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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分手两年后,再次见面我竟是成为她的保镖,晚上她掐着我脖子说:离开我就学不会乖了是吗?

和池研单方面分手两年后,再次见面竟是成为他的假保镖。为了防止家族破产我选择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当夜,他托人交给我一张房卡,

和池研单方面分手两年后,再次见面竟是成为他的假保镖。

为了防止家族破产我选择答应他的一切要求。

当夜,他托人交给我一张房卡,要求我必须到。

池研骨节分明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嗓音低沉。

“离开我就学不会乖了是吗?”

1

呼吸不上空气的我下意识挣扎,但想到顾家惹的祸。

我挣扎的手一下子松开,他总不能真让我死吧。

池研掐着我的脖子将我甩到床上,压了上来。

“顾家毁了我近三亿的货,你觉得你值三亿吗?”

我害怕的往后缩,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研,那你想怎么解决?”

在对上池研上下扫视的目光后我就明白了。

他这是打算让我陪他。

“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答应你。”

我拉过被子躲开他扯衣服的手。

池研跨坐在我身上掏出手机按下一个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顾家老爷子的声音。

池研伸手掐着我的下巴,大拇指摩挲我的嘴唇。

“货被你们毁了,现在送来的人也不愿意让我睡,不是你说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吗?”

顾老爷子沉默几秒后说让我接听电话,我听见他说。

“答应他的一切要求,做好你该做的。”

池研擦去我眼角的泪,皱起眉头,“哭什么?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哭。”

“吻我。”

我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池研顺势搂住我。

泪水流进我俩的嘴巴带着苦涩。

事后,池研的意思是白天我要寸步不离的保护他,晚上要随叫随到。

早上,池研带着我去到他朋友钱武新开业的酒吧。

当初分手后池研喝到胃出血还是钱武告诉我的。

现在钱武看到我眼神中带着敌意。

“池哥,你怎么把他带来了,忘记他怎么对你的了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集体看向我。

有嘲讽有好奇。

池研抓住我的手腕将我带到人群中央,“忘?我从未忘记,只不过顾家把他抵给了我,现在成了我的贴身保镖。”

他故意把“贴身”二字说的很重。

钱武上前歪头笑着说,“是这样吗?顾少。”

现在顾家破不破产就是池研一句话的事情。

不能惹他生气。

我点头承认了池研说的话。

“顾承你也有今天!”曾经跟我不对付的对家大声嘲笑。

“听说你家快破产了,现在肯定很缺钱吧?”钱武拍手喊人推来烈酒摆到我的面前。

“以前池哥为你喝到胃出血,现在你至少得还回来吧?”

果然,池研带我来这就是为了羞辱我。

中央的聚光灯打在我的身上,此刻就像个商品一样供人观赏。

我攥紧拳头没有回应,池研坐在我身后的卡座保持着沉默。

钱武提上一箱现金拆开摆在酒杯上,摊开双手展示自己的杰作。

“一杯五万,很赚了啦顾少,不对,顾保镖。”

四周起哄喊着整齐的口号让我喝。

我的酒量不好池研是知道的,他没有阻止就是和他们想法一样。

吧台很低我不得半跪在地毯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划过嗓子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钱武拿起空酒杯下面的钱币扯住我的衣领丢进怀里。

“顾保镖收到钱怎么不说谢谢呀?好歹以前还是大少爷呢。”

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这句话。

我冷眼看向他们,攥着酒杯的手因为用力而发白。

我不能保证下一秒这个杯子会碎在谁的头上。

对家坐在对面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的开口:“真是有娘生没娘养的臭脾气,怪不得他妈妈不要他。”

2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我顿时单手撑着桌子起身,另一只手握着酒瓶冲向他。

池研比我更快一步,他一脚踹在男人的身上。

“谁他妈让你嘴这么贱的,嗯?”

池研揪住他的领子揍了上去,拳拳见血。

“你父亲的私生子都快上位了,你在这装什么。”

周围人看池研已经把人揍的不省人事了,怕再打下去会出事。

开始劝和,但是他们不敢劝池研,只能来找我。

钱武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连忙上去试图分开两人。

整个场面混乱至极,我没有理会旁人说的话,在一旁冷眼旁观。

池研揍累了松开手站起身,看到我面无表情顿时心慌。

他想靠近我,却被我侧身躲开。

“很好的戏,池研你好样的。”

我抬眸迎上他慌乱的眼神,丢掉手中的酒瓶转身离开。

钱武拽住想追上去的池研,“池哥,警察来了。”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我找了处屋檐蹲下吸烟。

我看到远处池研一行人被带上警车。

随着警笛声逐渐远去,我掐灭手中的香烟缓缓起身。

顾父打来电话,一开口就是臭骂。

“人家骂你几句你就让池研把人伤成那样,你脑子进水了吗!滚去把池研保释出来,顺便把人带回来吃饭。”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娇嗔的声音,“你也是的,对小承好好说嘛,诶儿子,那个鸡腿还烫不能吃。”

听着他们一家欢乐的氛围,我直接挂断电话。

这女人是老头新娶的妻子,一进门就生下儿子,对我的敌意越发强烈 ,生怕我抢了她儿子以后的公司。

我走在雨幕中,拦了辆车到达警局。

池研和钱武坐在一起,被打的男人父母此刻在对他俩弯腰道歉。

我略过他们找到负责的警察,“在哪里签字?”

警察对这些已经见惯不惯了,指着台子上的文件,“这里。”

弄完一系列流程后我走到池研面前,“走吧。”

池研见眼前人湿润的衣物蹙起眉,“淋雨来的?我让人去接你了,他没看到你吗?”

“没坐,走不走?”

我听着周围的嘈杂开始不耐烦。

“等等,他说要给你道歉。”

池研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我的肩膀上,指着被打男人说,“刚刚你说什么来着?”

被打男人在医院醒来就被人带了过来,鼻青脸肿的模样和刚才在酒吧挑衅的完全不同。

“对对对,我要跟你道歉,对不起顾承,是我嘴贱我不该骂你,对不起……”

男人边道歉边扇自己的脸。

“怎么样?还生气吗?”池研圈住我的腰低头蹭蹭我,语气讨好。

“幼稚。”

我制止住男人扇脸的动作,对这件事开口了结。

“你的道歉不会是真心的,我不原谅也不接受,你走吧。”

男人的父母原本还犹豫了一下,但池研一点头他们立马带人走了。

“别生气了好不好?这件事是我不对,你别不说话。”

车内,池研捧着我的脸委屈道。

“我没生气。”

“你就是在生气,跟你当年一声不吭甩掉我一样!”

3

池研烦躁的踹了一脚前排的椅子,“当年抛弃我的是你!现在我想发一下脾气还得哄着你是吗!”

“池研,当年我跟你分手是我方式不对,但这跟顾家没关系,还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我管你什么狗屁顾家!”

池研钳制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倒,俯身吻了上来。

这一切过于突然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嘴上一痛。

池研的吻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夺走我的呼吸般。

车内气氛旖旎,前排开车的司机默默升起挡板。

在池研打算解开衣服的时候我用膝盖顶开他,迅速爬起身。

“你疯了!那么用力干什么?”

我抬手摸着嘴唇不满的瞪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