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同学嘲我是loser，知道我真实身份后他当场跪了
......
「我跟你们说，我认识政法委的大领导，手里权力大着呢！」张鹏飞醉醺醺地炫耀着，完全不知道真正的京海省政法委书记就坐在对面默默听着。
同学聚会从温馨回忆变成了赤裸裸的阶级羞辱，冯涛的低调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混得最差。
从嘲笑他的穿着到质疑他的能力，从暗示他的贫穷到建议他换工作，每一句话都像刀子般扎在心上。
然而当司机在电话里恭敬地喊出「冯书记」时，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凝固了，张鹏飞更是脸色煞白地意识到大祸临头。
一
冯涛把那辆黑色奥迪停在明州大酒店门口最角落的位置。
他下车时特意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衬衫，黑色休闲裤，脚上是双不到三百块的皮鞋。
「就这样吧。」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二十年了。
上次见这帮大学同学，还是毕业那年在学校门口的小饭馆。
那时候大家都穷，AA制吃顿火锅就算奢侈。
现在不一样了，微信群里天天有人发豪车豪宅的照片，出国旅游的朋友圈一刷就是十几张。
冯涛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六点半，正好。
不早不晚，不会显得太积极，也不会让人觉得摆架子。
酒店大堂金碧辉煌，水晶吊灯闪闪发光。
冯涛走向电梯，按了19楼。
电梯里还有几个打扮光鲜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女孩穿着名牌包包，正在刷抖音。
冯涛看了一眼自己在电梯镜面里的倒影。
确实有点寒酸。
「算了，就是想看看这帮人现在都什么样。」
他想。
电梯到了19楼，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
冯涛找到1908包厢，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包厢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
一眼扫过去，冯涛认出了几张熟悉但又陌生的面孔。
岁月在每个人脸上都留下了痕迹，但更明显的是，他们身上那种成功人士的气质——手腕上的名表，身上的高档西装，还有那种略带优越感的神情。
「哎呀，冯涛！」
班长王建国第一个看到他，立刻站起来迎过来。
「你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我们都以为你不来了呢！」
王建国的热情有些过头。
他紧紧握着冯涛的手，脸上堆满笑容，但眼神却在快速打量着冯涛的穿着。
当目光落在冯涛那双普通皮鞋上时，明显停顿了一下。
「路上堵车，来晚了。」
冯涛淡淡地说。
「没事没事，人来就好！快快快，这边坐！」
王建国把冯涛拉到一个角落的位置。
冯涛坐下后，开始打量这些老同学。
二十年不见，变化确实很大。
当年那个戴着厚眼镜的书呆子现在穿着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油光发亮。
曾经朴素的女同学们现在都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的首饰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冯涛，你现在在哪高就啊？」
坐在对面的李雅婷问道。
她是当年的学习委员，现在看起来像个标准的白领精英。
「政府部门，混口饭吃。」
冯涛随口答道。
「哦，公务员啊。」
李雅婷点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稳定是稳定，就是收入……你懂的。」
其他人听了这话，原本投向冯涛的注意力明显分散了。
有人开始低声聊着股票，有人在讨论刚买的房子，还有人在炫耀自己孩子上的国际学校。
冯涛默默地听着，心里有点哭笑不得。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现在的真实身份……
「来来来，都别聊了，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咱们开始吧！」
王建国拍拍手说。
二
包厢的门又开了，走进来几个人。
冯涛认出了其中几张面孔——当年的文艺委员小张，体育委员老李，还有……
刘美琪。
二十年前的班花依然美丽，虽然脸上有了细纹，但那种优雅的气质更加成熟。
她穿着一件价格不菲的连衣裙，手提的包包一看就是奢侈品。
冯涛的心跳快了几拍。
当年他和刘美琪谈过一段时间，虽然最后无疾而终，但那段青涩的感情一直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美琪来了！」
几个男同学立刻站起来，争相和她打招呼。
刘美琪优雅地和大家问好，当她的目光扫到冯涛时，明显停顿了一下。
「冯涛？真的是你吗？」
「是我。」
冯涛站起来，想要过去打招呼。
「哇，你们看看冯涛，一点都没变！」
刘美琪笑着说，但她并没有走过来，而是在王建国旁边坐下了。
气氛有些微妙。
冯涛能感觉到，虽然大家表面上都很热情，但那种距离感很明显。
他的穿着、他的回答，都在无声地告诉这些人——他混得不如大家。
「好了好了，都坐下吧！」
王建国招呼着大家就座。
「咱们今天能聚在一起真不容易，来，先干一杯！」
大家纷纷举杯。
冯涛注意到，连倒酒的方式都有讲究——给某些人倒酒时，服务员会弯腰，显得很恭敬；给某些人倒酒时，就比较随意。
而给他倒酒时，服务员的态度明显有些敷衍。
「冯涛，你现在住哪啊？」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问道。
「就在市区，一套老房子。」
冯涛如实回答。
「哦，老房子啊。」
那同学点点头，然后转头和别人聊起了房价。
冯涛听着他们的对话。
谁在哪个高档小区买了别墅，谁的孩子在美国留学，谁又换了新的豪车……
每个话题都在提醒着他，自己在这个群体中的边缘地位。
李雅婷时不时会转过来和他说几句话，但明显是出于礼貌。
「冯涛，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啊？我们银行最近在招人，虽然起薪不高，但是稳定……」
她的好心让冯涛哭笑不得。
堂堂省政法委书记，被人建议去银行做柜员？
「谢谢，我现在的工作还挺满意的。」
冯涛客气地拒绝了。
「也是，公务员虽然钱少点，但是稳定。」
李雅婷理解地点点头。
「不像我们，压力大，天天加班。当然，收入确实比公务员高不少就是了。」
她这话说得很技巧，既表示了理解，又不忘了暗示自己的优越性。
冯涛默默地喝着茶，观察着这些老同学。
二十年的时光，真的改变了太多东西。
当年那些单纯的友情，现在都被金钱和地位染上了颜色。
三
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人。
冯涛一眼就认出了他——张鹏飞。
当年的室友，也是情敌。
张鹏飞一进门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穿着定制的意大利西装，手腕上戴着价值不菲的劳力士，走路的姿态都透着成功人士的自信。
「不好意思各位，路上出了点状况，来晚了！」
张鹏飞大声说道，声音里带着那种生意人特有的圆滑。
「鹏飞来了！」
王建国立刻站起来迎接。
「我们的大企业家终于到了！」
张鹏飞哈哈大笑，和每个人都热情地打招呼。
当他看到冯涛时，脸上的笑容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
「呦，这不是冯涛吗？」
张鹏飞走过来，拍了拍冯涛的肩膀。
「老同学，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
冯涛淡淡地回应。
「你现在在哪发财呢？」
张鹏飞明知故问。
「政府部门，普通职员。」
冯涛还是那个答案。
「哦，公务员啊。」
张鹏飞点点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冯涛的穿着。
「也好，至少稳定。不像我们做生意的，风险大，压力大。当然了，回报也大就是了。」
他这话明显是在炫耀。
果然，其他同学立刻围了过来。
「鹏飞，听说你的公司现在做得很大啊？」
「还行吧，去年营业额刚破十个亿。」
张鹏飞看似谦虚，但语气里的得意掩饰不住。
「主要是赶上了好时候，再加上有些关系……你们懂的。」
大家都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张鹏飞享受着众人的瞩目，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冯涛。
当年在大学里，冯涛各方面都比他优秀——学习成绩好，长得帅，还把他心仪的刘美琪给追到手了。
现在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张鹏飞扬眉吐气了。
「冯涛，你现在一个月工资多少啊？」
张鹏飞故作关心地问道。
这个问题让整个包厢安静了一下。
大家都知道，公务员的工资是个敏感话题。
「够用就行。」
冯涛淡然回答。
「也是，知足常乐嘛。」
张鹏飞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这个年纪了，也要为孩子考虑考虑。教育、医疗，哪样不需要钱？光靠那点工资……」
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鹏飞说得对。」
刘美琪突然开口了。
「现在的社会，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确实很难。」
她这话像是在附和张鹏飞，也像是在暗示什么。
冯涛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美琪现在也是成功人士了吧？」
张鹏飞趁机转移话题。
「我听说你在那家外企做得很不错？」
「还行，去年刚升了区域总监。」
刘美琪优雅地笑了笑。
「厉害！区域总监啊，年薪得有小几十万吧？」
「差不多吧。」
张鹏飞点点头，然后故意看了看冯涛。
「你看看人家美琪，事业爱情双丰收。对了美琪，你老公也是做生意的吧？」
「他在做投资。」
刘美琪回答道。
「投资好啊，来钱快。」
张鹏飞感慨道。
「不像有些人，一辈子守着铁饭碗，安稳是安稳，但是……」
他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他在影射谁。
冯涛依然保持着平静的表情。
但内心深处，一股怒火正在慢慢燃烧。
四
酒过三巡，大家的话匣子都打开了。
张鹏飞似乎觉得还不够，开始更加露骨地炫耀。
「前两天我刚提了一辆保时捷，四百多万。」
他掏出手机，翻出照片给大家看。
「本来想买奔驰的，但是觉得太普通了。」
「哇，保时捷！」
几个女同学围过来看照片。
「鹏飞现在真是发达了！」
王建国竖起大拇指。
「想当年咱们在学校的时候，你连自行车都舍不得买呢！」
「哈哈，那时候穷啊！」
张鹏飞笑道。
「现在不一样了，有钱了就要享受生活。车子、房子、孩子教育，一样都不能省。」
他说着，目光又瞟向冯涛。
「冯涛，你现在开什么车啊？」
「一辆普通轿车。」
冯涛回答。
「什么牌子的？」
张鹏飞追问。
「奥迪。」
「哦，奥迪啊。」
张鹏飞点点头。
「A几啊？A4还是A6？」
冯涛没有回答。
「应该是A4吧。」
张鹏飞自问自答。
「A4也不错，代步够用了。就是空间小了点，后排坐着不太舒服。」
其他人听出了张鹏飞话里的意思。
A4在这些成功人士眼中，确实算不上什么好车。
「不过也够了。」
李雅婷善解人意地说。
「冯涛一个人，又不常出远门，开A4刚刚好。」
她这话本意是替冯涛说话，但听起来更像是在强调冯涛的单身和普通。
「对了冯涛，你现在还单身吗？」
刘美琪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让现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大家都知道，当年冯涛和刘美琪的关系。
「嗯，还单身。」
冯涛如实回答。
「哦。」
刘美琪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但她的表情明显有些复杂。
「单身好啊！」
张鹏飞又开始发挥了。
「自由自在，没有负担。像我们这些有家有业的，压力山大。房贷、车贷、孩子的学费……」
他叹了口气，但语气里全是炫耀的意味。
「说起孩子，鹏飞你儿子现在在哪上学？」
有人问道。
「在美国，哈佛预科。」
张鹏飞得意地说。
「一年学费生活费加起来得五十多万。不过为了孩子，再多钱也得花。」
「哈佛预科！厉害了！」
大家纷纷称赞。
张鹏飞享受着众人的羡慕，然后装作无意地问冯涛：
「冯涛，你觉得孩子教育重要吗？」
「当然重要。」
冯涛回答。
「那你怎么还不结婚生孩子呢？」
张鹏飞咄咄逼人。
「是不是经济压力太大了？现在养个孩子确实不容易，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
他这话说得很刻薄，暗示冯涛是因为穷才不敢结婚生子。
现场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有人开始低头玩手机，有人假装去洗手间。
只有张鹏飞还在那里得意洋洋。
冯涛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愤怒。
他现在终于明白，这场聚会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这些人，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些单纯的同学了。
五
冯涛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他看着自己的倒影。
四十五岁的脸庞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眼神依然坚定。
从一个农村娃到京海省政法委书记，这二十多年他经历了太多。
从乡镇干事做起，一步一个脚印，没有任何背景，全凭自己的努力和能力。
多少个深夜，他在办公室里研究案卷；
多少次下乡调研，他和农民坐在田埂上聊天；
多少个春节，他放弃和家人团聚的时间，坚持在工作岗位上……
这些年的酸甜苦辣，这帮同学能理解吗？
他们眼中只有钱和地位，哪里知道什么叫为民服务，什么叫责任担当？
冯涛洗了把脸，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
算了，就当是看戏吧。
看看这些人能表演到什么程度。
回到包厢，张鹏飞还在那里高谈阔论。
这次的话题是他最近的一个项目。
「我们公司现在在开发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总投资三十个亿。」
张鹏飞说得眉飞色舞。
「光是拿地就花了十五个亿，但是没关系，我有关系。」
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
「你们知道的，做我们这行，关系比什么都重要。我和云海市里几个重要部门的领导都很熟，吃饭喝酒经常在一起。」
大家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在中国，有关系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鹏飞，你这关系网真是厉害！」
王建国竖起大拇指。
「还行吧。」
张鹏飞故作谦虚。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平时多走动走动，逢年过节意思意思。你们懂的。」
冯涛听着这些话，心中暗暗记下。
张鹏飞这是在暗示什么？行贿？还是其他违法行为？
「对了，最近市里不是在搞什么扫黑除恶吗？」
有同学问道。
「对你们生意有影响吗？」
「哈！」
张鹏飞大笑起来。
「扫黑除恶？那是做样子给上面看的。真正有关系的人，谁会碰？」
他喝了一口酒，继续说：
「我跟你们说，我认识政法委的人。不是一般的小角色，是能说上话的那种。所以你们放心，我张鹏飞的生意，没人敢动。」
听到这话，冯涛的眼神微微一变。
政法委的人？还是能说上话的那种？
「哇，鹏飞你这关系真是硬啊！」
几个同学纷纷赞叹。
张鹏飞得意极了，觉得自己今天把冯涛比下去了。
当年那个处处比自己强的冯涛，现在还不是只能坐在角落里听自己吹牛？
「不过话说回来，」
张鹏飞话锋一转，又把矛头指向了冯涛。
「像冯涛这样的普通公务员，在这种大环境下日子确实不好过。工资微薄，也没什么油水，还要承担各种责任。」
他摇摇头，装作同情的样子：
「所以我一直说，读书好有什么用？关键还是要会来事，要有关系。你看咱们班，当年成绩最好的几个，现在混得都一般。反倒是像我这样当年不怎么样的，现在发达了。」
这话说得很毒。
既是在贬低冯涛，也是在否定所有通过正当途径努力的人。
冯涛依然保持沉默。
但他的拳头在桌子下面已经握紧了。
六
酒越喝越多，张鹏飞的话也越来越放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炫耀的快感让他得意忘形，他开始透露一些不该说的事情。
「你们知道吗，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
张鹏飞摇摇摆摆地站起来。
「是胆子！胆子大的发财，胆子小的只能喝西北风！」
「鹏飞，你这胆子够大的！」
有人起哄道。
「那当然！」
张鹏飞拍着胸脯说。
「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个项目，光是各种审批手续，正常走程序得两三年。但是我有办法，三个月就全搞定了。」
「怎么搞定的？」
有人好奇地问。
「这你们就别问了。」
张鹏飞神秘地笑笑。
「反正该打点的都打点了，该意思的都意思了。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不走寻常路的才能发财。」
冯涛静静地听着，心中已经有了判断。
这个张鹏飞，很可能涉嫌行贿，甚至可能还有其他违法行为。
「对了，最近我又拿下了一个政府项目。」
张鹏飞继续吹嘘。
「你们猜猜多少钱？五个亿！纯利润就有一个多亿！」
「政府项目？那竞争肯定很激烈吧？」
李雅婷问道。
「激烈个屁！」
张鹏飞挥挥手。
「我早就和负责的领导沟通过了。虽然表面上要走招标程序，但是结果早就定了。其他几家公司就是陪太子读书的。」
他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随手扔在桌上。
「看见了吗？这就是今天晚上的酒钱。两万块，我眼皮都不眨一下。」
「鹏飞，你这是要把我们都比下去的节奏啊！」
王建国感慨道。
「哪里哪里。」
张鹏飞摆摆手，目光又转向冯涛。
「我们这些做生意的，钱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像有些人，一个月几千块工资，省吃俭用过日子。」
他说着，故意走到冯涛面前。
「冯涛，要不要哥哥我帮帮你？我公司正好缺个跑腿的，虽然工资不高，但比你现在强多了。」
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从同学变成老板和员工，从平等关系变成上下级关系。
张鹏飞这是要彻底踩死冯涛。
现场一片寂静。
大家都感觉到了张鹏飞话里的恶意，但没有人站出来替冯涛说话。
刘美琪低着头，不敢看冯涛。
其他同学也都各自找理由回避。
只有冯涛，依然平静地坐在那里。
「谢谢，不用了。」
他淡淡地说。
「哎，冯涛你这就不对了。」
张鹏飞装作关心的样子。
「咱们都是老同学，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现在这个年纪了，还不结婚，还没房没车的，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吧？」
他的话越来越刻薄：
「我知道你可能拉不下脸，但是人总得面对现实。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看看我们……」
就在这时，冯涛的手机响了。
铃声在安静的包厢里显得特别突兀。
冯涛看了看来电显示，眉头微微一皱。
这个时间点，办公室打电话过来，肯定有紧急情况。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冯涛站起来，走到包厢门口。
「喂，我是冯涛。」
电话里传来秘书的声音：
「冯书记，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有个紧急情况需要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