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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300万奖金都给婆婆,还让我给他们做饭,我不打算忍了,直接掀桌:离婚!

我盯着手机,银行卡余额只剩1623元,婆婆刚又转走8000块,说是给小弟交学费。厨房里传来催促声:“晓雯,饭好了没?一家

我盯着手机,银行卡余额只剩1623元,婆婆刚又转走8000块,说是给小弟交学费。

厨房里传来催促声:“晓雯,饭好了没?一家九口都饿着呢!”

客厅里,李泽昊在谈300万的生意,嗓门大得震耳,而我,低头看着粗糙的双手,冷笑了一声。

不是开心的笑,是绝望后的清醒。

“晓雯,愣着干啥?快做饭!”婆婆的声音尖锐刺耳,九个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电视,没一个搭把手。

冰箱里只有半颗白菜和几根胡萝卜,肉早就没了,我连调料都买不起。

四年来,我从事务所王牌助理变成免费保姆,每天伺候一家十口,却连2000块的生活费都攥不住。

“老娘不过了,离婚!”我攥紧拳头,眼神坚定。

01

我盯着手机屏幕,银行卡余额显示只有1623元。

刚才婆婆又从我卡里转走了8000块,说是给小弟付学费。

厨房里传来催促声:“晓雯,饭好了没?大家肚子都饿扁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客厅,九个人挤在沙发上,有的玩手机,有的看综艺,没一个人想过来搭把手。

老公李泽昊正在打电话,嗓门大得像在开会:“张总,那个300万的项目,咱们可以再细聊一下。”

300万。

我低头看看自己因为洗碗而干裂的双手,忽然冷笑了一声。

这笑不是开心,而是彻底清醒后的苦涩。

“晓雯,你愣着干啥?快去做饭!”婆婆的声音从客厅飘过来,带着点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进厨房。

冰箱里只剩半颗白菜和几根胡萝卜,肉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

我拿出手机想点外卖,余额却提示不足。

心里一阵酸楚涌上来,但我咬牙忍住了。

我开始洗菜,切菜,点火炒菜。

厨房里油烟呛得我直咳嗽,眼睛都被熏红了。

“妈,晓雯做饭咋这么慢?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小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就是,以前咱家保姆都比她麻利。”小姑子在一旁附和,语气里满是嫌弃。

保姆。

我手里的铲子差点滑落,愣在原地。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不花钱的保姆。

“晓雯,你也不上班,平时做做饭、洗洗衣服是应该的吧。”婆婆的声音又传过来,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我没吭声,低头继续炒菜。

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滴进锅里,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四十分钟后,我端着三盘菜走出厨房。

“总算好了,我都快饿死了!”小弟第一个冲过来抢筷子。

大家围着桌子坐下,我又去厨房一碗一碗盛饭。

九碗饭,端出去的时候手都酸了。

等我坐下,菜已经被吃得只剩一点渣子。

“晓雯,汤呢?咋没做汤?”公公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责怪。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却没说出话。

“算了,下次记得做汤。”李泽昊摆摆手,像在处理一件小事。

我夹了一口菜,味道很淡,因为没钱买酱油和调料。

“晓雯,明天买点好菜,总是吃这些素菜怎么行。”婆婆一边嚼菜一边说。

“卡里没钱了。”我低声说,尽量让语气平静。

“怎么又没钱了?我这月不是给了你6000块吗?”李泽昊放下筷子,皱着眉头看我。

“被妈转走了,说是给小弟交学费。”我尽量保持语气平稳。

“那是应该的,小弟刚上大学,咱当哥嫂的多帮衬点。”李泽昊理直气壮地说。

我盯着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

“那我明天吃啥?”我忍不住问。

“家里不是还有白菜和胡萝卜吗?随便炒炒就行。”他语气轻松,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随便炒炒。

九个人的饭,随便炒炒。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声音冷冷的。

走进卧室,关上门,我坐在床边发呆。

手机屏幕亮起,大学同学发了一条朋友圈。

她刚升职,月薪五万,正在一家高档餐厅庆祝。

照片里的她笑得那么开心,眼神里闪着光。

我突然想起四年前的自己,那时候我也是事务所的王牌助理,月薪两万五。

为了这个家,我辞职当了全职主妇。

现在连买菜的钱都要看别人脸色。

门外传来碗筷碰撞的声音,估计是小姑子把碗搬到厨房。

果然,没过几分钟,她敲门喊:“嫂子,碗还没洗呢!”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

打开门,走向厨房。

水池里堆满了油腻的盘子和锅。

洗洁精早就用完了,只能用热水硬洗。

油腻腻的盘子怎么也洗不干净,手指被热水烫得发红。

“晓雯,洗完碗记得把地拖一下,客厅有点脏。”婆婆的声音又从客厅传来。

我紧紧攥住手里的盘子。

用力,用力,再用力。

咔嚓一声,盘子碎了。

碎片划破了我的手指,血滴进水池,混着油污。

“咋这么不小心!”李泽昊走过来,看到地上的碎片。

他皱着眉头,不是关心我的伤,而是说:“这是我妈最喜欢的盘子,你咋能摔碎了?”

我看着手上的血,缓缓流淌。

“我去找创可贴。”我低声说。

“算了,明天买个新的赔给我妈。”他语气里满是责怪。

赔。

拿什么赔?

就凭我那1623元的余额?

我贴好创可贴,继续洗碗。

手指疼得钻心,但我咬牙忍着。

洗完碗,拖完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回到卧室,李泽昊已经在玩手机游戏,屏幕光照在他脸上。

我悄悄打开手机,搜索:离婚律师咨询。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我的眼神前所未有地坚定。

02

第二天早上,我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

悄悄出门,去了市中心的律师事务所。

“您好,我想咨询离婚的事。”我对前台说,声音有些颤抖。

“请问您想咨询哪方面?”前台小姐姐语气很温和。

“财产分割,还有有没有孩子的问题。”我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

前台给我安排了一位女律师,姓张,四十多岁,看起来很干练。

“麻烦您详细说说您的情况。”她拿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我把家里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包括婆婆转钱、老公的高收入和我的窘迫。

“您丈夫年薪300万?”张律师有些惊讶,推了推眼镜。

“是的,但他每个月只给我几千块,还经常被婆婆转走。”我低声说。

“这属于经济控制,在离婚案子里对你有利。”她点点头,语气坚定。

“那我能分到多少财产?”我忍不住问。

“如果能证明他的收入,婚后财产理论上是一人一半。”张律师说得很专业。

一人一半。

那就是上百万。

我感觉心跳快得像擂鼓。

“不过,你得收集证据,比如银行流水、工资单、房产证什么的。”她提醒我。

“这些我都没见过,他从不让我碰。”我有些泄气。

“那你得想办法拿到,不然官司不好打。”张律师鼓励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您有孩子吗?”她又问。

“没有,我们结婚四年,一直没要孩子。”我回答。

“那就好,省去了抚养权的麻烦。”她笑了笑,像是松了口气。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我感觉整个人都轻了点。

走路时腰板挺直,眼神也有了焦点。

回到家,大家还在睡懒觉。

我轻手轻脚走进书房,李泽昊的电脑没关。

趁他洗澡的工夫,我赶紧打开他的邮箱。

找到了几份工资单和银行流水,我用手机飞快地拍下来。

心跳得特别快,手指都在抖。

但我必须这么做。

“晓雯,你在书房干啥?”李泽昊洗完澡走过来,头发还滴着水。

“帮你收拾桌子。”我装作若无其事,关掉邮箱。

“哦,辛苦你了。”他随口说了一句,去换衣服了。

我继续假装整理桌子,其实在翻抽屉。

抽屉里有一本房产证和几份投资合同。

我全部拍下来,小心存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表面上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家庭主妇。

但背地里,我像侦探一样搜集证据。

李泽昊的银行卡密码我早就知道,趁他出差,我查了他的账户。

发现他不仅有工资,还有股票和理财产品,总资产超过600万。

而我名下,只有那张1623元的银行卡。

那一刻,我气得几乎要砸手机。

结婚四年,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每天像佣人一样伺候一家人。

他却控制我的钱,把我当免费劳动力。

我拿出手机,给张律师发短信:“我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可以起诉?”

她很快回复:“明天上午来事务所,咱们细谈。”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李泽昊在旁边打呼噜,声音震天响。

我转过身,看着他的侧脸。

曾经我觉得他帅得像电影明星,现在却觉得陌生得像路人。

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他把我当保姆,我把自己当受害者。

但从明天起,我要重新做自己。

03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做早饭。

“晓雯,今天记得买点鱼,晚上小弟带女朋友回来吃饭。”婆婆一边喝粥一边说。

“好的。”我平静地回答。

吃完早饭,大家都出门了,我也出了门。

但我没去菜市场,而是直奔律师事务所。

“证据很齐全,可以立案了。”张律师看完我拍的照片,满意地点点头。

“什么时候能开庭?”我问。

“最快两周,先递交申请。”她回答得很专业。

“好,我回去等消息。”我点点头,心里踏实了不少。

从事务所出来,我顺路去了菜市场。

买了点鱼和蔬菜,花掉了我仅剩的1000多块。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为这个家买菜。

回到家,我开始做午饭。

心情意外地平静,甚至有点轻松。

因为我知道,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下午,小弟真的带女朋友回来了。

女朋友叫林静,长得挺漂亮,穿着高档连衣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孩。

“嫂子,麻烦多做几个菜,小静嘴挑。”小弟大大咧咧地说。

我点点头,走进厨房忙活起来。

客厅里传来他们的对话。

“阿姨,您小儿子真厉害,刚毕业就进大公司。”林静的声音甜甜的。

“那是,我家小儿子从小就聪明,不像大儿子,娶了个没用的老婆。”婆婆的声音刺耳得很。

没用的老婆。

我切菜的手停了一下。

继续切,假装没听见。

“大嫂平时在家干啥?”林静好奇地问。

“就做做饭、洗洗衣服呗,也不上班,光知道花钱。”婆婆语气里满是不屑。

花钱。

每个月几千块的生活费,还经常被转走,这叫花钱?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别冲动。

很快,这些话我就不用再听了。

晚饭做好了,大家围着桌子坐下。

林静很客气:“嫂子做的菜真香,手艺太棒了!”

“谢谢。”我淡淡地回应。

“晓雯做菜确实还行,就是其他方面差了点。”李泽昊笑着说,像在开玩笑。

其他方面。

什么方面?

不会赚钱?不够漂亮?还是不够听话?

我夹了一口鱼,味道很好。

这可能是我在这个家做的最后一顿饭。

“嫂子,你们啥时候要小孩啊?”林静突然问。

“她身体不太好,一直没怀上。”李泽昊抢着回答。

身体不好?

我什么时候身体不好了?

明明是他嫌事业忙,不想要孩子。

“可以去医院看看,现在医学很发达。”林静建议,语气很真诚。

“算了,顺其自然吧。”李泽昊摆摆手,敷衍过去。

我低头吃饭,没参与这个话题。

因为很快,这些就跟我没关系了。

吃完饭,林静要走了。

“小静,下次再来啊,晓雯给你做更好吃的。”婆婆热情地送她。

“好的,阿姨,我一定再来。”林静笑着说。

等林静走了,小弟对我说:“嫂子,小静特别喜欢你做的菜,下周她生日,你能帮忙做一桌吗?”

下周。

那时候我应该已经搬走了。

“到时候再说吧。”我含糊地回答。

三天后,张律师打来电话。

“起诉书递交了,下周二开庭。”

“这么快?”我有点意外。

“如果对方同意调解,会更快。”她语气很平静。

“好的,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发呆。

下周二,就是我人生的分水岭。

既紧张,又有点期待。

当晚,我把攒下的私人物品悄悄整理好。

几张照片、大学毕业证书、几件首饰,还有一个旧日记本。

东西不多,一个小行李箱就装下了。

看着这个箱子,我突然意识到,四年的婚姻,属于我的东西竟然这么少。

大部分时间,我都在为别人活着。

做饭为他们,洗衣服为他们,连买菜都要考虑他们的口味。

从明天起,我要为自己活。

周一早上,我照常起床做早饭。

但心情完全不一样了。

每做一个动作,都像在告别。

最后一次为他们做早饭。

最后一次洗他们的碗。

最后一次拖这个房子的地。

“晓雯,今天咋这么高兴?”李泽昊注意到我的变化。

“没什么,就是心情好。”我笑了笑。

“那就好,保持住。”他随口说了一句,继续看手机。

保持。

我会保持的,但不是他想的那样。

周一下午,我去银行开了个新账户。

准备接收离婚后的财产分割。

虽然具体数额还不确定,但我相信不会少。

毕竟我还有律师朋友,不会让自己吃亏。

当天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您好,请问是李泽昊的妻子吗?”

“是的,有什么事?”我尽量让声音平静。

“我是法院工作人员,您丈夫有份法律文书需要签收。”

来了。

“好的,他现在在公司,我会转告他。”我语气很平静。

“谢谢您的配合。”对方挂了电话。

我心跳得有点快。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一刻还是有点紧张。

我没立刻告诉李泽昊,等他下班回来再说。

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说:“对了,今天法院有人打电话,说你有份文书要签收。”

李泽昊放下筷子,皱眉:“法院?啥文书?”

“不知道,你明天去问问。”我低头吃饭,装作没事人。

“是不是公司的事?”他自言自语,皱着眉头。

“可能吧。”我轻声说。

那晚,李泽昊明显心神不宁。

不停猜测是什么事,甚至打电话问了公司财务。

而我,却睡得特别踏实。

因为一切都在按计划走。

04

周二早上,我比平时起得更早。

化了个淡妆,穿上四年来第一套正式衣服。

照镜子时,镜子里的女人眼神坚定,气质干练。

有点像当年在事务所上班的我。

李泽昊已经去公司了,估计很快会收到起诉书。

我简单吃了点早饭,出门去律师事务所。

“准备好了吗?”张律师问我,语气很温和。

“准备好了。”我点点头。

“那咱们去法院。”她收拾好文件,带着我出门。

法院的庭审室很严肃,我坐在原告席上。

李泽昊还没到,可能还在路上。

九点半,他急匆匆跑进来。

脸色铁青,眼神里满是震惊。

“晓雯,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走过来,压低声音问我。

我看着他,平静地说:“你看起诉书就知道了。”

“你疯了?为啥要离婚?”他的声音有点抖。

“因为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了。”我语气很坚定。

“啥日子?我对你不好吗?”他急了。

“你觉得你对我好吗?”我反问。

他张了张嘴,愣住没说话。

法官进来了,庭审正式开始。

“原告陈述诉讼请求。”法官语气严肃。

张律师站起来:“原告王晓雯诉请与被告李泽昊离婚,并要求分割夫妻共同财产。”

接下来是举证环节。

张律师把我们收集的证据一一提交。

银行流水、工资单、房产证、投资记录。

李泽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被告对这些证据有异议吗?”法官问。

李泽昊的律师站起来:“我们需要时间核实证据的真实性。”

“可以,给你们一周时间,下周二继续开庭。”法官敲了敲法槌。

庭审结束后,李泽昊追着我跑出来。

“晓雯,咱回家好好谈谈,行吗?”他语气里带着点恳求。

“没什么好谈的,我决定了。”我头也不回。

“为啥?我哪里做得不好?”他急得声音都高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泽昊,你觉得我们的婚姻公平吗?”

“啥意思?”他皱着眉头。

“你年薪300万,我一个月连2000块都花不到。”我语气很平静。

“那是因为家里开销大!”他辩解。

“九个人的开销,都让我一个人扛?”我冷笑。

“你不上班,做点家务不是应该的吗?”他声音小了点。

“应该的?”我盯着他。

“我放弃事业,伺候你们全家,就应该被当保姆?”我一字一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