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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闺蜜代嫁河神,她抢走了我的编制内工作

我替闺蜜林婉嫁给了河神,那是九死一生的绝路。我拼死从河底棺材爬回人间,她却已顶替我的名字,坐在了我街道办编制岗位上。大家

我替闺蜜林婉嫁给了河神,那是九死一生的绝路。

我拼死从河底棺材爬回人间,她却已顶替我的名字,坐在了我街道办编制岗位上。

大家都说我是个疯子。

面对夺走我人生的闺蜜,和一手遮天的背后势力,我笑了。

他们都不知道,我从河底带回来的,不止是一条命。

还有能让他们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的铁证。

第一章:替嫁

手机震得我脑仁疼,把我从睡梦里吵醒。

是闺蜜林婉。

十几条微信连续轰炸,最新一条是带着哭腔的语音:

“宁宁!你到哪儿了?求你了,救命!快回我!……他们马上就要来抓我去梳妆了,嫁河神时间到了!”

我看了一眼日期,心猛然一紧。

坏了,睡过头了。

今天是河神娶亲的日子。

也是我替林婉去“嫁”的日子。

我们清河镇,十年一次,抽签选个姑娘,穿上大红嫁衣,锁进特制的“花轿”,沉入河心。

美其名曰保佑风调雨顺。

一个月前,祠堂抽签,林婉抽中了竹签。

她当时就软在我怀里,哭得不成人样:

“宁宁,我不想死……我妈怎么办……她好不容易给我在街道办弄了个编制,手续都快好了……”

我能说什么呢?

我俩光屁股玩到大。

她爸去得早,她妈王婶起早贪黑把她供到大学毕业,就指望她有出息。

她要是没了,王婶的天也塌了。

她跪下来求我:

“宁宁,你水性好,闭气功夫全镇第一!你替我去,肯定能活下来!只要你回来,这个编制我让给你!我发誓!”

我妈走得早,我爸是个酒鬼,我大专毕业三年,在镇上打零工,尝尽冷暖。

一个街道办的稳定编制,对我,就是从烂泥潭里伸出了救命稻草。

我看着她恐惧和期盼的眼睛,心一横。

“行,我替你。”

……

我冲到镇里东头的河神庙,人山人海。

林婉穿着大红嫁衣,被喜婆搀着。

我们按计划在庙后墙根互换了衣服。

那嫁衣又宽又大,一股陈年樟木味。

她把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塞进我手里:

“里面……报到通知,体检表……我都弄好了,用的你的名字……宁宁,你一定要回来……”

我捏紧文件袋,这是我的买命钱。

我把一个自制的简易呼吸器藏进袖口。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准备。

“花轿”像口棺材,一群人抬着,到了河里,用力推棺材,湍急的水,花轿迅速沉入河底。

黑暗,冰冷。

水从四面八方挤来。

我咬住呼吸管,肺快要炸开。

凭着记忆,我摸索到“花轿”底部一块事先弄松的木板,用尽全身力气一踹!

木板裂开了大口子,河水涌入,带来了生的希望,我顺势爬了出去。

但我没想到,河底等待我的,不只是求生之路,还有一个数十年肮脏的秘密。

第二章:窃取

我拖着散架的身体,去了医院,一个月后,回到了清河镇。

我顾不上回家,直接走向街道办。

心里想着,先找到林婉,拿回那份用命换来的工作。

街道办是栋灰扑扑的三层小楼。

我推开玻璃门,走到接待处。

办公桌后坐着张主任,胖胖的,总眯着眼笑。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张主任,您好,我叫周宁。……我办理入职。”

张主任推了推金丝眼镜,上下打量着我,我这一个月风餐露宿,确实不像样。

他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周宁?”他重复一遍,像听了个笑话,然后侧过身,胖手指向旁边办公室,“我们这儿的周宁,不是正在里面坐着吗?”

我顺着他手指看去。

全身的血液都要停住。

明亮的办公室里,林婉穿着米白色职业套裙,优雅地坐在办公桌后,小口抿着茶。

她看到我,目光落在我脸上。

四目相对。

她胸口别着的蓝色工牌,上面印着她的照片,和两个黑字——周宁。

我的名字。

林婉立刻站起身,脸上挤出惊讶和关切,快步走出来:

“表姐?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她伸手想来拉我。

我甩开她的手:“林婉!你什么意思?!”

“什么林婉?表姐,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她委屈地看向张主任,“主任,对不起,这是我远房表姐,她……这里有问题,不太清楚。”她指了指太阳穴。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鼻子:

“你放屁!我替你嫁给了河神!你答应把编制让给我的!”

“够了!”张主任沉脸挡在我面前,“这位女同志,请你冷静!这里是办公场所!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同事,周宁!手续齐全!”

“手续齐全?”我笑出了眼泪,举起那个文件袋,“证据就在这里!林婉亲手给我的!”

林婉眼神慌乱:

“那……那是我之前帮你找的招工信息,表姐,你自己弄丢了……”

张主任对保安喊道:“把她请出去!”

我被一左一右架住胳膊,粗暴地拖出大门。

“林婉!你不是人!”

“张主任!她冒名顶替!”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像个小丑被拖出门外。

玻璃门“砰”地关上,隔绝了那个光鲜世界,和那个偷了我人生的窃贼。

我瘫坐在台阶上。

张姨提着菜篮子路过,惊讶地看着我:

“周宁?真是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张姨!是我!我回来了!可林婉她抢了我的工作,还说我是疯子!”

张姨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压低了声音:

“姑娘,算了吧。你斗不过他们的。林婉她妈没少上下打点,听说连张主任那里都……你现在没凭没据,他们一口咬定你是疯子,谁信你?认命吧。”

她说完,拍拍我肩膀,匆匆走了。

认命?

我看着那扇玻璃门。

我用命去河底走了一遭,不是为了回来认命的!

第三章:污蔑

我不认命。

我像幽灵一样在镇上游荡,寻找证据。

我先去找了王婶,是林婉的妈妈。

我想,她总该有点良心吧?

我敲开门,王婶看到我,先是一愣,脸上闪过慌乱:“你怎么来了?我们不认识你!”她就要关门。

我推住门板:

“王婶!你看清楚,我是周宁!当初是不是她跪下来求我替她嫁河神?”

“你胡说八道什么!”

王婶叫起来,引来邻居张望,

“我女儿婉婉好好的在上班!什么替不替的!你疯了,想来讹诈!滚!”

她用力摔上门。

我又去找了主持仪式的老神婆。

她坐在昏暗堂屋,眼皮耷拉着:

“姑娘,河神老爷娶亲,是天定缘分。抽中谁就是谁,莫要胡言,冲撞神明。”

那两个喜婆更是躲着我,被我堵在巷子里,一个说“啥都不知道”,另一个威胁我:“再瞎说,小心河神老爷晚上找你!”

她们要么被收买,要么就是不敢得罪张主任。

我走投无路,在本地贴吧、微信群发帖子,写清了事情前因后果。

帖子刚发出去,有几个网友还表示同情。

但不到半小时,帖子就消失了。

再发,号被封了。

紧接着,好几个微信群开始流传:“有个女的,精神有问题,说胡话自己是街道办同事,到处造谣。”

下面有人“补充”:“听说她家遗传的,她妈当年就是跟人跑了,受刺激了。”

“还替别人嫁河神,笑死人,荣耀能轮到她?”

脏水不停地泼来。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疯女人,再瞎BB弄死你!”

“识相点就滚出清河镇!”

我知道,这是张主任和林婉的手笔。

他们要把我彻底搞臭。

那天下午,我回到出租屋,突然敲门声响了。

门外站着两个街道办的男人,面色严肃。

“周宁是吧?接到群众反映,你最近行为异常,散布不实言论,影响了我们工作人员名誉和街道办的稳定。”

“张主任关心你,建议你最好去医院看看。如果生活困难,还可以申请救助。”

他话锋一转,带着威胁:“如果再让我们发现你骚扰周宁同志,或发布不实信息,就别怪我们采取强制措施了。你好自为之。”

他们说完,转身走了。

我靠在门框上,浑身发冷。

孤立无援,众叛亲离,黑白颠倒。

所有路都被堵死了。

我像困在一张大网里,越挣扎,缠得越紧,接近窒息。

难道……真的只能认命了吗?

就在我陷入绝望时,手机屏幕亮了。

一条新短信:

「想知道河神祭祀的真相吗?想知道张主任为什么帮林婉吗?今晚十点,清河码头,旧渔船边。一个人来。」

第四章:暗夜危机

那条短信像一道微光,照亮了黑暗。

是谁?陷阱?还是转机?

我没有犹豫,选择了去。

我已到了悬崖边,无路可退。

晚上九点五十,我提前到了废弃的清河码头。

河风很大,吹得人透心凉。

几艘破旧木船靠着岸,随水波摇晃。

我躲在一艘旧渔船的阴影里,屏住呼吸。

十点整,一个瘦小身影出现,走得很快,不时回头,十分警惕。

等她走近,借着月光,我认出了她——街道办的老科员,陈阿姨。

她平时沉默寡言,坐在办公室角落。

“陈阿姨?”我从阴影走出。

她吓了一跳,看清是我,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过来,一把拉住我胳膊,躲到隐蔽的船角。

“周宁,真是你!你……你真的活着回来了!”她声音激动和颤抖。

“陈阿姨,您知道我的事?那条短信……”

“是我发的。”陈阿姨语速很快,“时间紧,长话短说。林婉顶替你,我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她手续办得太快,不合规矩!”

她喘口气:“我偷偷查过,你那份体检报告和学历复印件,都是真的!是你的!但名字被换成了林婉照片!他们做得并不高明,就是欺负你没背景!”

我听得心头火直冒!

“那河神祭祀呢?”我追问。

陈阿姨脸上露出愤怒和恐惧:

“那根本就是个骗局!一场持续几十年,吃人的骗局!”

“什么?”我虽早有猜测,亲耳听到,仍感寒意。

“什么河神娶亲,保佑平安?都是狗屁!”

“那是几十年前,镇上几个头头,为敛财和愚昧村民编出来的!他们利用大家迷信,每十年搜刮一大笔‘祭祀金’!那‘花轿’底下有机关,沉到河心特定位置,会被暗流卷进水下溶洞,根本不可能生还!你能活着,是命大,是意外!”

我汗毛倒竖。

原来我不是侥幸,是从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里逃出来的!

“那张主任他……”

“张大同?”陈阿姨冷笑,“他就是这个骗局的既得利益者!每次‘祭祀金’,他都能分一杯羹!而且,我怀疑他手上不止这一件事!我偷偷收集了一些证据,是祭祀资金流向的账本复印件,还有……他和其他人见不得光的往来,都记在一个U盘里。”

U盘!我心跳加速。

“东西在哪?”

“我藏起来了,就在……”

陈阿姨凑到我耳边,刚要说出地点。

突然,几道手电光柱打来!

“就知道有内鬼!果然是你,哪里逃!”一个声音响起。

张主任从黑暗里走出,身后跟着四五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一脸凶相,把我们团团围住。

他脸上没了平日虚伪的笑,恶狠狠的样子要吃人。

“深更半夜,在这里散播谣言,破坏安定团结?”

张主任盯着我们,“把这两个扰乱治安、诽谤他人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那几个男人立刻朝我们逼近。

我和陈阿姨脸色煞白,后退,后背抵住船板,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河水。

无处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