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考上名校要30万学费，前夫坚持AA制，开学那天的一幕让我泪崩
......
"按离婚协议，孩子费用AA制，我出15万，你出15万。"
前夫李建国拿着计算器，冷漠地按着数字，那"嘀嘀嘀"的声音像冰锥一样刺痛着我的心。
"小雅考上华清大学，你就不能多承担一些吗？30万学费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我几乎是哀求着说。
"原则就是原则，多一分都不行。"他的语气冷得像冰块。
女儿拿到华清录取通知书本是天大的喜事，但30万的学费却让我这个月收入8000的离异母亲瞬间跌入地狱。
为了凑够15万，我卖掉了我们母女俩唯一的房子，搬进城郊的出租屋，每天挤地铁上班。
更让我心寒的是，前夫竟然在朋友圈晒新买的奔驰车，还带着年轻女友来羞辱我们。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女儿开学那天，宿舍管理员的一句话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01
那天下午，当女儿小雅颤抖着双手从邮递员手中接过那个厚厚的信封时，王梅英以为自己的人生迎来了最光辉的时刻。
"妈妈！我考上了！我真的考上了！"女儿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云栖市老城区的小巷子。
华清大学录取通知书——这五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让王梅英瞬间泪如雨下。十八年来，她一个人拉扯女儿，从来没有想过女儿真的能考上全国最顶尖的大学。那一刻，她觉得所有的苦都值了。
但是，当女儿激动地翻开录取通知书，念出学费明细的那一瞬间，王梅英从云端直接坠入了地狱。
"学费每年7.5万，四年总计30万……"女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30万！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王梅英的心上。她在云栖市一家小公司做会计，月收入只有8000块，这意味着她不吃不喝要工作三年多才能挣够这笔钱。可女儿马上就要开学了，她上哪儿去变出这30万？
看着女儿瞬间黯淡下来的眼神，王梅英心如刀绞。她不能让女儿的华清梦就这样破灭，绝对不能。
整整一夜，王梅英都在思考解决办法。借钱？她一个离异女人，亲戚朋友早就疏远了。贷款？凭她的收入，银行根本不可能贷给她这么多钱。
绝望中，她想到了一个人——前夫李建国。
虽然离婚三年来两人几乎没有联系，虽然当初离婚时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但女儿毕竟是他的骨肉。为了女儿的前途，她必须放下所有的尊严。
第二天晚上，王梅英颤抖着手指拨通了前夫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李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什么事？"
"小雅考上华清了。"王梅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李建国略显惊讶的声音："真的？"
"真的。但是学费很贵，四年要30万。我一个人负担不起，你看……"
没等王梅英说完，李建国就打断了她："等等，让我算算。"
王梅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计算器"嘀嘀嘀"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她莫名地感到寒冷。
"按离婚协议，孩子的费用我们AA制。30万除以2等于15万，我出15万，你出15万。这很公平。"李建国的语气冷静得可怕，仿佛在计算一笔生意而不是女儿的学费。
王梅英愣了几秒钟，她没想到前夫的第一反应不是为女儿骄傲，不是和她一起分享这个好消息，而是拿出计算器精确计算费用分摊。
"15万我会想办法，什么时候要？"李建国继续用那种公事公办的语气问道。
"下个月就要交了。"王梅英的声音有些颤抖。
"行，我知道了。"说完，李建国就挂断了电话。
王梅英拿着手机发呆了很久。她本以为前夫至少会关心一下女儿的情况，至少会表现出一点点作为父亲的喜悦，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冷的数字计算。
可是，即便如此，15万对她来说仍然是一个天文数字。她该怎么办？
02
接下来的一周，王梅英像疯了一样到处想办法凑钱。
她先是跑了云栖市的几家银行，希望能申请到个人贷款。但当银行工作人员看到她月收入只有8000块，还是个单亲妈妈时，都摇头拒绝了她。"抱歉，您的收入水平无法支撑15万的贷款额度。"冰冷的话语一次次将她拒之门外。
无奈之下，王梅英只能厚着脸皮去找亲戚朋友借钱。可是当初离婚的时候，她为了争取女儿的抚养权，和前夫家闹得很僵，连带着许多亲戚都疏远了她。而她娘家这边，弟弟刚买房背着房贷，父母年纪大了没什么积蓄，能借给她的钱连一万块都不到。
三天下来，王梅英总共只借到了不到五万块钱，离15万还差得太远。
绝望中，她决定再次联系前夫，看能不能商量让他多承担一些。毕竟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他现在在京海省做生意，条件比她好多了。
这次见面，前夫同意在云栖市的一家咖啡厅里谈。王梅英看到他时心里一沉——三年不见，前夫穿着名牌西装，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看起来事业发展得不错。
"15万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但对我来说真的太难了。你看能不能多承担一些，比如你出20万，我出10万？"王梅英小心翼翼地开口。
前夫李建国面无表情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正是当初的离婚协议书。他翻到其中一页，用手指指着上面的条款："你看，这里白纸黑字写着，关于孩子的费用双方AA制。这是我们当初商定的，也是你同意的。"
"可是当时我们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笔的费用……"
"原则就是原则。"前夫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又拿出了计算器，"15万，多一分都不行。我不是不愿意出钱，而是必须按规矩办事。如果这次破例了，以后女儿读研究生、出国留学，你是不是又要我多出钱？"
王梅英看着前夫熟练地按着计算器，那"嘀嘀嘀"的声音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她突然意识到，在前夫眼里，女儿的教育费用不过是一笔需要精确计算的账目，而她这个前妻更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李建国，小雅是你的女儿，是你的亲骨肉啊！"王梅英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正因为是我女儿，我才会按协议出钱。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感情用事就破坏原则。"前夫的语气冷得像冰块。
走出咖啡厅时，王梅英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深的羞辱——自己竟然像个乞丐一样低声下气地求前夫多出钱，而得到的却是冰冷的拒绝和精确的计算。
回到家后，王梅英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可以变卖的物品。结婚时的金首饰、平时舍不得用的名牌包包、甚至是女儿小时候的纪念品，她都狠心地整理出来准备卖掉。
当女儿看到妈妈在收拾那些东西时，默默地走回了房间，什么话都没说。王梅英知道，懂事的女儿已经明白了她们家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
可即便把这些东西都卖了，加上借来的钱，最多也就十万出头，离15万还有不小的差距。王梅英看着空荡荡的首饰盒，心里清楚，她必须做出更大的牺牲了。
03
经过一夜的挣扎，王梅英做出了一个让她心碎的决定——卖掉她们母女俩在云栖市唯一的住房。
这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是她当初离婚时分到的唯一财产，虽然只有60平米，但却是她和女儿这些年来唯一的避风港。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她们母女的回忆：客厅里女儿做作业的小桌子，卧室里贴满奖状的墙壁，厨房里她每天为女儿做饭的灶台。
但为了女儿的前途，她别无选择。
房产中介告诉她，按照目前云栖市的房价，这套房子能卖85万左右。扣除贷款余额和各种费用，她大概能拿到60万现金，这样就能轻松凑够女儿的学费了。
签约那天，当王梅英颤抖着手在合同上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买房的是一对年轻夫妻，他们兴奋地讨论着装修方案，丝毫没有注意到王梅英的痛苦。
那一夜，王梅英哭了整整一夜。她不是为失去房子而哭，而是为自己的无能而哭。作为一个母亲，她竟然要靠卖掉唯一的房子才能供女儿上学，这让她感到深深的羞愧。
更让她心寒的事情还在后面。
就在她为凑学费焦头烂额的时候，前夫在朋友圈里晒出了一张照片——一辆崭新的黑色奔驰轿车，配文是"努力终有回报，新车到手，继续加油"。
王梅英盯着那张照片，心如刀绞。一辆奔驰至少要四五十万，而前夫却对女儿的学费斤斤计较，坚持要AA制。她想起前夫在咖啡厅里拿着计算器精确计算的样子，再看看这辆豪车，巨大的对比让她感到深深的讽刺。
更糟糕的是，女儿也看到了爸爸的朋友圈。
那天晚上，女儿小雅突然问她："妈妈，我给爸爸发消息祝贺他买新车，他说你不让他多出学费，说你坚持要AA制。为什么你要这样做？爸爸现在条件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多出一点？"
王梅英愣住了。她没想到前夫竟然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让女儿以为是她在阻止前夫多出钱。
"小雅，事情不是这样的……"王梅英想要解释，但女儿已经回房间了。
从那以后，女儿对她的态度明显冷淡了很多。王梅英能感受到女儿眼中的不解和失望——在女儿看来，妈妈宁愿卖房子也不愿意让爸爸多出钱，这是多么不可理喻的行为。
一个月后，房子正式交接。王梅英和女儿搬进了城郊的一套出租屋，月租2000块，只有40平米，连个像样的书桌都放不下。
为了省钱，王梅英开始每天挤地铁上班，单程要一个半小时。以前打车20分钟就能到的路程，现在她要转两次地铁，挤在汗臭味和各种声音中忍受漫长的通勤。但她咬牙坚持着，因为每天打车要花近百元，一个月就是三千块，这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巨大的开支。
看着每天疲惫不堪回家的妈妈，女儿的眼神更加复杂了。王梅英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如果妈妈当初同意爸爸的条件，让爸爸多出点钱，她们就不用过得这么狼狈。
王梅英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女儿真相，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不想让女儿知道父亲的冷漠，不想破坏女儿心中父亲的形象。
可这样的委屈，又有谁能理解呢？
04
历经三个月的煎熬，王梅英终于凑齐了15万学费。
卖房的钱、变卖物品的钱、东拼西凑借来的钱，加起来刚好够数。虽然代价惨重，但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王梅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女儿的华清梦总算保住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就在她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前夫突然打电话说要来看女儿。
王梅英还没来得及高兴前夫终于表现出一点父亲的样子，就发现他带来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起来比王梅英小十岁，穿着名牌衣服，背着价值不菲的包包，挽着前夫的胳膊，一副主人的姿态走进了这间狭小的出租屋。前夫介绍说这是他的女朋友小美，两人已经在一起一年多了。
王梅英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礼貌地招呼他们坐下。毕竟是在女儿面前，她不想表现得太难看。
小美环顾了一下出租屋，皱了皱眉头："这地方还真是……简朴啊。"然后转头对女儿说："小雅，你要感谢你爸爸，15万学费可不是小数目。"
"应该的，小雅是我女儿。"前夫难得地表现出一点父爱。
"话不能这么说。"小美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15万已经够意思了，毕竟你妈妈和你爸爸都离婚了，你严格来说也不算是他亲生的了。再说，你妈妈不是也出了15万吗？AA制很公平的。"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王梅英和女儿。
女儿小雅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含着泪水。王梅英更是感到一阵眩晕，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听到如此恶毒的话。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算亲生的？"王梅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小雅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她爸爸的亲生女儿！"
"哎呀，我就是这么一说嘛。"小美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反正离都离了，各管各的事情。15万已经很多了，是吧建国？"
前夫李建国竟然没有反驳，只是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女儿再也听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哭着跑回了房间。
"你们走！马上走！"王梅英指着门口，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前夫和小美走后，王梅英敲了敲女儿的房门，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知道，女儿的心被深深地伤害了。
那一夜，王梅英在客厅里坐到天亮。
她想起这三个月来的种种屈辱：前夫的冷漠计算、卖房时的心如刀割、每天挤地铁的疲惫、女儿的误解和疏远，还有今晚那个女人恶毒的话语。
"我这样做到底值得吗？"王梅英对着黑暗的房间问自己，"为什么我付出了一切，卖掉了房子，受尽了委屈，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羞辱？"
她想到女儿被伤害后的眼神，想到那句"不算是他亲生的"，心如刀绞。她拼尽全力想要保护女儿的华清梦，可女儿现在怎么看她？是不是也觉得妈妈太窝囊，连前夫的新女友都敢欺负到头上？
更让她绝望的是，她感觉到女儿和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这三个月来的种种误解，加上今晚的事件，让她们母女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天快亮的时候，王梅英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更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05
九月开学的日子终于到了。
王梅英和女儿的关系依然冷淡得像陌生人。从那天前夫带新女友来过之后，女儿几乎不和她说话，即便说话也是简单的几个字。母女俩坐在开往京海省的火车上，各自看着窗外，车厢里的沉默让王梅英心如刀绞。
到了华清大学，看着那气派的校门和来来往往的学生家长，王梅英本应该感到骄傲和欣慰，但现在她只感到疲惫和麻木。这三个月来的煎熬已经把她折磨得精疲力尽，她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女儿办理入学手续的时候，王梅英独自站在宿舍楼下等待。就在她无聊地观察着周围环境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前夫李建国！
他躲在距离宿舍楼不远的一棵大树后面，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张望着，似乎在观察什么。王梅英的愤怒瞬间被点燃了，她以为前夫是专程赶来看她们笑话的，或者是来检查女儿是否真的入学了。
"他还有脸来这里！"王梅英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想到前夫这三个月来的冷漠，想到他带新女友来羞辱她们，想到那句"不算是亲生的"，她决定上前去质问他。
就在王梅英准备冲过去的时候，女儿从宿舍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位和蔼的宿舍管理员阿姨。
"小雅啊，你的手续都办好了。"管理员阿姨笑着说，"你爸爸真是个好父亲，三个月前就把你四年的学费全都交清了，还给你预存了不少生活费。他还特意叮嘱我们，千万别告诉你妈妈，说是怕你妈妈有心理负担。"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王梅英，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四年学费全都交清了？三个月前？那不是正好是女儿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吗？
女儿小雅也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管理员阿姨："阿姨，您是不是弄错了？我爸爸只交了15万，我妈妈也交了15万……"
"没错啊，你爸爸一次性交了35万，除了30万学费，还有5万生活费。"管理员阿姨确认道，"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很少有家长一次性交这么多钱的。你爸爸还说，如果你妈妈问起来，就说他只交了15万。"
王梅英感到天旋地转，她扶着宿舍楼的墙壁才没有跌倒。这怎么可能？前夫不是坚持AA制吗？不是说原则就是原则，多一分都不行吗？不是拿着计算器精确计算吗？
女儿小雅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她看看妈妈，又看看远处那棵大树的方向。
王梅英顺着女儿的目光看过去，前夫已经从树后走了出来，正朝她们这边走来。他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表情——有愧疚，有不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女儿颤抖着声音问道。
王梅英说不出话来，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这三个月来的所有记忆都在重新组合——前夫的冷漠、计算器的声音、坚持的AA制、那句"原则就是原则"……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
她想起自己卖掉房子时的痛苦，想起每天挤地铁的疲惫，想起那些不眠的夜晚，想起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如果前夫早就交了全部学费，那她这三个月的煎熬算什么？
王梅英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但这次不是委屈的眼泪，而是震撼和困惑的眼泪。
真相到底是什么？前夫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