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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战友欠我18000,14年没还,我去银行注销旧卡时,柜员看了眼卡说:先生,最后一笔转账附言您要看吗

我把那张存了14年的银行卡拍在银行柜台上,对柜员说:“注销了吧。”身后排队的人好奇地张望着。年轻的女柜员操作片刻,忽然抬

我把那张存了14年的银行卡拍在银行柜台上,对柜员说:“注销了吧。”

身后排队的人好奇地张望着。

年轻的女柜员操作片刻,忽然抬头看我,眼神有些异样:“先生,您确定要注销吗?这张卡里有一笔14年前的转账。”

我的心猛地一跳:“什么转账?”

她压低声音:“18万,汇款人叫陈卫东。”

我顿时僵在原地,手止不住地发抖。

她轻声补充道:“汇款人还留了一句话,您要听吗?”

我整个人僵在柜台前,脑子里一片空白……

01

我的名字叫周志刚,今天是我决定去银行注销那张旧银行卡的日子。

这张卡在我家里放了整整十四年,每次看到它都会让我心里一阵刺痛。

我小心翼翼地把卡从抽屉最底层拿出来,卡片表面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原来的图案,只有那串银行卡号还依稀可辨。

妻子淑珍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我手里的银行卡,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她用带着讥讽的语气说道:“终于舍得去注销这张卡了?我早就说过,那张卡留着就是个笑话。”我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默默地把卡放进钱包里。

这些年来,我们已经为这张卡吵过太多次,多到我已经数不清了。

十四年前的一个雨夜,我的战友陈卫东浑身湿透地来到我家。

那天晚上的雨下得特别大,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不停地往下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

他一进门就跪在我面前,声音沙哑地说:“志刚,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当时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赶紧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他告诉我,他父亲在工地上出了事故,从三楼摔下来,现在躺在医院里急需做手术。

医院要求先交四万块钱才肯动手术,他已经借遍了所有亲戚,还差一万八千块。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眶通红,双手一直在发抖。

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急和无助,毕竟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可是当时我家里也只有这一万八千块的存款,那是我们省吃俭用存下来准备买房子用的。

淑珍听到动静从卧室出来,看见陈卫东在场,脸色变得很难看。

她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周志刚,我警告你,这可是咱们家的全部积蓄。

你要是敢借出去,咱们这日子就别过了。”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内心挣扎得很厉害。

一方面,陈卫东是我在部队时最要好的战友,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生死。

另一方面,这笔钱确实是我们家多年的积蓄,要是借出去,我们的买房计划就要彻底泡汤了。

我站在客厅中间,看着满脸泪水的陈卫东,又看看怒气冲冲的淑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后,我还是把那张存有一万八千块的银行卡递给了陈卫东。

他接过卡的时候,双手颤抖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志刚,这份恩情我陈卫东记在心里了。

等我父亲做完手术,我马上找工作挣钱,最多四个月,一定把这笔钱还给你。”淑珍看着这一幕,气得转身走进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第二天一早,我陪陈卫东去银行取了钱。

看着柜台工作人员把一沓沓钞票递出来,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陈卫东接过钱,又一次向我保证:“四个月,最多四个月。”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先给叔叔治病要紧。”他走出银行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个眼神很复杂,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那天晚上,淑珍一整夜都没跟我说话。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既忐忑又带着一丝希望。

我不断地安慰自己,陈卫东不是那种会赖账的人,他一定会按时还钱的。

可是四个月过去了,半年也过去了,陈卫东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开始不停地给他打电话,最开始电话还能接通,但是没有人接听。

后来再打,就变成了空号。

我给他发短信,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回复。

这种石沉大海的感觉,让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

淑珍每次看到我试图联系陈卫东,都会冷嘲热讽一番。

她说:“我早就说过,你那战友就是个骗子。

现在好了,咱们的买房钱就这么打水漂了。”每当这时,我都无言以对,因为事实摆在眼前,陈卫东确实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决定去找其他战友打听陈卫东的下落。

战友老赵告诉我,他听说陈卫东带着父亲去外地治病了,具体去了哪里谁也不清楚。

这个消息让我既担心又困惑,如果只是去外地治病,为什么要换掉手机号码?为什么不跟我联系?这些问题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上。

那年的春节,我们过得特别冷清。

因为没有足够的首付款,我们只能继续住在租来的房子里。

淑珍的同事用首付买的房子,一年时间就升值了十多万。

这件事让淑珍更加难以释怀,她经常在我面前念叨:“要是当初没借出去那笔钱,现在升值的就是咱们家的房子了。”儿子小磊那时候才七岁,虽然还不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感受到家里的低气压。

有一次他悄悄问我:“爸爸,那个陈叔叔是不是不回来了?”我摸摸他的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儿子天真无邪的眼睛,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无奈。

为了尽快攒够买房的首付款,我开始利用下班时间去做兼职。

每天下班后,我还要去物流仓库搬运货物,经常忙到深夜才回家。

这样的生活很辛苦,但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尽快弥补因为借钱给陈卫东而造成的损失。

淑珍看到我这么拼命,虽然不再整天抱怨,但偶尔还是会提起那笔钱。

她说:“要是那一万八千块还在,你也不用这么辛苦了。”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都只能沉默以对。

毕竟,当初是我坚持要把钱借给陈卫东的,这个责任必须由我来承担。

02

在陈卫东消失的一年之后,我终于打听到他可能去了东北的一个建筑工地。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毫不犹豫地请了年假,买了去东北的火车票。

当时正值寒冬,东北的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淑珍知道我要去东北找陈卫东,气得把手中的碗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她说:“周志刚,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骗子,大老远跑到东北去,值得吗?”我看着她愤怒的表情,平静地说:“我必须去这一趟,不是为了要钱,而是想要一个答案。”火车在冰天雪地中行驶了二十多个小时,终于到达了那个偏远的东北小城。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个建筑工地,工地上到处都是积雪和泥泞。

我在工棚里一间一间地寻找,询问每一个遇到的工人,是否认识一个叫陈卫东的人。

找了整整两天,终于有一个包工头告诉我,确实有个叫陈卫东的人在这里干过活。

但是半个月前,他已经离开了工地,具体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包工头还说,陈卫东在这里干活的时候特别拼命,经常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好像很缺钱的样子。

这个信息让我的心情更加复杂。

既然陈卫东这么需要钱,为什么不跟我联系?他明明知道我不会逼着他马上还钱。

站在冰天雪地的工地上,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失落。

这一次的寻找,不仅没有找到陈卫东,反而让整件事显得更加扑朔迷离。

从东北回来后,我生了一场大病,高烧持续了好几天。

淑珍一边照顾我,一边埋怨我不该跑这一趟。

她说:“为了一个不守信用的人,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里充满了苦涩。

病好之后,我开始接受陈卫东可能真的不会回来的事实。

但是内心深处,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他是故意骗我的。

我回想起在部队时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曾经救过我的命,这些回忆让我无法把他和一个骗子联系在一起。

儿子小磊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收两千块的赞助费。

当时我们手头很紧,我到处借钱才凑够了一千五,还差五百块。

淑珍回娘家找她哥哥借钱,结果被狠狠数落了一顿。

她哥哥说:“你们家志刚能把一万多块钱随便借给外人,现在倒来找我借这五百块?”淑珍哭着从娘家回来,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了很久。

我站在房门外,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阳台上坐了很久,想着如果当初没有借出那笔钱,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完全不同。

这件事之后,淑珍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淡了。

她经常在儿子面前说:“你爸爸就是把钱借给了骗子,要不然咱们家现在也不会过得这么紧巴巴。”小磊虽然不太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我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疏远。

这种家庭关系的转变让我感到非常痛苦。

我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真的错了。

也许淑珍说得对,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过命的交情也可能抵不过金钱的诱惑。

但是每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陈卫东救我的那个场景。

那是在部队的一次野外训练中,我不小心踩空,整个人往山崖下摔去。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陈卫东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掌被尖锐的岩石割得鲜血淋漓,但始终没有松开。

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没命了。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骗子呢?在陈卫东消失的第三年,我尝试着做点小生意,想要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的经济状况。

我和一个朋友合伙开了一家小餐馆,起初生意还不错。

但是后来遇到疫情,餐馆的生意一落千丈,最后不仅没赚到钱,反而赔了三万多块。

淑珍知道后,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跟我说话。

第八天晚上,她终于开口了,只说了一句:“我早就说过,你不是做生意的料。”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点热情。

从那天起,我再也没有尝试过任何创业的想法,安安分分地做着原来的工作。

时间一年年地过去,我对陈卫东的等待渐渐变成了怨恨。

我恨他不守信用,恨他让我在家人面前抬不起头,恨他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

但是偶尔,我还是会梦到他回来还钱的情景。

在梦里,他像当年那样握着我的手,诚恳地向我道歉。

每次做这样的梦醒来,我都会看着身边熟睡的淑珍,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这些梦只不过是我的自我安慰罢了。

现实是,陈卫东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那一万八千块钱也要不回来了。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

03

在陈卫东消失的第八年,我们的儿子小磊考上了重点初中。

学校要求交一万五千块的择校费,这对我们来说是个不小的数目。

我东拼西凑,只凑够了一万块,还差五千块没有着落。

淑珍当着儿子的面对我大发雷霆:“周志刚,你看看别人家的爸爸,哪个不是想尽办法给孩子最好的条件?你呢?把家里的钱借给骗子,现在连儿子的学费都拿不出来!”小磊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但我能看出他眼中的失望。

最后,还是淑珍回娘家,硬着头皮又借了一次钱。

她哥哥这次说话更加难听了:“你们家是不是专门培养冤大头啊?上次是一万八,这次是五千,下次准备借多少?”淑珍回来的时候,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整整三天没有正眼看我。

从那时起,小磊和我的关系明显疏远了。

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缠着我讲故事,也很少主动跟我说话。

有一次,他突然问我:“爸爸,你那个战友,是不是已经不在人世了?”我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了。

他接着说道:“如果你说他是个好人,那好人不会故意骗你的。

他不联系你,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孩子的逻辑很简单,却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淑珍在旁边冷笑一声:“他要是死了,那也是骗完钱之后才死的!”小磊看看妈妈,又看看我,最后默默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看着儿子瘦小的背影,我的心里充满了愧疚。

这些年来,因为这笔借款,我给家人带来了太多的伤害和失望。

也许淑珍说得对,我真的是太天真了。

家里的亲戚聚会时,淑珍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件事。

她对亲戚们说:“你们知道吗?我们家志刚十四年前借了一万八千块给战友,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亲戚们听后,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表哥说:“志刚啊,你这人就是太实在了。

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什么战友情啊?”表嫂接着说:“就是,人家拿了钱就跑路,你还傻等着。”大舅哥更是直接:“我早就说过那个人不靠谱,你们偏不听。”淑珍坐在一旁抹眼泪,我则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样的场合经历得多了,我也就麻木了。

我开始避免参加家庭聚会,下班后宁愿在办公室里多待一会儿,也不想回家面对淑珍埋怨的眼神。

这种逃避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能让我暂时喘口气。

在工作中,我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同事们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有人好奇地问我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只能苦笑着摇摇头,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因为借钱给别人而搞得家庭失和,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还会不会把钱借给陈卫东?思考了很久,我发现答案还是肯定的。

因为在那个时刻,看着战友绝望的眼神,想起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我实在做不到见死不救。

只是,这个决定付出的代价,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去年冬天,父亲生病住院,需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手术费要六万块,我和弟弟妹妹们分摊。

因为我手头紧张,最后只能拿出八千块。

弟弟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对我有些不满。

毕竟在大家眼里,我是因为轻信别人才落到这般田地。

母亲私下里对我说:“志刚啊,妈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以后别再这么轻易相信别人了。”看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我只能点头答应。

这些年来,因为这笔借款,我不仅失去了家人的信任,也失去了对自己的信心。

04

今年开春的时候,小磊带着女朋友回家见我们。

女孩叫小雅,是个温柔懂事的姑娘,在幼儿园当老师。

淑珍对她特别满意,一直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

看着她们相谈甚欢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感到一丝欣慰。

小磊说他们打算明年结婚,这本来是个好消息。

但是当谈到具体事宜时,淑珍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女方家要求八万八的彩礼,还要我们在城里准备一套婚房。

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个沉重的负担。

小雅走后,淑珍愁容满面地对我说:“志刚,你也听到了,彩礼要八万八,还要婚房。

咱们现在住的这套老房子,怎么好意思当婚房?”我叹了口气:“婚房可以先付首付贷款,彩礼的话……”“彩礼必须给现金!”淑珍打断我,“人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要求不过分。”八万八的现金,对我们这个普通家庭来说,确实是个不小的数目。

淑珍开始四处借钱,她把所有亲戚朋友都问遍了,好不容易凑到六万块,还差两万八没有着落。

她红着眼睛找到我:“周志刚,你快想想办法,儿子的婚事可不能耽误啊!”我无奈地摊开手:“我能有什么办法?你不是都借遍了吗?”“那你总得想个主意啊!这可是你儿子的终身大事!”淑珍的声音越来越高。

我也有些急了:“我要是有办法,早就去办了!这不是实在没办法吗?”淑珍指着我,手指不停地颤抖:“周志刚,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那个陈卫东!”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我积压了十四年的怒火。

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够了!那笔钱的事,我不要再听了!”淑珍显然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她愣了几秒钟,随后眼泪哗啦啦地流下来:“你凶什么凶?有本事凶我,怎么没本事把儿子的婚事办好?”说完,她转身冲进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

我站在客厅里,看着还在晃动的房门,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那天晚上,我翻箱倒柜地想找些值钱的东西。

在衣柜最底层的旧箱子里,我发现了那张存放了十四年的银行卡。

卡片已经泛黄,边角也有些破损,但卡号还清晰可见。

握着这张卡,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十四年前,我就是拿着这张卡,在银行取出一万八千块钱交给陈卫东。

他当时感激涕零的样子,至今还历历在目。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最多四个月一定还钱。

可是这一等,就是整整十四年。

这张卡就像我心里的一个伤疤,永远无法愈合。

我紧紧攥着银行卡,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突然,我下定了决心:明天就去银行把这张卡注销掉,彻底结束这场持续了十四年的噩梦。

第二天早上,淑珍还在卧室里生闷气。

我悄悄拿起银行卡,骑着电动车出了门。

刚出门不久,天空就下起了小雨。

冰凉的雨点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想起十四年前陈卫东来借钱的那个夜晚,也是下着这样的小雨。

那时的我,坚信他一定会还钱;现在的我,只想把这段回忆彻底抹去。

淑珍在阳台上看见我出门,大声问道:“你去哪儿?”我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你别管了!”她在后面冷笑道:“去注销银行卡?早该这么做了!留着它干什么?提醒你自己有多傻吗?”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但我没有停下。

我骑着电动车,穿过熟悉的街道,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在心里对陈卫东说:你知道吗?这十四年来,我过得有多难。

妻子看不起我,儿子疏远我,亲戚朋友嘲笑我。

我活成了一个笑话,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相信了你。

雨越下越大,我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

但我并不在意,我只想快点到银行,快点把这张卡注销掉,快点结束这场持续了太久的噩梦。

终于,银行出现在眼前。

我停好车,大步走进营业厅,手里紧紧攥着那张旧银行卡。

05

银行大厅里人不多,只有几个客户在排队等候。

我径直走到一个空闲的柜台前,把那张旧银行卡递了进去。

“我要注销这张卡。”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块。

柜台后的女柜员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她接过卡,礼貌性地笑了笑:“好的先生,请稍等。”她把卡插入读卡器,开始在电脑上操作。

我站在柜台前,心里五味杂陈。

注销这张卡,就意味着我要彻底告别那段过去。

以后再也不用想起陈卫东,再也不用面对淑珍的埋怨,再也不用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却感到空落落的。

女柜员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很久,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她抬头看看我,又低头看看屏幕,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先生……”她犹豫了一下,“您确定要注销这张卡吗?”我愣了一下:“确定,有什么问题吗?”“可是……”她抿了抿嘴唇,“这张卡里还有余额。”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什么余额?不可能!这张卡已经十四年没用了!”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女柜员指着屏幕说:“先生您看,这里显示十四年前有一笔转账记录。”她停顿了一下,注视着我的眼睛:“金额……还挺大的。”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十四年前?转账?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手开始发抖,额头冒出了冷汗。

“多……多少钱?”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旁边排队的人好奇地看了过来。

女柜员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我,把声音压得很低:“十八万。”我的脑子“轰”的一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十八万?这不可能!陈卫东借的是一万八,怎么会还十八万?我的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扶住了柜台边缘。

女柜员关切地问:“先生,您没事吧?要不要先坐下休息一下?”我摇摇头,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你再确认一下,是不是搞错了?”女柜员又仔细看了看屏幕:“没错,就是十八万,2009年5月12日转入的。”2009年5月12日。

我借钱给陈卫东是2008年10月。

也就是说,他在七个月后就把钱还了?而且还多还了十六万二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生……”女柜员又开口了,声音更轻了,“而且,这笔转账还附带了一段留言。”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留言?什么留言?我想开口询问,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女柜员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担忧:“先生,您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喝点水?”我摆摆手,深吸了一口气。

“你刚才说……留言?”“是的,转账的时候,对方留了一段附言。”她注视着我,轻声问道:“先生,您……要看看这段附言吗?”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想说“要”,但嘴唇像被粘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难道是陈卫东还钱了?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苦等十四年?还是说,这又是另一个骗局?或者……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的手死死抓住柜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女柜员耐心地等待着,没有催促我。

时间仿佛静止了。

整个银行大厅都安静下来,我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像打鼓一样响。

女柜员轻声问:“先生,您还好吗?”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实话,我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全是陈卫东的影子。

女柜员小声提醒:“先生,您要不要先坐下来?您的脸色真的很不好。”我摇摇头,用沙哑的声音说:“你……你先告诉我,转账金额到底是多少?你再确认一遍。”女柜员又查看了一遍屏幕,很肯定地说:“十八万整,没错。”十八万。

陈卫东借的是一万八。

他还了十八万。

这意味着什么?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淑珍打来的。

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名字,手机震动得很厉害。

我盯着那个名字,却没有接电话。

如果我告诉她,陈卫东还钱了,还了十八万,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后悔这些年来对我说的那些话?会不会后悔对陈卫东的诋毁?手机响个不停,响了很久才终于安静下来。

女柜员已经把附言调出来了。

她看着屏幕,表情变得很复杂,眼眶似乎有些发红。

她抬起头,看着我,声音很轻很轻:“先生,这段话……”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给您念出来吗?”我点了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女柜员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然后一字一句地念出了那段让我当场泪崩的话……

评论列表

用户11xxx21
用户11xxx21 3
2025-11-29 22:54
写得乱七八糟的,一会儿你救他,一会儿他救你,一会儿把银行卡给了他,又第二天又陪他去银行取了钱,然后卡又在你手上,他把钱转到你卡上又不打电话通知你,他还可以设置你的卡密码,简直是错漏百出,我居然看完了

请叫我五星红旗 回复 12-01 04:16
UC故事会的作者学历大多都不高

静心
静心 2
2025-12-05 05:37
我居然完整的看完了,然后来看评论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