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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出县城腐败窝?

我叫陈志华,刚过而立之年,被调到这个偏远的明阳县城担任县长。说实话,心里没底,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挑大梁。上任第一天,周一的

我叫陈志华,刚过而立之年,被调到这个偏远的明阳县城担任县长。

说实话,心里没底,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挑大梁。

上任第一天,周一的清晨,我踏入县政府大楼,办公室里还挂着前任的画像,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警告我,这地方水深得很。

屁股还没坐热,县委书记赵建华的秘书就敲门进来,说赵书记有急事找我。

行吧,新官上任,总得先拜拜码头。

赵建华,五十多岁,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但那笑容深不见底。

他热情地握住我的手,力道却轻得像羽毛。

寒暄几句后,他直奔主题:“小陈啊,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位子空缺着,我想推荐个人。”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办公室副主任,听起来官不大,却是县长的“大管家”,位置举足轻重。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简历,推荐李雅,县检察长李国强的女儿,也是他儿子赵磊的妻子。

简历上写着,李雅硕士毕业,在市里工作过五年,经验丰富,能力出众。

我接过简历,快速浏览。

李雅三十二岁,去年才从市里调回县里,目前只是县政府办公室的普通科员。

从科员直接提拔副主任?这步子迈得也太大了。

更何况,她的身份如此敏感,县委书记的儿媳妇,县检察长的女儿,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裙带关系。

我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开口:“赵书记,李雅同志的条件确实不错,但从科员直接提拔副主任,这程序上是不是有些……”

赵建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小陈啊,人才难得。李雅在市里原本就是副科级干部,回县里反而降了级。而且,这个职位需要熟悉县情的人,她最合适不过了。”

我心里有些抵触,但还是决定坚持原则:“书记,组织部门不是刚刚强调要规范干部任用流程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公开选拔,让更多符合条件的同志有机会竞争?”

赵建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和蔼的表情:“小陈啊,我理解你的想法,不过县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有些事情需要灵活处理。这件事你再考虑考虑,明天给我答复。”

走出赵建华的办公室,我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上任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立刻让秘书小李调取了县政府办公室所有干部的档案资料。

如果真要公开选拔,我必须先了解现有人员的情况。

翻阅资料时,一个名叫马文军的干部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在县政府办公室工作了十五年,历任多个科室负责人,业绩突出,群众口碑也很好。

按资历,他本该是下一任副主任的热门人选。

我吩咐小李:“找个时间,约马文军同志谈谈。”

晚上回到县长宿舍,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分明是一道送上门来的考题,但答案却不像考卷那样有标准答案。

选择妥协,就是向不正之风低头;选择坚持原则,就得做好承受巨大压力的准备。

窗外,几声犬吠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我脑海中浮现出调任前市长吴志远对我说的话:“小陈,到了县里,记住两点,一是坚持原则,二是学会变通。

至于什么时候坚持,什么时候变通,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判断了。”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

第二天清晨,我约见了马文军。

他四十出头,身材精瘦,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干练和沉稳。

我们聊了不到半小时,我就心里有数了,这人确实有能力,经验也足,完全能胜任副主任的职务。

我开门见山地问他:“马科长,对于办公室副主任这个位置,你有什么想法?”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陈县长,我哪敢有什么想法?听说这个位置已经内定了。”

我眉头一皱:“谁说的?坊间传闻?”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大家都知道李雅是赵书记的儿媳妇,李检察长的女儿,她调回县里就是为了接这个位置。”

我心里有些不快,办公室是县长的左膀右臂,人选理应由我来定。

马文军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鼓励他:“有话直说,别藏着掖着。”他这才开口:“陈县长,您是新来的,可能对这里的情况不太了解。赵书记在县里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李雅不仅是他儿媳妇,背后还有李检察长撑腰,这事儿恐怕不好办。”

我沉默片刻,然后坚定地说:“马科长,我决定公开选拔办公室副主任,你可以准备一下,参加竞争。”

马文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感激,但很快又被一丝担忧所取代:“陈县长,您这是要和赵书记对着干啊?”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只是按规矩办事,你好好准备就是了。”

随后,我直接去了县委组织部,和部长商量公开选拔的事宜。

组织部长听完我的想法,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陈县长,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先和赵书记通个气?”我直接表明态度:“我会亲自去和赵书记沟通的。”

说完,我转身前往县委大楼。赵建华在听到我的决定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陈县长,看来你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了。”

我平静地回应:“赵书记,我很尊重您的推荐,但公开选拔是上级三令五申的用人原则,李雅如果真有能力,完全可以通过公平竞争脱颖而出。”

赵建华冷笑一声:“年轻人锐气可嘉,但做事不懂得变通是要吃亏的。你才来几天就想改变县里的规矩?”我没有退缩:“规矩就是规矩,不因人而异。我相信公开、公平、公正的选拔方式对每个人都有好处。”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很好。既然陈县长这么坚持,那我也不勉强,就按你说的办吧。公开选拔。”他嘴上答应了,但我从他眼神中看到了阴鸷的光芒。

走出县委大楼,我心里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场暴风雨的准备。

当天下午,公开选拔的通知就张贴在了县政府的公告栏上,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整个县城。

所有人都知道,新来的县长和根深蒂固的县委书记之间,第一场较量已经悄然打响。

我回到办公室刚坐下,秘书小李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陈县长,有个叫孙大海的村民说有重要事情要见您,说关系到县里的大案。”我有些意外,吩咐他:“让他进来吧。”

孙大海是个四十多岁的农民,穿着朴素,举止有些拘谨,但当他开口说话时,却显得异常坚定:“陈县长,我冒昧前来,是因为听说您要公开选拔办公室副主任,不给李雅走后门。”

孙大海直言不讳,这让我看到了希望,觉得终于有人能主持公道了。

我示意他坐下:“孙同志,有什么事请直说。”他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陈县长,李雅他爹李检察长三年前借着扫黑除恶的名义,把我弟弟孙小海关进了监狱,可我弟弟根本就不是什么黑社会,只是在一次村委选举中和李检察长支持的候选人有过冲突。”

我皱起眉头:“这是个严重的指控,你有证据吗?”

“证据被他们销毁了,但我有线索。”孙大海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这里面有当年村委选举的一些照片和记录,可以证明我弟弟只是正常参与选举,绝非黑社会成员。还有……”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下定决心:“还有一段录音,是李检察长和赵书记的儿子赵磊商量如何处理我弟弟的对话。”这个信息让我大吃一惊:“你是怎么获得这段录音的?”“我弟弟的一个朋友在赵磊常去的一家私人会所工作,偶然间录下了这段对话。”孙大海解释道,“陈县长,我知道这事很大可能会惹麻烦,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弟弟还有十二年刑期,他在里面已经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听着孙大海的叙述,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如果他说的属实,这将是一起严重的滥用职权案件,而背后牵涉的正是县里的两大权力人物,县委书记和县检察长。

我郑重地说:“孙同志,这个事情我会认真调查,但我需要时间,也需要你的配合。在调查期间,请保持低调,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今天的谈话。”

孙大海点点头,眼中闪着泪光:“谢谢陈县长,我相信您会给我弟弟一个公道。”送走孙大海后,我锁上办公室的门,插入了那个U盘。照片和文件证实了孙小海确实只是村里的一个普通村民,积极参与村委选举,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而那段录音更是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