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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用生命注入了艺术?叶凡17年未响的手机告诉你

谁曾想,一位歌者的收官演出,竟然是在高烧39度、腹部剧痛的这般情形下献上的?就在2007年11月27日那天,叶凡于病榻之

谁曾想,一位歌者的收官演出,竟然是在高烧39度、腹部剧痛的这般情形下献上的?就在2007年11月27日那天,叶凡于病榻之上撒开了丈夫徐希壮的手,医生的宣告是多器官衰竭——不成想,只有身边最亲密的人才晓得实情:她竟是把生命最后的气力,就仅仅是全部倾注于舞台之上了。而且竟有如此不为人知的隐情藏于其间。

说白了,这般人物,才算得上是一位纯粹的艺术家。就在半月之前,她竟然硬是顶着剧烈的病痛,站在石家庄的舞台上演绎完了最后一个音符。幕布缓缓落下之际,台下掌声响彻全场,可叶凡的艺术人生,反倒好似用一种最为悲壮的姿态,完成了最终的谢幕。

造化弄人大概就是如此,它从来就不是按着预设的轨道行进的。

时间回到2001年的春晚,叶凡竟就这么凭借一曲《亲爱的中国,我爱你》而名声大噪,响彻四方。可谁曾想,就在她登上春晚的三个月前,她竟刚刚遭受了声带出血的折磨并接受医治?医生给她开出了“禁声令”,她便在纸上给丈夫递了张字条,上面写着这般话语:“对不住,又得让你自个儿一个人说话了。”——不成想,第二天她反倒雷打不动地现身于排练厅,竟然只是用气声去一点一滴地打磨每一个音符。

这背后的逻辑,其实不难理解。

真正叫人震惊的事发生在2003年,那时刚动完乳腺癌手术的叶凡,居然背着医生应下了一场公益演出。她当时只是说:“大伙儿都在等着呢,唱完这一场我就好好歇歇。”谁曾想,这么一等,竟成了再无归期。老实讲,她对舞台的这种执念,其程度早就凌驾于生命本身之上了。

到了2007年3月,不成想,她的癌症竟再度复发且有了转移迹象。每当剧烈的疼痛来袭,她就只是死死咬住毛巾硬扛,任由汗水浸透一整件病号服。等她稍微缓过劲儿来,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老徐,快帮我给录下来,这个呼吸的节奏没准能用在新歌里头。”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就在她生命最后的一个礼拜,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居然还用手指在自己丈夫的掌心里轻轻敲击着节拍。

而那首她终究没能完成的曲子,就这么成了她馈赠给这个世界“最终的乐章”。

自打叶凡走了之后,她的丈夫徐希壮就这么一直有个惯例:天天都给她那部手机充上电。谁能料到,这么一充,竟然就过去了十七个年头。偶尔也会有一些老歌迷拨来电话,当他们听到彩铃里传出那段《亲爱的中国,我爱你》的旋律时,总会静默良久,随即才悄然挂断。那部再也不会有人接听的电话,反倒好似成了一个特定时代的、独一无二的记忆锚点。而且说真的,竟然就这般情形。

一个人的生命终有落幕之时,可艺术本身,却能不朽。当你看到她硬撑着病体献上最后的演出,看到她在病床上竟然还在琢磨呼吸的节拍,再到她离世十七载后歌声依然能触动无数人的心弦——我们这才恍然领悟到:艺术的生命力,竟从来就不曾被凡俗的肉身所拘束。

那部充了十七年电的手机,它所等待的,从来就不是一通电话,而是一个时代的余音。​叶凡这个人是走了,可她艺术的生命,反倒是通过每一个为之动容的灵魂,得以实现了真正的永恒。归根结底,有些艺术之所以能称之为伟大,其根源竟不在于技艺有多么精湛,而在于艺术家是用自己的整个生命为它倾注了灵魂——难道不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