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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太监被父亲手操刀净身, 醒来后大清亡了? 唯一遗愿不要为我洗澡

末代太监被父亲手操刀净身,醒来后大清亡了?唯一遗愿不要为我洗澡......「留金,你真的想好了?」父亲颤抖着举起剃刀,准

末代太监被父亲手操刀净身,醒来后大清亡了?唯一遗愿不要为我洗澡

......

「留金,你真的想好了?」父亲颤抖着举起剃刀,准备亲手阉割10岁的儿子。

这个天津静海县的贫农家庭,因为看到太监小德张衣锦还乡的风光,决定送儿子进宫当太监,指望着能像小德张一样发财致富,让全家翻身。

可净身手术刚做完,传来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皇帝溥仪退位了,清朝灭亡了。

从此,他开始了长达83年的悲剧人生。

01

我叫孙耀庭,是中国最后一位太监。

在家时,长辈们叫我“留金”,这名字寄托着父母最朴实的愿望——盼我能为这个贫苦的农家留住金银,光耀门庭。可谁曾想,命运却让我以最残酷的方式留下了别的东西——我这一生的残缺与传奇。

那年秋天,我六岁,第一次见到了什么叫做“人上人”。

这人就是当朝“三品”大员,隆裕太后的大总管,有权有钱有势的小德张。

小德张回乡的那个下午,整个吕官屯炸开了锅。

他这次荣归故里,要请全村人吃三天肉包子、唱大戏、给庙里菩萨重塑金身。

村头的大槐树下黑压压挤满了人,连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县太爷都亲自来迎接。

我挤在人群最外围,踮着脚尖往里看,只见一个穿着绸缎、戴着瓜皮帽的中年男人正被众人簇拥着。

「这就是小德张!」有人压低声音说,「当年也是咱们这儿的穷孩子,现在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

我看见县太爷弯着腰给小德张敬酒,喝得醉醺醺的,最后竟然钻到了桌子底下。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但笑声里带着羡慕,带着渴望。

父亲站在我身后,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我回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绝望中燃起的希望。

回家的路上,父亲一言不发。

我们家的茅草屋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破败,七分薄地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母亲正在院子里补着满是补丁的衣服,三个兄弟围在她身边,个个面黄肌瘦。

「当家的,回来了?」母亲抬起头,脸上的皱纹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深。

父亲点点头,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

烟雾缭绕中,我看见他的眉头紧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那一夜,我听见父母在隔壁房间里压低声音说话。

透过薄薄的墙壁,我断断续续听到一些词语:“宫里”、“太监”、“小德张”、“出人头地”。

我当时并不明白这些词语的含义,只是隐约感觉到,我的命运即将发生改变。

四年后,当地主恶霸“猴变”强占了我们家的土地,陷害父兄入狱,全家被迫流浪乞讨时,父亲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我们一家人蜷缩在破庙里,外面北风呼啸。最小的弟弟因为饿得太久,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母亲抱着他,眼泪无声地流淌。

「留金。」父亲突然开口,声音在空荡的庙宇里回响,「你想不想让全家人都吃饱饭?」

我点点头。那时的我只有十岁,对于饥饿的恐惧已经深深烙印在心里。

「那你愿不愿意去宫里当太监?」

我再次点头,尽管我并不完全理解“太监”意味着什么。

我只知道,小德张曾经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后来却能让县太爷都跪在地上敬酒。

父亲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被坚决所取代。「好,那我们就回家准备。」

02

回到家后,父亲开始秘密准备。

他找来了最锋利的剃刀,准备了草木灰和棉花,还特意炸了一锅花椒油。

「这是止血用的。」大伯悄悄告诉父亲,「邻村的老王家也有个儿子当了太监,就是这么弄的。」

净身的那天选在了腊月二十三,小年。

母亲早早就开始哭泣,她知道自己即将永远失去一个完整的儿子。

「娘,别哭了。」我安慰她,「等我在宫里发了财,就回来接你们享福。」

母亲哭得更厉害了。

傍晚时分,父亲让我躺在炕上。他的手在颤抖,脸色苍白如纸。「留金,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爹。」我咬着牙说,「我要为咱家报仇,我要让全家人都吃饱饭。」

父亲深吸一口气,开始用麻绳绑我的四肢。

绳子勒得很紧,我的手脚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然后,他在我两腿之间摸索了几下,找准了位置。

「留金,你忍着点。」

锋利的刀片在昏暗的油灯下闪闪发光。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咔嚓」一声。

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涌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被撕裂了一样。

我想叫喊,但嘴里咬着布,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身下的白纸。

父亲的脸色更加苍白,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快,快止血!」大伯冲进来,手里拿着蘸了花椒油的毛头纸。

他们一遍遍地为我敷药,一遍遍地更换纸张。

我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只觉得下身火烧火燎,疼得生不如死。

就在我即将昏过去的时候,我听见父亲在哭:「留金,爹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啊……」

我想告诉他我不后悔,但已经说不出话来。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彻底吞没。

昏迷中,我梦见了小德张衣锦还乡的场景。

梦里的我也穿着绸缎,戴着官帽,被众人簇拥着回到村里。

县太爷跪在我面前敬酒,“猴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但梦终究是梦。

当我在三天后醒来时,得到的却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皇帝退位了,清朝灭亡了。

「留金,咱们……咱们白受这罪了。」

父亲坐在炕边,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我躺在炕上,下身包着厚厚的纱布,血还在往外渗。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天都塌了。

我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却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爹。」我虚弱地说,「总会有机会的。皇帝还在宫里,总会需要人伺候的。」

父亲看着我,眼中满含泪水。

他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03

四年后,机会终于来了。

袁世凯的复辟闹剧虽然很快落幕,但住在紫禁城里的溥仪却趁机开始秘密招募太监。

通过大嫂认识的醇亲王府太监贺德元的介绍,我先是进了载涛贝勒府。

载涛给我起了个新名字——顺寿,寓意顺利长寿。

但府里的生活并不如我想象的那般美好。

我每天要干最脏最累的活:洒水扫地、生火做饭、挑粪倒马桶。

其他太监都比我资格老,动不动就对我指手画脚。

「顺寿,快点把这些脏衣服洗了!」

「顺寿,火灭了,赶紧生火!」

「顺寿,你这个小杂种,连个马桶都刷不干净!」

我咬着牙忍受这一切,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要想真正出人头地,我必须进入紫禁城。

一年后,通过宫内太监欣衡如的推荐,我终于进入了紫禁城,成为九堂副督领事任德祥手下的“徒弟”。

任德祥是宫中有名的老太监,在太监圈里很有威望。

但对我这个新来的“徒弟”,他一点也不客气。

「记住,在这宫里,你什么都不是。」任德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就是我的奴才,我的狗。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让你死你不能活。明白吗?」

「明白,师父。」我低着头回答。

每天凌晨四点,我就要起床为任德祥准备洗漱用品。

然后端茶送水,整理房间,清洗马桶。

白天要跟着他到处跑腿,晚上还要为他按摩捶背。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任德祥有个奇怪的习惯——他每天晚上都要我跪在他床前,详细汇报一天中见到的每一个人,说过的每一句话。

如果有遗漏或者撒谎,就会被狠狠毒打一顿。

「在这宫里,消息就是命。」任德祥一边抽着水烟一边说,「你要学会看人眼色,学会听出话里的意思。今天端康太妃咳嗽了几声,吃了几口饭,这些都可能关系到咱们的生死。」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却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摆脱这种屈辱的生活。

机会在1918年的春天到来。

端康太妃在看戏时听说任德祥手下有个机灵的小太监,便随口说要见见。

任德祥心花怒放,立即把我推荐了出去。

「奴才给太妃请安。」我跪在端康太妃面前,心怦怦直跳。

端康太妃仔细打量着我,过了半晌才开口:「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与她的目光相遇。

那是一双经历了无数宫廷斗争的眼睛,深邃而锐利。

「你识字吗?」

「回太妃,奴才识得一些。」

「会唱戏吗?」

「奴才愿意学。」

端康太妃满意地点点头:「好,从明天开始,你就进戏班练习。」

就这样,我从一个干粗活的小太监,一跃成为能在太妃面前唱戏的“演员”。

虽然地位还是很低,但至少不用再刷马桶了。

在戏班的日子里,我拼命练习唱念做打,很快就掌握了基本功。

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如何在各种场合察言观色,如何在不同的人面前展现不同的面孔。

半年后,我又遇到了更大的机会。

司房缺人,而进入司房需要花钱买一个老太监的“名字”去顶替相应位置。

我咬咬牙,花了60块大洋买下了“王成祥”这个名字。

司房主要负责管理宫中的衣物和奴婢调遣,虽然事务繁杂,但地位比戏班要高得多。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能够接触到更多的贵人。

1919年,我的人生迎来了真正的转折点。

皇后婉容身边缺少贴身太监,在端康太妃的推荐下,我被选中了。

当我第一次走进婉容的寝宫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金碧辉煌的装饰,精美绝伦的摆设,还有那种只有真正贵族才具有的优雅气息。

「奴才王成祥给皇后请安。」我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起来吧。」婉容的声音很轻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后你就在本宫身边伺候,要记住本宫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喜好。如果犯了错……」

她没有说完,但我知道后果会很严重。

04

成为婉容贴身太监后,我才真正见识了皇室生活的奢华和复杂。

每天早晨六点,我要准备好婉容梳洗用的各种用具:象牙梳子、檀香木盒、胭脂水粉、各种首饰。

光是梳头就需要四个宫女和两个太监配合,整个过程要持续一个多小时。

但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伺候婉容洗澡。

按照内务府的规定,皇后沐浴需要十二名宫女和四个太监伺候。

浴室里摆放着巨大的紫檀木浴桶,里面要放入兰草、玫瑰花瓣和各种香料。

水温必须保持在恰好让皇后感到舒适的程度——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

我的职责是站在浴桶一侧,负责用银制的小瓢舀水,有节奏地浇在婉容身上。

整个过程中,我必须保持“低眉顺眼”的姿态,既不能直视皇后,也不能有任何身体接触。

这听起来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异常困难。

舀水的力度要恰到好处,浇水的节奏要与其他人保持一致,眼睛要看着水流,但绝不能看向皇后的身体。

稍有不慎,就可能惹来灾祸。

有一次,我因为紧张,舀水时手抖了一下,水温稍微热了些。

婉容立即皱起眉头:「水太热了。」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赶紧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幸好婉容那天心情不错,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下次注意。」

如果换了慈禧太后,我可能早就人头落地了。

除了白天的伺候,更考验人的是夜间值班。

婉容有个习惯,喜欢在深夜时突然叫人。

可能是要喝茶,可能是要换衣服,也可能只是因为失眠想找人说话。

作为贴身太监,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随时准备应对她的各种需求。

一个晚上站十二个小时,不能坐,不能靠,更不能打瞌睡。

刚开始的时候,我经常在后半夜撑不住,几次差点当着婉容的面睡着。

有一次被夜间巡逻的太监发现我打瞌睡,回去就告到了任德祥那里。

任德祥二话不说,拿起板子就朝我身上招呼,打得我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在宫里值夜打瞌睡,这是要命的罪过!」任德祥一边打一边骂,「你想死可别连累老子!」

挨了打之后,我开始向其他老太监请教经验。

起初他们都不肯说,直到我送了几次礼,一个姓张的老太监才悄悄告诉我秘诀。

「在鞋子里放几颗苍耳。」他神秘地说,「这东西浑身带刺,踩在脚底下生疼。你要是困了,往脚下一踩,立马就精神了。」

我照着他的方法试了几次,果然很有效果。

苍耳的刺虽然不会真正伤到脚,但那种刺痛感足以让人保持清醒。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在值夜时犯过困。

但是,宫廷生活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

05

1920年的秋天,我经历了入宫以来最惊险的一次遭遇。

那天下午,我在婉容的寝宫里值班,觉得无聊就和几个老太监聊起了天。

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到了皇上和皇后的关系上。

「皇上最近是不是很少来皇后这里?」一个太监小声问。

「你没看出来吗?皇上和皇后早就貌合神离了。」另一个太监回答

我接过话茬:「皇后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些洋玩意儿,钢琴啊,照相机啊,还有那个……」

正说到兴头上,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溥仪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贴身太监。

我们几个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在地上磕头:「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溥仪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到我面前:「你,跟我出来。」

我的腿都软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溥仪走出了房间。

他把我带到了养心殿,然后让其他人都退下。

「关上门。」溥仪冷冷地说。

我手脚发抖地关上了门,然后跪在溥仪面前。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溥仪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奴才不敢,奴才什么都没说。」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还敢撒谎!」溥仪猛地一拍桌子,「我在门外都听见了,你们在议论朕和皇后的关系!」

我知道否认已经没用了,只能继续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溥仪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掏出一把左轮手枪,“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你不说实话,朕今天就毙了你。」

看到手枪的那一刻,我差点被吓晕过去。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冷汗如雨下。

「万岁爷,奴才真的没有说皇上的坏话。」我一边磕头一边哭,「奴才只是问了一句皇后有没有问过皇上什么时候过来,别的什么都没说。万岁爷可以去问其他人,如果奴才说了不该说的话,万岁爷直接毙了奴才,奴才绝无怨言。」

溥仪盯着我看了很久,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坐下:「算了,朕今天饶了你。但是下次再让朕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朕,绝不轻饶。」

我赶紧又磕了几个头:「谢万岁爷不杀之恩,奴才以后绝不敢了。」

从养心殿出来后,我的腿都是软的。

那几个和我一起聊天的老太监早就吓得不敢出声,看到我回来,纷纷围上来问情况。

「万岁爷说了什么?」

「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心里却在想,刚才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在这皇宫里,我们这些太监的命真的不如草芥。

后来我才知道,溥仪那天其实是在试探我。

他想看看我是不是一个会乱说话的人。

如果我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在他面前表现得畏畏缩缩,可能早就被处置了。

这次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皇宫里,不仅要会做事,更要会做人。

要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要知道什么时候该表现出忠诚,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

06

在皇宫里待得越久,我见到的隐秘就越多。

这个看似金碧辉煌的地方,实际上充满了各种扭曲和变态。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太监们释放需求的方式。

虽然我们都被阉割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欲望都消失了。

相反,由于身体的残缺和心理的压抑,很多太监都产生了各种异常的行为。

宫中有一个太监专用的澡堂子,位于北长街北头,是敬懿皇贵太妃宫内的首领太监“卢总管”开的副业。

里面修脚的、搓澡的,都是太监。

第一次去那里洗澡时,我就发现了异常。

每当有新的小太监进去,特别是那些相貌清秀、皮肤白净的,就会被一些老太监盯上。

他们会主动过来帮忙搓背,借机动手动脚。

有一次,一个叫小李子的太监主动要给我搓背。

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好意,没想到他越搓越过分,手开始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