”,有网友留言:“罗老师,能把锤子买回来吗?”

他回:“忍一阵儿吧,我想办法买回来。”

四个月后,锤子手机正式宣告GAME OVER。字节跳动内部通知:原锤子团队组建的新石实验室,并入教育硬件团队,不再研发坚果手机、TNT显示器等传承自锤子科技的产品。

那天,罗永浩没说话。他正忙着在直播间交个朋友,123,家人们赶快下单,小米手机库存不多了,一张大圆脸笑得比当年在鸟巢发布TNT时还开心。

一、

2012年,罗永浩站在北京798的讲台上,穿着黑色T恤,带着黑色眼镜,手里拿着一台还没影儿的黑色手机,说:“我要做东半球最好用的智能手机。”

台下掌声雷动,锤粉们热泪盈眶。那一刻,他们以为中国终于要出自己的苹果了。

十年后,锤子手机没了,罗永浩成了直播带货“四大天王”的老四。他再也不提“情怀”两个字,也不再说“我不是为了输赢,我就是认真”。

他只认真还钱,还计划拍一部电影叫《真还传》

二、

锤子手机是怎么死的?

说穿了,就是死在“太把自己当回事”。

罗永浩太想做出一台“不一样”的手机。T1要用“三明治结构”,富士康代工,良品率低得吓人,出货延迟三个月,错过黄金销售期,最终只卖出25万台。

他想做“革命性”的交互,TNT工作站横空出世,结果在发布会上连“加减乘除”都识别不出来,老罗一边擦汗一边喊“理解万岁”,这一场景成了B站鬼畜区的永久素材。

他看不上小米的性价比,骂雷军“土”,骂黄章“笨”,骂王自如“收钱黑我”,结果锤子手机定价3000+,销量却连人家的零头都不到。

他以为用户会为“审美”买单,结果用户只会为“便宜”投票。

三、

2018年,锤子科技资金链断裂,拖欠工资、供应商堵门、员工拉横幅维权。

罗永浩四处找钱,最后字节跳动出手,收了坚果团队,成立了“新石实验室”。

老罗没进去。他站在门外,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抱走,改姓“字节”。

他后来写《一个“老赖”CEO的自白》,说已经还了3个亿,剩下的“卖艺也会还完”。

他真的去卖艺了。直播间里,他卖小米手机、卖iPhone、卖OPPO,卖得满头大汗。

有人问他:“你还会做手机吗?”

他说:“会,但不是现在。”

四、

2021年1月,坚果R2成为锤子手机的绝唱。

这台手机发布时售价4999元,销量不超过10万台。半年后,官方直降2000元清仓,锤粉欲仙欲死大骂“锤子”。

紧接着,字节跳动宣布:新石实验室并入教育硬件团队,不再研发手机。

SmartisanOS没死透,后来改名“ME柚OS”,装进了康佳电视里。

罗永浩没回头。他微博认证还是“锤子科技CEO”,但他用的最后一台锤子手机,是坚果R1。

五、

总之,老罗的锤子从始至终没赚过钱,T1之后,又推出T2、坚果、M1、坚果Pro、R1……每一代都被他称作“颠覆”,每一代都被市场“颠覆”——销量腰斩、库存高垒、恶评如潮。

2016年亏4.27亿,2017年亏5.94亿,2018年成都政府6亿救命钱到账时,公司账上只剩2000万现金。

“我们太理想主义了,”一位前高管后来复盘,“老罗总想教育用户,不是满足用户。”

于是,教育失败,学校倒闭。

字节跳动收走了学生和课桌,没要校训;罗永浩孑然一身留在空教室里,背上了贴满了欠条。

六、

如今,坚果R2的尾货还在拼多多百亿补贴里裸奔,标价1499,点进去显示“已拼10万+”。

SmartisanOS最后一次更新停留在2021年5月;官方微博最后一条内容停在2021年6月,配图是一盏白色台灯,文案只有四个字——“常回看看”。

评论区里,有人每年那天都来留言:

“回来了,机没了。”

罗永浩没删微博,也没再转发。

他直播间里卖着iPhone 15,弹幕刷过“锤子还能回来吗”,他眼皮不抬,继续喊“上链接”。

锤子手机最后的去向,是被记忆慢慢格式化——

直到“东半球最好”的口号,变成二手平台最底下一行灰色小字:

“99元包邮,不包情怀。”

引用内容

快科技:《锤子手机没了 网友发文悼念:罗永浩回应亮了!》,2024-12-23

澎湃新闻:《罗永浩的“锤子”,彻底没了》,2021-01-26

腾讯新闻:《锤子手机宣布停产,Smartisan OS退出舞台,罗永浩理想破碎》,2021-0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