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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被拐卖到山区生下一个儿子,10年后家人来接她,女子指着儿子:我不带他走!

林婉清满脸是泪,手指着一旁的陈浩。咬牙切齿:“我被拐到山里受了十年罪,凭啥还要带着他继续痛苦?”林婉清是林家正统血脉,当

林婉清满脸是泪,手指着一旁的陈浩。

咬牙切齿:“我被拐到山里受了十年罪,凭啥还要带着他继续痛苦?”

林婉清是林家正统血脉,当年没被拐时,已经结婚多年,还生了个儿子叫周子然。如今她被找回来,周子然都十五岁了。

这十年里,她被卖给山里的恶棍,还生下了十岁的陈浩。

林家带着警察,费了好大劲才找到这偏僻山区,把她接回来。

林婉清转头对着警察,眼神复杂又带着哀求。

“这个孩子,我能不能…… 不带他回去?”

01

那天早晨,林婉清还在村里的小屋里,偷偷为陈浩缝制一个布娃娃,针线在她粗糙的手指间滑动。

她想起自己曾是城里温柔的母亲,喜欢给周子然做小玩具,如今却只能在这破旧的屋子里,藏着这份小心翼翼的爱。

村里的老妇人,也就是陈浩父亲的母亲,站在门口骂骂咧咧,说她干活太慢,浪费粮食。

林婉清低头咬紧牙关,手指被针扎破,血滴在布娃娃上,她赶紧藏进袖子里。

当警察和林氏家族的车队出现在村口时,村民们远远躲开,只有几只野狗在路边吠叫。

林婉清被带到空地上,面对无数闪光灯和摄像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看到自己的哥哥林国栋,满脸愤怒地站在警察旁边,眼神像是能烧穿一切。

周子然站在林国栋身旁,小小的身影却带着一股倔强,眼睛红红地盯着陈浩。

林国栋愤怒地对警察说:“那个恶棍的孩子,我们林家怎么可能接受?绝不可能!”

陈浩站在母亲身后,悄悄攥住她破旧的衣角,低头不敢看人,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听到林国栋的话,身体抖得更厉害,像是被寒风吹透了骨头。

记者们像潮水一样涌来,闪光灯刺得陈浩几乎睁不开眼,他低头盯着地面。

村里没有一个熟人过来,只有冷风吹过,夹杂着泥土和柴火的味道。

陈浩攥着林婉清衣角的手抖个不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咬紧牙关不让泪水掉下来。

警察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孩子的父亲涉嫌勾结人贩子,已经被逮捕,孩子的法定监护人现在只有您了……”

林婉清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随即变得黯淡无神,像失去了所有希望。

她突然情绪崩溃,声音颤抖地喊道:“我不想带他!我被困在这里十年,毁了我整整十年,难道还要带着他回去,看着他让我痛苦一辈子吗?”

她的话音刚落,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脸上带着疯狂和绝望的神情。

她抬起手,似乎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感觉到衣角被陈浩紧紧拽着。

她低头看向陈浩,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她像是被什么击中了,整个人崩溃。

她第一次对陈浩动了手,用力将他推开,声音嘶哑地喊:“我不要你!你听不懂吗?我不要你!别跟着我了,没有监护人,你就去死吧!为什么要让我……”

她的话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陈浩被推得向后一晃,重重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脑勺撞到一块石头。

他脑海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视线怎么也无法聚焦。

无数大人的身影笼罩在他头顶,有记者,有警察,还有林氏家族的人。

他们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有的带着怀疑,有的满是轻蔑。

一名警察走上前,将陈浩扶起来,严肃地对林婉清说:“请您冷静一点。”

但警察的眼里,分明带着对林婉清的怜悯和无奈。

林国栋穿着整洁的西装,愤怒地冲上前,为妹妹辩护:“凭什么让我妹妹冷静?她受了十年的折磨,那个恶棍的孩子,难道不能送到福利院吗?法律也得有点人情味!”

周子然紧紧依偎在林婉清怀里,愤怒地说:“我们林家绝不会接受人贩子的孩子!”

旁边的记者中,有人愤愤不平地开口:“确实是这样,这种孩子不该再让受害者抚养,那只会让受害者再受一次伤害!”

陈浩呆呆地站着,满心迷茫,像是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他低头看向林婉清脚上那双破旧的布鞋,布满泥泞和裂痕。

紧挨着她的是周子然那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鞋带整齐得像从没沾过尘土。

陈浩的脑海里嗡嗡作响,头痛得像要裂开,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颤抖着把手塞进破旧的衣兜,害怕再靠近林婉清一步,害怕她再次推开他。

02

林氏家族和记者们的反对声,并没能改变陈浩的命运。

警察依然坚持将陈浩交给林氏家族,因为法律上他是林婉清的孩子。

林婉清一言不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牵着周子然的手,走向一辆黑色轿车。

陈浩惶恐不安地跟在后面,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想要上车。

可林婉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关上了车门,像是隔绝了他的存在。

林国栋看都没看陈浩一眼,拉开车门准备上车,动作干脆利落。

一名警察皱着眉头,上前拦住林国栋,语气中带着不满:“孩子不能这样对待。”

林国栋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怒火,转身走到车尾,打开了后备箱。

他冷冷地对陈浩说:“进去。”

陈浩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他赶紧跑过去,生怕错过这个机会,低头脱下自己那双破烂的鞋子。

他担心弄脏车厢,小心翼翼地抱住鞋子,赤脚站在冰冷的地面上。

陈浩从没坐过小汽车,心里既期待又害怕,像是站在未知的悬崖边。

他把身体蜷缩成一团,爬进后备箱,战战兢兢地看向林国栋。

警察的眉头皱得更紧,带着不悦的神色看向林国栋,嘴唇动了动。

林国栋冷笑一声:“怎么,法律还规定不许小孩坐后备箱?”

警察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无奈。

林国栋抬起手,“砰”的一声关上后备箱,陈浩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车子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剧烈颠簸,像要把人甩出去。

急转弯让陈浩在后备箱里被甩来甩去,头撞在硬邦邦的车厢上。

他在黑暗中感到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像是被搅拌的泥浆。

一股酸涩的东西涌向喉咙,陈浩拼命忍住,不敢让自己吐出来。

他焦急地拍打着车厢,喊道:“妈妈,我……我要吐了,让我出去吧!”

可没人回应他,只有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刺耳又无情。

陈浩的脑海像被火烧一样,焦灼无助地继续拍打车厢,吃力地喊着“妈妈”。

他绝不能弄脏车里,否则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他知道后果。

以前在村里,他生病发烧时,曾不小心吐在家里破旧的地板上。

他的父亲拿起一根粗木棍,狠狠打在他的背上,痛得他几天都爬不起来。

那次之后,陈浩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害怕,学会了不能犯错。

过了好久,他隐约听到林国栋的声音:“敢吐在车里,就别想进林家!”

车子还在向前开,速度越来越快,颠簸得像要把人拆散。

陈浩全身被汗水浸透,衣服像是泡在水里,黏在身上难受极了。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头晕得像要炸开,眼前全是重影。

终于,他忍不住吐了出来,酸臭的气味迅速充满狭小的后备箱。

陈浩吓得心跳加速,恐惧让他拼命脱下破旧的外套,在黑暗中擦拭呕吐物。

他绝不能弄脏车,弄脏了就进不了林家,就不能跟妈妈在一起。

陈浩只有妈妈一个人,尽管他知道,妈妈从没真正喜欢过他。

从他出生起,父亲就用拳头和恶毒的语言折磨他和妈妈。

只有妈妈偶尔会陪在他身边,给他一点微弱的温暖,像暗夜里的火光。

陈浩费力地擦拭着,呕吐得太厉害,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感到鼻子里流出一股温热,是鼻血,滴在破旧的外套上。

他本能地想用手去挡,可手指却像灌了铅,动不了。

在强烈的头晕中,陈浩倒下,昏了过去,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03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愤怒的喊声将陈浩惊醒:“下去!”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一座豪华别墅的院子里。

后备箱被打开,林国栋脸色铁青,站在外面死死盯着他。

周子然瞥了陈浩一眼,转身跑到一边呕吐,嘴里喊着:“太恶心了!”

天已经完全黑了,院子里的路灯却亮得刺眼,像白昼一样。

陈浩低头一看,自己和后备箱里满是呕吐物,还混着干涸的鼻血。

他惊慌失措,连声道歉:“对不起……我,我会清理干净的!”

林国栋皱紧眉头,厌恶地转过身,不再看他一眼。

这时,一个和陈浩差不多大的男孩从别墅里跑出来,穿着精致的衣服。

他眼睛明亮,像是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王子,笑容干净又温暖。

他兴奋地跑过来,紧紧抓住林婉清的手臂:“林阿姨,你终于回来了!”

林婉清呆呆地看着这个叫唐乐的男孩,眼神复杂,像在回忆什么。

林国栋解释道:“这是唐家的唐乐,他非要过来接你。”

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了些:“他刚出生时,你还抱过他,说以后如果再有儿子,也要像他一样活泼可爱……”

林婉清看着唐乐,眼眶湿润,神情恍惚,像陷入了遥远的记忆。

陈浩低头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粗糙的手,感到一阵深深的自卑。

唐乐高兴地抱着林婉清的手臂,声音清脆:“以后,我就是林阿姨的干儿子,也是子然哥哥的干弟弟!”

他和林国栋一左一右,搀扶着林婉清走进别墅,步伐小心翼翼。

林国栋语气温柔地说:“这里离得近,先住一晚,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回江城。”

他满是疼惜地握住林婉清的手,像在保护一个易碎的瓷器。

林婉清低声说了些什么,林国栋转头,厌恶地瞪了陈浩一眼。

他低声对林婉清说:“别担心,我会尽快想办法,把他送走,林家不可能留下他。”

陈浩从后备箱爬出来,呆呆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

深秋的夜风刮得猛烈,陈浩冻得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林国栋把一件黑色外套披在林婉清肩上,那衣服光鲜亮丽,陈浩从未见过。

以前他和林婉清穿的都是破旧的、打满补丁的衣服,寒风能钻进骨头里。

陈浩的外套被他用来擦呕吐物,现在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长袖。

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低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后备箱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陈浩想进去找条毛巾,擦干净再进屋。

可林国栋进屋后,立刻锁上了门,像是故意不让他进去。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陈浩看到他们坐在桌边吃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香气仿佛隔着玻璃都能闻到,鸡汤、红烧肉、还有一盘翠绿的炒菜。

陈浩的肚子咕咕作响,饿得有些疼,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他拼命咽了口唾沫,努力克制饥饿,不让自己再看那桌子。

林国栋不停地给林婉清夹菜,周子然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动作轻柔。

他们低声说着什么,声音隔着玻璃听不清楚,但气氛很温馨。

突然,林国栋伸手卷起林婉清的袖子,呆呆地看着她的手臂。

然后他微微颤抖,抬手擦了擦模糊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周子然捂住脸,似乎在低声哭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陈浩和林婉清的胳膊上,都有密密麻麻的疤痕,像一张残破的地图。

有些是父亲喝醉后用皮带抽出来的,留下一条条青紫的痕迹。

有些是被父亲丢来的烟头烫伤的,圆形的疤痕像烧焦的硬币。

还有一些,是他们在山里干活时,被荆棘和石头划破留下的伤口。

04

周子然抹着泪,靠近林婉清,轻轻吹着她受伤的手臂,像在哄她。

唐乐也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拉住林婉清的另一只手,眼中满是心疼。

林婉清颤抖着双手,紧紧抱住他们,像是要把所有痛苦都抱进怀里。

陈浩看着这一幕,像是回到了自己五岁之前,林婉清也曾这样抱过他。

但五岁之后,她再也没这样抱过他,总是冷冷地躲开他的目光。

陈浩看得有些出神,忘了时间,忘了自己还站在冰冷的院子里。

回过神时,他们已经离开餐桌,走向楼上,灯光映得他们的背影模糊。

保姆把桌上还剩大半的饭菜,全都倒进一个黑色垃圾袋里。

陈浩看着这一幕,心里隐隐作痛,肚子叫得更厉害,像在抗议。

保姆收拾完,提着垃圾袋扔到院子外的大垃圾桶里,头也没回。

等她回屋后,陈浩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踮起脚,伸出手去够垃圾桶。

他试了好多次,差点掉进去,终于抓住了垃圾袋,抖得手都麻了。

他打开袋子,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鸡肉的香气让他口水直流。

陈浩饿得不行,抓起一块鸡肉就往嘴里塞,连嚼都没嚼就吞下去。

他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胃里连酸水都吐干净了,只剩空荡荡的疼。

蹲在垃圾桶旁,陈浩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热乎乎的,带着油香。

他吃到打了个饱嗝,感觉像瘪了的皮球终于鼓了起来,舒服极了。

他坐在地上,轻轻摸着胀鼓鼓的肚子,脸上露出一点满足的笑。

陈浩想起那个漫长的夜晚,林婉清曾说,总有一天会带他逃出村子。

她说自己有一个温暖的家,还有疼爱她的亲人,语气里满是憧憬。

那时陈浩躺在她身边,忍不住幻想,等那天到来,他也能跟着妈妈离开。

他想离开那个凶狠可怕的父亲,去那个温暖的家,见见那些疼爱她的人。

现在,陈浩吃饱了,清醒了一些,脑子却更乱了。

他终于明白,那个家是林婉清的,亲人也是她的,他只是个外人。

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他没有自己的家,也没有爱他的亲人。

他开始感到难过,风刮过眼睛,隐隐作痛,像针扎一样。

突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国栋走了出来,脸色阴沉。

陈浩手忙脚乱地把垃圾袋塞回桶里,慌得手都在抖。

可嘴角的油渍和衣服上的饭粒还没擦干净,暴露了他的“罪行”。

林国栋冷冷地盯着他问:“谁允许你吃这些的?”

陈浩吓得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以为这些是扔掉的,没人要了。”

林国栋脸色更阴沉了,眼中像是燃着火,恨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刚在屋里看到林婉清满是伤痕的手臂,对陈浩的恨意更深了。

他冷冷地说:“没人吃了,就是喂狗,也轮不到你!”

他攥紧拳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声音低沉得吓人。

“你给我滚!我们家不会养你,大不了我去坐牢,我绝不会让婉清再看到你!”

陈浩无处可去,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不能离开。

以前在村里,被喝醉的父亲骂成没用的东西赶出门时,没有一家愿意收留他。

这里对他来说完全陌生,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他害怕得全身发抖。

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自己还有点用处,急忙说:“我……我能干活,扫地、洗衣服,什么都能做,只要给我饭吃、让我睡觉就行。”

林国栋冷冷地盯着他,显然不愿意答应,眼中满是嫌弃。

陈浩紧紧抓住衣角,声音颤抖地说:“我只想吃米饭,一天两碗……不,一碗就够了。”

林国栋烦躁地转身要走,像是懒得再听他说话。

陈浩急忙追上去,鼓起勇气喊:“我……我还能挨打,怎么打怎么骂都行!”

以前父亲就说过,他是个没用的男孩,唯一的作用就是挨打撒气。

林婉清讨厌他,林国栋和周子然也讨厌他,他们打他也许能发泄情绪。

陈浩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价值,只觉得这是唯一的生存方式。

林国栋终于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眼神冰冷得像刀子。

陈浩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害怕得想退后,背上还隐隐作痛。

几天前,父亲用粗木棒狠狠打在他背上,那剧痛至今还清晰。

可他咬紧牙,忍着恐惧,站定不动,静静等着林国栋动手。

可那只手始终没举起来,林国栋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过了许久,林国栋冷冷地说:“别以为你能在这待多久,一旦我找到办法,马上送你走。”

05

陈浩留在了林家,和林婉清、林国栋、周子然一起搬到了江城。

林家的宅子宏伟得像童话里的城堡,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满了照片。

照片里的林婉清年轻漂亮,穿着白裙子,笑得温柔又明媚。

林婉清看着照片里的自己,泪水无声滑落,像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

医生过来,低声建议林国栋带林婉清上楼休息,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林国栋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妹妹,慢慢走上楼。

客厅里只剩周子然,他哭得胸口起伏,抽噎不止,像在发泄什么。

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转头,死死盯着躲在厨房门口的陈浩。

陈浩慌忙缩回头,蹲下身擦地板,心跳得像擂鼓,害怕得不敢动。

周子然气冲冲地走进厨房,一把抢过陈浩的抹布,狠狠扔进垃圾桶。

他用力推了陈浩一把,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你的错!都是你们的错!”

陈浩摔倒在地,头磕到橱柜棱角,脑海嗡嗡作响,痛得眼冒金星。

周子然愤怒又带哭腔地喊:“妈妈以前最疼我,最爱爸爸!可她被拐卖后,爸爸再也没来看过我!她现在回来了,却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

他快步逼近,蹲下身,眼睛通红,伸手掐住陈浩的脖子。

“我的弟弟,应该像唐乐那样!绝不会像你这么恶心!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和那个男人,为什么不都去死!”

陈浩被掐得喘不过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涨得通红。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住手!”

周子然的手瞬间松开,“砰”的一声,他被推倒在地。

他挣扎着爬起来,哭着朝那个高大的男人冲去。

可突然,他停住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