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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菌战的冰山一角:1943年,洪水裹挟瘟疫,我亲眼看到全村人变成蓝尸

“十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全村人变成蓝色的尸体。”1943年夏,山东鲁西。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垮了李家村,却带来了比洪水更

“十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全村人变成蓝色的尸体。”

1943年夏,山东鲁西。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垮了李家村,却带来了比洪水更可怕的东西。

河水退去后,瘟疫开始蔓延。

活人呕吐抽搐,皮肤发蓝;死人堆积如山,无人掩埋。

十六岁的我眼睁睁看着父母、姐姐和所有熟悉的面孔,在极度痛苦中变成一具具蓝色的干尸。

直到垂死的村医吐露真相:这不是天灾,而是日军精心策划的细菌战。他们炸开河堤,在水中投放剧毒病菌,将整个鲁西地区变成活体实验室……

“42.7万人死亡,不是数字,是我的父母、邻居,是无数个像我一样的幸存者,终其一生都走不出的噩梦。”

——这是一个被刻意掩盖的真相,一段鲜血写就的历史。我泣血的回忆,希望带你重回那个比南京大屠杀更隐秘的人间地狱。

记住他们!

记住历史!

因为只有记住,才能避免重蹈覆辙!

1. 洪水之前

我叫李春生,1927年出生在山东省聊城附近的李家村。

如果按照现在的算法,我今年已经九十六岁了。

但在我心里,永远住着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那个在1943年夏天经历了人间地狱的少年。

我们李家村不大,百来户人家,沿着渭河支流而建。

河水滋养着两岸的庄稼,也养育了我们祖祖辈辈。

我记得那时候的河水清澈见底,夏天孩子们光着屁股在河里嬉戏,女人们在河边洗衣,男人们则用河水灌溉田地。

生活虽然清贫,但安宁祥和。

我家有五口人:父亲李大山,母亲王氏,比我大两岁的姐姐李春花,还有我。

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除了种地,还会些木匠活,村里谁家需要修个门窗、打个家具,都会来找他。

母亲是个典型的山东妇女,勤劳能干,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姐姐已经许给了邻村的赵家,原定那年秋天过门。

1943年的夏天特别热。

我记得从七月底开始,雨水就特别多,渭河的水位一天天上涨。

村里的老人们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摇着蒲扇,忧心忡忡地望着越来越浑浊的河水。

“这水涨得邪乎啊,”村里最年长的李老太爷捋着白胡子说,“我活了八十多岁,没见过渭河这么早就开始涨水的。”

“是啊,”我父亲蹲在一旁附和,“上游肯定下了大雨。要是再这么下去,怕是得防着点洪水。”

那时候我们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当河水涨到警戒线,村里的青壮年就要轮流守夜,随时准备敲锣报警。

八月中旬,河水已经漫过了警戒线,父亲和村里的其他男人们开始轮流值守。

八月二十五日那天,天气异常闷热。

我和几个半大小子在河里摸鱼,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震得水面都起了波纹。

“啥声音?”同伴王二狗吓得差点从河边的石头上滑下去。

我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打雷吧?”

但天空虽然阴沉,却并没有闪电。

那声音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爆炸声。

我们几个孩子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些不安。

那天晚上,父亲值完夜班回来,脸色凝重地对母亲说:“听说上游临清那边,日本人把河堤炸了。”

“啥?”母亲正在纳鞋底,针一下子扎到了手指,“他们疯了吗?炸河堤干啥?”

父亲摇摇头:“不知道。但老张从镇上回来,说那边已经淹了好几个村子了。”

我当时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这些话,手里的斧头差点掉到脚上。

炸河堤?那不是要淹死下游的人吗?

2. 洪水来袭

八月二十七日,灾难降临了。

那天凌晨,天还没亮,我就被一阵急促的锣声惊醒。

“洪水来了!洪水来了!”有人在外面撕心裂肺地喊着。

我猛地从炕上跳起来,看见父亲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摇醒母亲和姐姐。

“快起来!水来了!”父亲的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惊慌。

我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

父亲让我去后院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那头猪解开,母亲则往包袱里塞了几件衣服和一小袋粮食。

姐姐抱着家里祖传的一个铜壶,那是她的嫁妆之一。

我们刚跑到院子里,就听见远处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千万头野兽在咆哮。

接着,我看见村口的老槐树突然晃动起来,然后轰然倒下。

“快跑!往山上跑!”

父亲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拉着母亲。

姐姐紧跟在我们后面。

但已经来不及了。

洪水像一堵黑色的墙,瞬间冲进了村子。

我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邻居王大叔一家四口被洪水卷走,王大叔拼命想把小儿子举过头顶,但一个浪头打来,他们就消失在了浑浊的水中。

然后我就被水淹没了。

冰冷的水灌进我的鼻子、嘴巴,我拼命挣扎,但水流太急,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我的头撞上了什么东西,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