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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亲爹嫌丢人禁止出门,结果全家敬重的领导见我都鞠躬,他们傻眼了

我是林氏医疗集团丢了二十年的真少爷,却被亲爹嫌丢人,要求对外只称远房侄子。假少爷抢我女友,嘲讽我是小诊所庸医,连我呕心沥

我是林氏医疗集团丢了二十年的真少爷,却被亲爹嫌丢人,要求对外只称远房侄子。

假少爷抢我女友,嘲讽我是小诊所庸医,连我呕心沥血三年的医疗方案也被女友偷去给假少爷充门面。

我冷眼看着假少爷用我的方案演讲,在台上被专家问得冷汗直流。

直到他们讨好的老医生见到我都纷纷鞠躬,我在他们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公开身份,全家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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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行李放在林家客厅的地板上,林建国就盯住了我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白大褂。

身上的血渍让他眉头拧成个川字。

“这是什么?你那个小诊所的工作服?”

我愣了下,点头。

“今天有急诊手术,来不及换。”

他一听脸色更加难看,放下茶杯不容置疑地说道。

“从明天起,把那破工作给我辞了。”

“对外,你就是林家远房侄子,别提你那救老头的破活,林氏集团丢不起这人。”

站在他身后的母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递给我一杯水,目光闪烁。

“爸,这就是我哥?”

一个声音从旋转楼梯上传来。

林浩宇慢步走下,睡袍松松垮垮,手里晃着车钥匙。

一副被宠惯了的松弛。

“浩宇,来见见你哥哥。”

母亲连忙招呼,他却直接拂开。

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嘴角一扯:

“听说你在社区医院当医生?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五千?六千?”

还没等我回答,他忽然笑了出来:

“还不够我昨晚开的一瓶酒。”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林浩宇身后走出。

待我看清后,却怔住了。

“晓冉?”

她亲密地挽住林浩宇的胳膊,不敢看我眼睛。

见她不答,我又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半个月前我们还通过电话,她说等我安顿好就来看我。

可为什么没来接机?为什么半个月不回复消息?

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旁的林浩宇看穿我的思绪,仿佛才想起什么,夸张地一拍额头。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忘了正式介绍,晓冉现在是我女朋友。”

“你刚回来可能不知道,有钱人的世界就是变化大,有些东西,早就不是你的了。”

我看着曾经相爱的人,如今却挽着另一个男人急于和我撇清关系。

喉咙像是被洪水堵住。

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晓冉猛地抬头抢先开口,语速又快又急。

“林凡,我们早就结束了!你还不明白吗?跟你挤出租屋、吃外卖、算计着水电费的日子我过够了!浩宇能给我想要的生活,你死心吧!”

她紧紧挽着林浩宇的胳膊,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

林浩宇心情大好,欣赏着我脸上的错愕,搂住她说:

“宝贝说得对,人往高处走嘛!哥,你也别太伤心,反正你已经回来了,以后,林家少不了你一口饭吃。”

2

林浩宇似乎在欣赏我的崩溃,看够了才唤来下人,

支着下巴朝我点了点,随意得像在介绍一件行李。

“张妈!这位……算是我大哥,刚找回来的,带他去西边走廊尽头那间客房安顿一下。”

然后他走到我跟前,贴着我耳朵轻声说道:

“我才是林氏唯一继承人,别以为你流着林家的血,就能分走半点资源。”

张妈立刻心领神会,催促着我赶紧离开。

把我安排到了西边那间不仅透着霉气,窗外还传来阵阵外机轰鸣的小房间。

我被吵得睡不着,走到花园透气,却听见暖房里传来压抑的啜泣。

透过玻璃,我看见母亲对着一株兰花抹眼泪。

看到我,她慌忙擦干眼泪,勉强笑了笑。

“小凡,还没睡?”

我没回答。

静默片刻,她轻声说:

“别怪你爸,公司最近压力大,浩宇他……毕竟在我们身边二十年。”

“那我的二十年呢?”

母亲顿时语塞,却听见林建国的声音从后面冷冷传来:

“二十年没饿死你,现在接你回来享福,还有什么不满足?”

“明天去把你那个小诊所的工作辞了,林家的人不需要干那种伺候人的活。”

想起约好的工作,我皱眉反驳。

“我周一有手术。”

可他不容我分说。

“那就周一去辞!”

“这几天在家待着,别出去丢人现眼。”

第二天早餐时,我发现我被安排在最末尾的座位。

而林浩宇则坐在我父母身旁,连晓冉也在他身侧。

席间,林建国简单问了几句我过去的生活。

语气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做的任务,很快就失去了兴趣,转而和林浩宇讨论起公司的项目。

没几分钟,享受着众人伺候的林浩宇突然放下手机说:

“爸,下周医疗产业峰会,带我去见识下呗?”

林建国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脸上还露出赞许的笑容。

“正有此意!今年有几个重要的合作要谈,你提前熟悉一下,将来这些资源都是要交给你打理的。”

想到前几天院里递给我的请柬,我也抬头问道。

“是年度医疗创新峰会?”

“怎么,你也知道?”

林浩宇一听,顿时嗤笑不已。

“哦对,你在社区医院大概端茶送水时听说过。”

我想了想,还是放下勺子解释道:

“我见过院里的邀请函。”

全桌瞬间安静。

随即林浩宇爆发出大笑:

“你?受邀参加行业顶尖峰会?你知道那里面都是什么人吗?”

“我知道,我本来要在心梗急救创新论坛发言。”

看着我说得煞有介事的模样,林浩宇甚至笑出眼泪,搂着晓冉笑道:

“宝贝,听见没?我哥要在顶尖专家面前讲怎么量血压测血糖!”

“他是不是以为那是社区联谊会啊?你知道那里面都是什么人吗?专家、教授、董事长!他去了干嘛?给人量血压吗?”

晓冉脸色一僵,勉强笑了笑,没看我。

林国栋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呵斥道:

“够了!林凡,不懂就不要乱说!那种场合不是你能瞎掺和的!”

3

可转向林浩宇时,又语气大变:

“浩宇,下周你跟我去,好好学学。”

闻言,林浩宇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志在必得。

我深吸一口气,可胃里的食物却像石头一样堵着。

他们剥夺我的身份,否定我的过去就算了。

竟然拿连我凭能力挣来的尊严和荣誉,也要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

无形的怒火顿时在胸腔里一点点积聚,烧得喉咙发干。

峰会前一天晚上,我无意经过书房,听见林浩宇正在打电话。

“……放心,健康社区方案我看过了,绝对可行……对,我爸也这么说,明天峰会上我会重点介绍……”

我停在门口。

这个方案明明是我花了三年心血做的项目。

回林家前,我才刚把最终版发到导师邮箱。

可林浩宇怎么会知道?

没等我细想,晓冉就出现在走廊另一端。

我顿时脑中一痛,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偷看我电脑?”

她咬唇不语,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了我的视线。

“为什么?”

我再次质问,向前一步。

胸腔里的那团火几乎要烧出来。

半晌,她才鼓足了勇气微微开口。

“浩宇需要一份方案在峰会亮相……这对他很重要……”

“所以你就偷了我的?你知道那是我花了多少心血……”

我感觉喉咙发紧。

晓冉却突然抬起头,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

“你爸都不让你去现场,反正你也用不上了,给他怎么了?那方案,在浩宇手里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我三年的心血,在她眼里只是一件可以随意转赠的旧物。

看着她,我忽然觉得无比疲惫。

“晓冉,那个方案有很多专业细节!可林浩宇他根本不懂医学,他万一理解错误,传播了错误信息,是会出人命的!医学不是儿戏!”

我试图跟她讲道理,却看见她脸上那点心虚转而被失望和恼怒取代。

“林凡!你除了会危言耸听还会什么?一口一个专业,一口一个出事,说到底你就是嫉妒!”

“嫉妒浩宇能站在台上风光,而你只能躲在这个家里被所有人看不起!”

她的声音拔高,在走廊里回荡,引来了不远处佣人的侧目。

“浩宇比你聪明一百倍!不就是哄老头老太太的东西,能有多难?背下来不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专家?教授?不过是个小诊所的庸医!还真以为自己是少爷?”

我顿时愣住。

庸医二字,像一把生锈的刀,狠狠扎进我心里。

我们争吵的声音惊动了林浩宇,一脸不耐烦走出来。

看到他,晓冉也像是找到了靠山,立刻依偎过去。

“浩宇,他……他说你的方案不行,说你会出错,会丢人!”

听到这话,林浩宇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的好大哥,你是在教我做事?你以为你看了几本医书,在那种破地方混了几天,就够资格评价我的东西了?”

“回你的房间待着去,别出来丢人现眼!我的事,轮不到你这种人来指手画脚!”

4

说完,他搂着晓冉转身回了书房,重重关上了门。

第二天,林家大部队早早出发去峰会。

而我被明确禁止随行。

中午时分,我却突然接到同事电话。

“林凡,健康社区方案是你提交的吗?今天峰会上有个叫林浩宇的代表在讲这个,但漏洞百出,台下几位专家已经皱眉头了!”

“他现在还在讲?”

“对!刚被专家打断质问,现在卡在台上了,脸都白了!”

“帮我盯着现场,我马上到!”

没多想,我一边问,一边不顾佣人的阻拦,急忙打车去现场。

一路上,手机都在不停震动。

可赶到会议中心时,又被门口保安拦住,非要我出示邀请函才放行。

就在我准备要硬闯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林医生?真是你啊!”

我回头,竟是省医院的陈院长。

两个月前,他主持的一台心脏手术,我就是主刀之一。

顿时,我如同看到救星。

“林医生!你怎么在外面不进去?”

“我刚还和你们院长说,今天最想见的就是你!你的那个健康社区方案,我看过,写得非常好!”

我急忙握住陈老的手求助。

“陈主席,我没有邀请函,但里面现在宣讲我方案的人可能理解有重大偏差,正在传播错误医疗信息,我必须进去纠正!”

陈老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对保安沉声道:

“这位林医生是我省的医疗专家,是我的特邀嘉宾,让他进去。”

有陈老发话,保安立刻恭敬放行。

我道了声谢,立刻快步冲进会场。

刚进入主会场,就听到台上林浩宇干涩慌张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

“……这个……这个决策是基于……呃……疼痛等级和患者年龄……”

还未说完,却被台下几位老专家毫不客气地打断。

“林先生!你刚才说的内容,与方案文本里写得完全不符!而且你之前提到的用药建议,存在严重原则性错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而且这个方案的整体架构,非常像我们之前评审过的林凡医生提交的方案!可为什么现在是你在宣讲?”

此刻的林浩宇站在台上,额头上已全是冷汗。

求助般地望向台下的林国栋。

可此时的林国栋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水。

“我……”

林浩宇抓着话筒,指关节发白。

“这个方案……确实是基于林凡医生的一些早期想法……但后来经过了林氏集团研发团队的改进和优化……所以……”

然而,台下的老教授丝毫不给面子,厉声追问:

“你是指把正确的急救流程‘优化’成错误的?把严谨的用药指南‘优化’成会害死人的?”

“我……”

林浩宇顿时语塞。

他根本分不清哪些是方案原文,哪些是他自己临时瞎编的。

就在这无比尴尬的时刻,我的声音穿透了整个会场。

“他根本就不懂医!这方案,也是昨晚才偷来的!”

“一个门外汉,临时看了几眼,能指望他明白什么?”

全场瞬间哗然。

林浩宇看到我,像是见了鬼,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进来的?保安!快把他轰出去!”

我却一步步走向前台。

“怎么?”

“林先生是怕我这个方案的原创者,来指出你演讲中的无数错误吗?”

“原创者?”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惊呼声、议论声瞬间淹没了会场。

那几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猛地站起身,激动地看向我:

“您是……林凡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