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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被困密室逃脱体验馆,只有我活了下来

中元节同学聚会,我们七人被困密室逃脱殡仪馆。零点时分,电子蜡烛突然亮起幽光。大屏幕上闪现红色闪动的光亮,对面镜中出现扭曲

中元节同学聚会,我们七人被困密室逃脱殡仪馆。

零点时分,电子蜡烛突然亮起幽光。

大屏幕上闪现红色闪动的光亮,对面镜中出现扭曲的人影。

“真是低级的把戏,看我来!”

第一个迈入“焚化炉”的人惨叫连连,半截身体卡在炉口。

我们钻入其中,竟然发现,焚化炉中还有另一具尸体!

冰冷的声音在殡仪馆大厅响起,“游戏开始……逃不出的人……陪葬!”

冷藏室温度骤降,尸体坐了起来……

1

七月十五,中秋节。

“我说!这日子口儿,选这么个地儿,够刺激啊!”

老班长陈涛指了指我们面前的建筑,声音洪亮。

“往生界”沉浸式密室逃脱体验馆。

“殡仪馆主题·极致惊悚·生人回避”

今天是陈涛攒的同学聚会,吃完饭他张罗着再玩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这里。

我们一行七人都没说话,抓耳挠腮表示害怕。

“怕什么!”

陈涛又吼了一嗓子,“都特么是假的!都是道具!”

“走走走!进去!哥们儿带你们飞!保证第一个出来!”

陈涛威信高,无人敢驳他的面子。

推开起皮剥落的黑色大门。

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人直皱眉头。

进入后,就是狭长的走廊,光线昏暗至极,只有几盏残绿色的灯亮着。

走廊两侧,歪歪斜斜地贴着褪色的“奠”字和挽联。

纸钱散落一地。

【欢迎……来到往生界】

广播响起。

【主题:最后的告别】

【规则:七人团队,限时两小时,找到钥匙,打开“往生之门”即可“重生”】

【请进,告别厅】

告别厅中央,孤零零地停放着一口巨大的装饰性棺材。

对面墙上那面巨大的落地镜似乎有些扭曲。

“搞这么夸张!”

班花王莉小声嘟囔,脸色有些发白。

班长陈涛大步流星走过去,直接掀开棺材板。

“空的!就这?糊弄小孩儿呢!”他冷哼了一声,“连一点灰都没有,太假了!”

【奠仪启动】

我深吸了一口气,“大家分头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机关!”

时间流逝,我们竟然毫无发现!

“妈的!玩儿人呢!一点提示都没有!”

陈涛一脚踢在了棺材上,发出了闷闷的一声“咚”。

镜子里,是他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就在这时,毫无征兆——

“呲啦——”

墙壁高处,几块巨大的屏幕同时亮起。

红光毫无规律地闪烁着。

“嘶嘶……沙沙……”

我猛地转头看去,镜面深处竟然有一个模糊的黑影,正挣扎着浮现出来。

“装神弄鬼!”

“就那破炉子!老子倒是要看看里面藏着什么!”

他吼叫着,像是在给自己壮胆,猛地冲了过去。

我心中警铃大作,“别冲动!”

但是晚了。

他已经冲到了炉前奋力打开了炉子门。

一股难以形容的铁锈味儿混着某种高蛋白灼烧后残留的焦煳气味。

从狭小的缝隙中喷薄了出来。

陈涛强忍着难过,抬脚直接踏了进去。

“哐当——”

巨大的机械轰鸣声后,陈涛被生生从腰部砸断。

血腥味充斥。

我们吓得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这根本不是游戏!

这他妈的是个杀人陷阱!

2

“涛……涛哥……”

张伟颤抖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哭腔,“涛哥……他……”

没人能回答他。

那紧闭的铁门和门缝下的血泊,就是最残酷的答案。

就在我们因为恐惧而无法呼吸时。

一个冰冷的男声,突兀地在整个告别厅响起。

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游戏开始。”

声音停顿了一瞬,如同死神的宣判。

“规则一:往生之门将于一百二十分钟后永久关闭。”

“规则二:钥匙是‘忏悔的真相’。”

“规则三:陪葬者需满足七人之数。”

“规则四:监视之眼无处不在。”

冰冷的语调没有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恶意。

“逃不出去的人……”

“……陪葬!”

“陪葬”两个字狠狠刺入我们所有人的心脏。

“七人?”

王莉失神地喃喃,声音破碎不堪。

“可陈涛……陈涛已经……”

她的话音未落。

“咔嗒……咯吱……”

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伴随着某种非人的低沉嘶吼。

从告别厅侧后方的那扇通往冷藏室方向的厚重铁门处传来!

我们惊骇欲绝地循声望去。

只见冷藏室那扇紧闭的灰白色金属门,竟被从里面推开了一条缝隙!

白色的寒气,瞬间从门缝里汹涌地喷涌出来!

那寒气瞬间让离得稍近的王莉打了个寒战。

更恐怖的是——

一只青灰色的手掌,从那条狭窄的门缝里猛地伸了出来!

指甲缝里塞满黑褐色污垢。

五根僵硬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框!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着死白!

“尸……尸体……”

王莉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她猛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向冷藏室的方向。

“坐……坐起来了?!”

在那只青灰色手掌的耷拉下。

冷藏室的门,缝隙正一点点地扩大。

告别厅里很快就充满了浓重的湿意。

“操!”

赵强低吼一声。

他猛地抄起旁边一个边缘有些变形的金属垃圾桶。

将其当作临时盾牌和武器横在身前。

“别他妈愣着了!退!快退!”

他命令着我们。

眼睛还死死盯着那只不断扒拉的手掌。

求生的欲望压倒了瞬间的麻痹。

我们踉跄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暂时隔绝了冷藏室方向的恐怖声响。

然而,不多时。

一股更加浓烈刺鼻的气味瞬间包裹了我们。

浓重的福尔马林溶液的气味,混合着消毒水和一种似腐败药剂的甜腥。

这里是“遗体整容室”!

惨绿色的灯光比告别厅更加昏暗。

勉强照亮这个压抑的空间。

正中央是一张蒙着肮脏白布的不锈钢手术台。

台面上散落着几件冰冷的金属器械。

墙角立着一个巨大的药品柜。

玻璃门模糊不清,里面隐约可见各种颜色浑浊的瓶瓶罐罐。

空气冰冷,福尔马林的气味无孔不入。

刺激着鼻腔和眼睛,让人阵阵作呕。

“门……门锁死没有?”

李倩带着哭腔,死死抓住王莉的手臂。

赵强用背死死顶住门板,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沉重的扒门声似乎被厚重的门板阻隔了一些,变得沉闷,但依然存在。

“暂时……没追过来。”

他喘着粗气,脸色依旧难看,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张伟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他的手指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几乎握不住。

“信号……必须求救……”

3

他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屏幕上微弱的光映亮了他惨白扭曲的脸。

他疯狂地滑动屏幕,试图拨出紧急号码。

几秒钟后,他绝望地抬起头,眼神涣散,声音带着哭腔,彻底绝望。

“没有……一格信号都没有!打不通……110都打不通!”

“不可能!”赵强低吼,“这他妈什么鬼地方!”

王莉凑过去看,她的脸色比张伟好不了多少。

“时间……时间也不对!”

她指着张伟的手机屏幕,声音发颤。

“你看时间!00:15!从我进来到现在,至少过了十几分钟了!时间……时间根本没走!”

屏幕上的时间数字,如同被冻结在琥珀里的昆虫,死死地定格在00:15!

无论张伟如何重启、刷新,那冰冷的数字纹丝不动。

这是……时间陷阱!

冰冷的绝望感再次攫住了所有人。

规则一,一百二十分钟的倒计时,像一个无形的绞索套在了脖子上。

而我们现在……连真实的时间流逝都无法感知!

“找……找线索!快!”

我的声音干涩发紧。

规则二,“钥匙是‘忏悔的真相’”。

这鬼地方,这死局,唯一的生路可能就是这虚无缥缈的“真相”了。

我强迫自己转动僵硬的脖子,目光扫过这个阴森的房间。

手术台、器械盘、药品柜……每一处都散发着死亡和肢解的气息。

压抑的啜泣和粗重的喘息声中,搜索开始了。

动作僵硬而仓皇,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和对门外未知的恐惧。

李倩蜷缩在墙角,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似乎想离那张冰冷的手术台远一点,手指无意中拂过旁边一个蒙尘的金属器械盘底部。

指尖触碰到一点异样的凸起。

她下意识地一抠,一张折叠起来的边缘磨损的硬纸片被带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

她声音微弱,带着惊疑。

王莉离她最近,立刻凑了过去。

两人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将纸片展开。

那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年代久远,边角卷曲。

照片上是一群穿着老式校服的少年。

“你们看!这个照片的背景……”

王莉惊骇地吼了一声,彻底打破了平静!

李倩和王莉的脸色同时变得更加惨白!

背景赫然是这间殡仪馆主楼的旧貌!

虽然破败程度不同,但那独特的尖顶和窗户轮廓绝不会错!

照片上大部分人的面孔模糊不清,但其中一个站在角落的少年,他的脸部位置,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烧掉了。

眼下只留下一个边缘不规则的窟窿,明显是被灼烧过的。

透着一股狰狞的恶意。

照片背面,用暗红色的颜料,潦草地写着一个数字“7”。

以及一个歪歪扭扭、充满恨意的字——“偿”!

“7……偿……”

王莉喃喃念出,手指抚过那干涸的“血迹”,一股寒意直透心底。

她的目光扫过照片上那些模糊的校服。

“这校服……很像我们当年……难道……”

4

与此同时,孙梅的目光被药品柜吸引。

她没有理会照片的发现人,径直走了过去。

柜门没有上锁,她轻易地拉开。

里面杂乱地堆放着一些落满灰尘的玻璃瓶,标签大多已经褪色或干脆被撕掉了。

她的手指快速而稳定地在一排排瓶子间移动。

鼻翼微微翕动,似乎在辨别气味。

突然,她的动作停住了。

她拿起一个看起来相对干净些,没有任何标签的棕色玻璃瓶。

孙梅拧开瓶盖,极其小心地凑到瓶口闻了一下。

仅仅一瞬间,她的脸色骤然剧变!

猛地将瓶盖拧紧,像是手里抓着的是一条毒蛇!

“强酸!”

孙梅的声音第一次失去了惯有的冷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惊骇。

“浓度非常高!能腐蚀皮肉骨骼!”

她迅速将瓶子放回原处,目光却锐利地扫过药品柜旁边的墙壁。

那里,靠近地面处,是一个原本不起眼的方形通风管道格栅。

格栅的边缘的螺丝钉有非常新鲜的划痕,与墙壁的接缝处,灰尘的分布明显不均匀。

像是最近被人撬开过,又重新盖了回去!

“这里!”

孙梅指着通风口。

“有人动过!可能是陷阱,也可能是……出路。”

她的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深邃。

通风口?

酸液?

陷阱还是生路?

两张照片,一个指向过去的“7”和“偿”。

一个指向未知的危险或希望。

线索碎片般涌现,却只拼凑出更深的迷雾。

“沙沙……沙……”

冷藏室方向,那沉闷的扒门声和低吼,不知何时似乎减弱了。

就在我们被照片和酸液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精神稍有松懈的刹那——

“砰!”

一声巨大的、如同攻城锤撞击般的巨响,猛地从冷藏室方向传来!

紧接着是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撕裂声!

像是厚重的门板被某种蛮力硬生生地撕裂、拗弯!

“吼——!”

那湿漉漉的低吼声瞬间变得清晰而狂暴,充满了嗜血的兴奋!

冷藏室的门……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