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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了找出白月光的下落,将我和傻弟弟困在海上囚牢;后来听闻他发了疯地找我……

老公曾发过誓要爱我一辈子,如今却为了他的白月光囚禁我弟弟。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心如刀割。“告诉我,沫沫在哪儿?”弟弟的挣

老公曾发过誓要爱我一辈子,如今却为了他的白月光囚禁我弟弟。

我看着他冷漠的眼神,心如刀割。

“告诉我,沫沫在哪儿?”

弟弟的挣扎渐弱,我的心也随之沉沦。

“她在你们初见的地方,放了我弟弟。”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否则,你弟弟会为此付出代价。”他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我不再犹豫,拨通一个电话。

“我愿意出国嫁给你!”

1.

弟弟因为长时间泡水,皮肤发白,嘴唇颤抖。

“怕,怕,救救我,救救我。”

我抱着他,低声安慰。

“对不起,是姐姐的错,姐姐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泪水落在他身上,他抬手帮我擦泪。

“不哭,不是你的错,是钟文翰,他在和我玩游戏,我不想玩了,海水太大,我不能呼吸,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钟文翰的错,是游戏的错。”

看着弟弟双眼发红,还在替钟文翰说话的样子,心就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卷着,每一寸都痛不欲生。

“我带你回家。”

将弟弟安顿在我原来住的地方,私人医生为他进行全方位检查。

确认他没有任何外伤后,我回到和钟文翰住了两年的小家。

打开门,沙发上是相拥相吻的两个人。

明明知道我就在门口,却依旧吻的难舍难分。

尽管已经决定将心里属于钟文翰的地方彻底挖除,可如今看着,心还是会痛。

我回到房间想要收拾好东西,却不成想自己的衣服和证件都被恶意损毁,其中还包括我的留学offer。

黎沫沫忽然出现在身后,“对不起啊曼曼……”

“沫沫,不用向她对不起,只要能让你开心一点,别说这些东西,就算是你想给她两耳光,我都双手支持。”

钟文翰给黎沫沫撑腰的嘴脸,是何其似曾相识。

曾经,黎沫沫偷去我的学习成果,钟文翰给我撑腰时,就是这么说的。

我没有打人的习惯,所以不了了之。

可直到黎沫沫的巴掌落在脸上,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我才知道,这一切不是错觉。

曾经就算我只是磕破个皮都要带我去医院消毒的男人,此刻捏着黎沫沫的手。

“是不是手疼了?”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医院给我妈送饭!”

他眼中反感,好像我就是只多余的苍蝇,坏了他的兴致。

“真不知道她还能干点什么,我拼命赚钱养着她和那个废物弟弟,她倒好,整天就知道给我哭丧着一张脸,晦气。”

“好了文翰,别生气了,曼曼也不是故意的。”

“阿姨前两天还给我发消息说想我了,要不我们也一起过去吧。”

“你真是有心了,上次见了以后,我妈老是念起你,说对你很有眼缘,如果知道你过去看他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

我看着他们两个手挽着手往前走,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才是那个可恶的插足者。

见我一动不动,钟文翰扯着我,将我塞到驾驶位上。

“沫沫不会开车,她晕车,你开稳一点。”

我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看着后视镜里卿卿我我,若无旁人的两人,指尖嵌入掌心。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给婆婆请的权威医生到了,我一定会头都不回的转身离开。

到了医院,黎沫沫拎着一堆华而不实的礼盒,直接冲进了婆婆的病房。

“妈,我来看你了!”

听着她张口而来的称呼,我脸色一白。

结婚两年,婆婆一直不认可我,甚至不允许我叫她一声妈。

如今却轻而易举地认可了黎沫沫。

我转头看向钟文翰,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他竟然为黎沫沫做到这种地步?

2.

察觉到我的视线,钟文翰没有一丝心虚,反倒冷嗤了一声。

“看我干什么?我说了我妈是个极其有主意的,不然也不可能一个人把我带到这么大。”

“我妈不喜欢你,从一打眼就不喜欢,不管我做多少努力也是不喜欢。”

“可黎沫沫就不一样,我妈见她第一眼就喜欢,巴不得认她做干女儿。”

“这些人自己不讨喜,天天绷着一张脸,还不找找自己自身问题。”

我无语凝噎。

我和钟文翰是大学同学,从入学第一眼钟文翰就对我展开疯狂的追求。

那时的他说什么?

说我高洁清冷,说我眼中的骄傲,像骄阳一般无限的吸引着他。

说我不笑时如山间清雪,浅笑时如春日微风。

现在,他说我晦气,说我不讨喜。

我无声走进病房,看着婆婆盯着那些看似华丽的礼盒眼冒金光。

心中忽然明白。

婆婆不是不喜欢我,是不喜欢我清贫还带着一个傻子弟弟。

她也不是喜欢黎沫沫,只是喜欢她脖子上的金链子和手上那些昂贵的礼盒。

“沫沫你来就来吧,怎么又带这么多东西?”

婆婆一边说着,一边无声地将所有东西都收拢在自己床边。

看到我的那瞬间,婆婆满脸堆着的笑容立马驱散。

“你还来干什么?尽给我添堵。”

“儿子,我跟你说的事情你想的怎么样了?”

看着钟文翰左右闪躲的眼眸,我心头升起预感。

“什么事?”

钟文翰想拦着婆婆,却快不过婆婆的嘴。

“你还问什么事儿?当然是让你和你那个废物弟弟离我们家越远越好!”

“大师算过了,你和我命中犯冲,只要有你在一天,我这身体就好不起来。”

“沫沫就很旺我,不仅旺我还旺我儿子。”

“你看她一来就带着大额注资让我儿子的公司更上一层楼。”

“你呢,天天像个米虫一样,只会在家里混吃等死,还要花钱给你那个废物弟弟!”

听着她一口一个废物,我不自觉的笑了。

“钟文翰,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钟文翰抿着唇,“妈说的是事实,但这件事我还在考虑,如果你……”

“没有如果!快点把她给我赶出去,我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婆婆发号施令,而钟文翰只是望着我,好像在期待我求他一样。

钟文翰不动,婆婆开始装病,哎哟哎哟,说自己哪里都不舒服。

我收敛心神,拨通电话给权威医生。

“……阿姨,医生很快就到了,到时候他就能查清楚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我想要帮她倒一杯温水顺气,结果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能有什么问题,都是你克我!谁知道你找的是什么人?”

黎沫沫圈住婆婆,“曼曼你就别逞强了,谁不知道你家里一穷二白,连个靠山都没有,从哪里请来权威医生?”

“事关妈的病,可不能随便请什么杂七杂八的人来看。”

话落,我请的权威医生季医生已经站在门口。

“哪位是钟女士?”

婆婆一声不吭。

下一秒,门口又出现了一个穿着道服的道士。

婆婆立马像是看到救赎一般。

“哎呀,李道长您终于来了,上次您给我开了药以后,我这心口舒畅多了。”

3.

我看着黎沫沫眼波流转,没想到她早有准备。

可这毕竟事关身体。

就算我已经决定和他们钟家彻底划清界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不顾。

“阿姨你要相信科学,还是让权威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数据会……”

季医生靠近,结果却被婆婆撒泼直接打了出去。

“什么医生?鬼知道你从哪里找来不三不四的人!”

“滚滚滚,看到你就晦气!”

我和季医生被婆婆推搡着出去。

全过程中,钟文翰仿佛一根木头一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如果没有钟文翰的默认,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看着季医生难看的脸色,我鞠躬九十度道歉。

“季叔叔,实在是对不起,折腾你来一趟。”

季医生深吸一口气,“没事,我和你爸是多年好友,不用在意这些小事儿。”

“叔叔生气的是,他们这家人竟然这么对你,如果让你爸知道了……”

“叔叔麻烦你不要告诉我爸,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看着季医生不确认的眼神,我再三保证。

“我已经看够他们一家的脸色了,以后不会再无脑冲动了。”

“行吧,你们父女之间也是……”

送走季医生以后,我躲在医院角落,眼看着钟文翰和黎沫沫手牵着手离开。

我重新回到婆婆病房。

看到我去而复返,婆婆眼里满是讥讽。

“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我要离婚。”

从钟文翰第一次为了黎沫沫而忽视我时,我就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

他最开始还能好声好气哄我。

可后来,他连装都懒得装,直接把离婚协议书撕碎。

“我告诉你苏曼,你这辈子都休想离开我!只有我不要你的那一天,绝没有你开口说不要我的那天!”

原本我以为他只是自卑感作祟,想要用这种别扭的方式将我留在身边。

可直到他把魔爪伸向我弟弟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想要离婚和钟文翰摆脱关系,只能从婆婆下手。

婆婆看着我仿佛看一个笑话一样。

“离婚?”

“我看你第一眼就不喜欢,你就像个狐狸精一样,让我儿子着了迷一样往你身上扑。”

“没办法,我只能动用一些手段。”

我忽然想起当时我和钟文翰领证时的场景,婆婆说她在民政局有认识的人可以帮我们免除排队等号。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根本不是合法夫妻,结婚证也是假的!”

头好像被人重重击打了一拳。

我将将稳住身形。

“钟文翰知道吗?”

“以前他当然不知道,但是看到黎沫沫以后,我就把这个事情跟他说了。”

“所以你带着你那个晦气的弟弟离我儿子远一点,别挡了他的财运事业。”

从医院出来以后,我回到以前的家里。

过往几年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我这几年,究竟算什么?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猛然察觉屋子里静悄悄的。

以往我回来,弟弟都会欢快的过来迎接我。

这一次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直接冲到弟弟的卧室。

里面什么都没有。

4.

我看着弟弟在屋里留下的七扭八歪的纸条。

“姐姐,我去找钟文翰玩啦!”

钟文翰!

我立马拿出手机拨通钟文翰的电话。

那边嘈杂至极,我听到阵阵嘲笑声。

“学个狗叫,快来!”

“打个滚,打个滚!”

“钟文翰,你让我弟弟干什么?!”

“没什么,今天是同学聚会,我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都不来,我只能找你弟。”

“你弟玩的可开心了,你要过来吗?”

钟文翰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醉意和一种难以言说的亢奋。

听筒那边的起哄声依旧络绎不绝。

我气得浑身发抖,朝着同学群里面发的地址冲了过去。

当我出现在包厢时。

我看到我弟弟满身是酒,嘴里叼着骨头,被黎沫沫骑在胯下当狗玩。

黎沫沫看到我出现,非但不收敛反而还在我弟弟头上淋酒。

“好狗好狗,这是赏你的。”

“我头好晕,我不想玩了。”

我冲上去一把,推开黎沫沫,把我弟弟扶起来。

弟弟明显被灌了很多酒,站都站不稳了。

“姐姐,我不想玩了,我想回家。”

听着他委屈的声音,我觉得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钟文翰看都没看我,直接冲到黎沫沫身边,不等我先开口质问他,他倒是先冲了过来拎起我的领口。

“给沫沫道歉!”

我屡次推开他的手,“我不道又能怎么样?!”

“你看不到她是怎么对我弟弟的?”

钟文翰甩开我,“怎么了?你弟弟难道不是傻子吗?”

“逗一逗怎么了?我花钱养了他三年,斗一斗都不行?”

旁边站的都是我们大学同学,你一言我一句的。

“这还是苏曼吗?当时不是校花吗,怎么变成这副黄脸婆的样子?”

“以前觉得沫沫比他差远了,现在倒是觉得她连沫沫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钟文翰抱着黎沫沫任由这些嘲笑传入我的耳朵,不仅如此,他还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你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她一个家庭主妇,怎么能和沫沫比?”

“钟文翰别忘了当年是你求着我让我留在家里照顾你妈,谁都可以嫌弃我,唯独你不行。”

我大学是优秀毕业生,早就获得了保送资格,只不过在实习期内被上级骚扰。

钟文翰跪在我地上求我不要上班,说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我,他会发疯。

恰好那个时候他母亲病重,身边没人照顾。

我这才选择留在家里。

可现在,他为了自己曾经嗤之以鼻的舔狗黎沫沫,百般嫌弃我,甚至还屡次三番的虐待我弟弟。

就在我想要冲上去狠狠给钟文翰两个巴掌时。

我的弟弟突然甩开我的手,朝外面冲出去。

“你们不要再吵了,不要再吵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小俊!”

我想追出去,却被钟文翰死死拉住。

“给沫沫道歉,不然你休想离开!”

我看钟文翰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咽下所有心酸委屈。

“对不起,黎沫沫!”

钟文翰如愿以偿,松开了我的手。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无声的说着。

“钟文翰,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

转头立马追出去,却看到好多人都围在马路中央。

费尽力气挤进去,就看到我的弟弟躺在血泊中双眸失神……

“小俊!”

5.

钟文翰坐在包厢里,一手拿起酒,一手揽住黎沫沫的肩头。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他莫名其妙的心烦。

苏曼临走前看他的那一眼,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她到底说了什么?

“文翰怎么了,是不是我玩的太过了?我去找苏曼道歉吧。”

黎沫沫说着就要起身,却被钟文翰一把拉进怀里。

“不用理她,天天就会给我垮着个脸,半点柔情蜜意都没有,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娶了个祖宗。”

黎沫沫顺势趴在钟文翰的胸膛上,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掠过。

“哎呀,苏曼从大学起就是这个性子,那个时候她高高在上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你一直在背地里帮她周旋,不知道她这个性子要吃多少亏呢。”

黎沫沫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往下。

钟文翰察觉不对,一把抓住她的手。

“沫沫,我对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谢你在危难时机出手救了我的公司。”

“我爱的人始终都是苏曼。”

黎沫沫眼底闪过一道暗光,黯然神伤的收回手。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可我的目光就是情不自禁被你吸引。”

“我喜欢你保护苏曼的样子,我就算再尴尬再难堪,也没有人愿意为我出头。”

“所以我赚了钱立马就回来找你,希望自己可以配得上你,但没想到……”

黎沫沫现在打扮精致,完全没有了大学时土妞气质。

说话时眼含泪光叫人心生怜惜。

钟文翰不可避免的意动。

被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从一而终的喜欢着,他自然而然会得意。

“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黎沫沫伸出手抵住他的唇边,“我知道你给不了我爱,但可不可以让我拥有你一次。”

“我知道我很贪心,可哪怕就一次,我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

也许是酒精作祟下的黎沫沫楚楚可怜。

亦或许是黎沫沫的深情让钟文翰说不出拒绝的话。

两人一夜糊涂。

醒来时,钟文翰只觉得头痛欲裂。

让他看到身边满身红痕的黎沫沫时,脑子里的弦顿时崩了。

他怎么能做对不起苏曼的事情?

拿起手机,他想立马和苏曼联系,却无意中看到同学聚会群里面一直在艾特他。

点进去一看,他彻底崩溃了。

“钟文翰,出车祸这个不会是苏曼的那个傻弟弟吧?”

“昨天听说一辆大卡车撞过来,把人撞的血肉模糊。”

“就是苏曼弟弟,你看旁边跪着崩溃的不就是苏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