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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以爸爸的身份抱着别人的狗冲进来时,我苦苦坚持了五年的婚姻碎了一地

第1章“这只狗误食了夫妻用品,必须尽快手术!”老公抱着别人的狗冲进来时,我苦苦坚持了五年的婚姻碎了一地。“是我和我老婆疏

第1章

“这只狗误食了夫妻用品,必须尽快手术!”

老公抱着别人的狗冲进来时,我苦苦坚持了五年的婚姻碎了一地。

“是我和我老婆疏忽了,您可一定要救救它!

“我们一直把狗当成孩子看待,不能没有它啊!”

他甚至没有认出戴口罩的我,在抢救失败时一脚踹向我的肚子。

我被他踹得流产住院,他却带着别的女人住进了我家。

看着监控里限制级的画面,我平静地拨打报警电话。

“你好,我要报警,有人非法入室。”

……

我看见他时还很惊愕,反复确认后才认出外面的男人是谁。

毕竟趁着妻子出差兽性大发找小三,有恃无恐地管她叫老婆,管她的狗叫孩子,出门还阴差阳错遇上原配。

这种情节放在小说里都是相当炸裂的,属于发出来会被吐槽的程度。

没有人会想到它真的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而且,那人还是我结婚五年的丈夫,纪秋硕。

冯韵韵一下一下擦着眼泪,还想往手术室里走。

“我放心不下瑞瑞,想看着你们做手术,可以吗?”

我拿器材的手一顿。

瑞瑞,是我和纪秋硕商量好的,未来孩子的名字。

这个名字本来属于我们的孩子,现在却被安在了别人家的狗身上!

我看向纪秋硕,试图从他身上看出一丝心虚。

但他根本没有认出我,也没发觉给狗起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

然而觉得不耐烦:“看我干什么?韵韵想进去看着,就让她进去啊。”

我拦住试图往里创的冯韵韵,冷声道:“不合规矩。”

她却一把推翻装着手术器材的推车。

“我又不打扰你们!进去看看怎么了?你忍心自己的孩子独自一人做手术吗!”

话音落地,我只觉得讽刺。

是啊,没有一个母亲舍得孩子独自受苦。

所以把别人孩子的名字用在狗身上的时候,她有过一点良心吗?

器材掉在地上,必须捡去重新消毒。

手术室里其他兽医面面相觑。

最终是院长拍板决定,让冯韵韵和纪秋硕都能进来,但前提是穿好无菌服,不能触碰。

冯韵韵是挽着他的胳膊进来的。

“对不起,纪哥哥,是我太任性了。”

“没关系,瑞瑞是我们一起看着长大的,就像我们的孩子一样。”

他一边哄,一边温柔地抚摸冯韵韵的脸蛋。

不管从什么角度,他们都是一对恩爱甜蜜的璧人。

但我只觉得心寒。

根据兽医的经验,这只狗的年龄至少有两岁了,也就是说,纪秋硕出轨至少有两年了。

但我完全没有发现,还在每一个夜晚期待他回家陪伴我。

要不是我偷偷在其他宠物医院打工挣钱,刚好碰上他,或许再过两年我也会被蒙在鼓里。

纪秋硕,我看错你了。

手术做完,我刚换下无菌服,就听见纪秋硕在给助理打电话。

“你去给她出差住的酒店订一束花,跟她说我很想她,纪念日等她回来再补上。

“对了,你告诉她我这两天要忙业务,没空碰手机,免得她隔三差五给我打电话。”

电话挂断,我果然收到了他助理给我发的说辞和花束订单。

与此同时,纪秋硕和冯韵韵紧紧相拥,她在他怀中露出甜蜜的笑容。

第2章

助理跟我说:“纪总这两天很忙碌,没能亲自对您说纪念日快乐。

“等过两天您回来,他会为您补办一个纪念日的。”

“哦,知道了。”

助理看见我的回复明显愣住了,好久都没发下一条消息。

毕竟这和以往的我截然不同。

没有过问,没有抱怨,甚至一句委屈的话都没说。

我收拾好,准备离开时,实习生却慌忙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前辈,狗狗出事了!”

我看见她满手都是血和呕吐物,大概明白出了什么事。

“刚刚那只狗感染了?”

“不是,是伤口裂开了!”

实习生满头大汗,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搁。

“客人给狗吃了硬的东西,把伤口磨开了!”

他们的狗误食的东西很大,形状也一言难尽,死死卡在食道里,无法通过催吐取出,只能开刀。

伤口愈合前只能吃流食,这是我们手术前就特意跟他们强调过的。

我皱了皱眉,重新走进手术室,只见冯韵韵无助地坐在地上哭。

“呜呜,对不起,瑞瑞,妈妈不该带冻干过来的……”

她挡住了我的路,我推了推,叫她让开。

谁知道纪秋硕发火了。

“不就是犯了个小错吗?你那么严厉干什么!”

我觉得莫名其妙,路被挡了,还不能叫人让开吗?

冯韵韵一点点爬起来,去够纪秋硕的手。

“纪哥哥,别说她。都是我的错,她骂我也是应该的……”

不是,我什么时候骂她了?

是个人都知道她在发神经。

但偏偏纪秋硕是个拟人的,直接将矛头指向了我。

“不要以为你是医生我就不敢动你,再敢说我老婆的不是,我让你滚出A市!

“她只是想给孩子吃点东西而已,明明是你们的缝合不到位!我看你就是庸医!”

我实在忍不住吼了回去:“你是肛肠动物吗说话这么臭!你知道它吞的东西是什么吗?没有直接窒息死掉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纪秋硕脸色一变,随即又壮起胆来:“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用不着你管!

“你是不是想知道那个玩具的牌子?也是,像你这种无趣的女人,到死都没有男人要,也只能自己扣扣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叫来保安将他们拉出去。

冯韵韵又哭又闹,吵着要再看狗一眼。

“我不出去!我要陪瑞瑞!

“纪哥哥,我不想离开瑞瑞!你让他们滚开!我不想孩子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苦!”

“放心,不会委屈你们的,毕竟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纪秋硕推开保安,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我们婚礼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能举办。我还请了财产公证的律师,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一点也不给那个黄脸婆。”

冯韵韵一下就安静了,扑进他怀里:“纪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身体僵硬了一瞬,重重一声关上了门。

第3章

手术室所有人都忙得满头大汗。

狗狗吃下的东西压到了气管,送过来的时候情况已经很危急了,距离死亡只剩下一口气,然而它的主人还在和我们扯皮。

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它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后续还需要定期观察注意饮食,一旦出现不良症状就要送回来的。

结果冯韵韵趁我们不注意给它喂了鸡翅冻干。

鸡骨头划开了可降解缝合线,也划破了它红肿的食道,导致内部大出血。

甚至比送过来的时候还要危险。

我们尽了全力,但还是晚了一步,狗狗的心跳最终还是停止了。

感受着毛茸茸的身躯逐渐冰冷, 兽医求助性地看向我。

我叹了口气,说:“缝起来吧,给它一个正常的仪容。”

生离死别在医院经常发生,更何况这是随便打个针都要上千的宠物医院。

每天都有不肯花钱的主人任凭宠物死去。

但我们还是止不住伤心。

毕竟这只狗狗的死亡完全是人为,凶手还是它的主人。

这两场手术站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结束时,我感觉腰酸背痛,腹部也很难受。

整个人靠在墙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缓过来。

实习生扶住我:“对不起,前辈,是我们学艺不精,害您怀着孕还做这么久手术。”

我摇头:“不怪你们。”

这家宠物医院是我和朋友一手创办的。

为了给纪秋硕凑博士生的学费,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甚至还去别的宠物医院兼职。

因为不想让他担心,这些事我从未和他讲过,每回他问起我就会说自己在出差。

想到这里,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来。

纪秋硕之前说,他要和冯韵韵办婚礼,还会把钱都送给她。

真是可笑,明明他今天的平坦大道都是我一个硬币一个硬币地堆出来的。

要是没有我赚钱供他读研读博,他那二本的学历恐怕只能去搬砖。

现在当上高管了,发达了,他就要把我丢掉了。

过河拆桥,厚颜无耻。

狗狗的尸体被推出去,冯韵韵看了一眼,就崩溃地哭了。

纪秋硕怒目圆睁,猛地抬脚踹向了我。

“你就是故意的,贱人!

“你是不是嫌弃韵韵多愁善感,故意把瑞瑞弄死,好满足你的恶趣味!”

我摔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其他带着宠物的客人也靠过来看热闹。

纪秋硕高声对所有人说道:“我和我老婆养了两年多的毛孩子,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之间就死了!一定是她故意的!

“大家也都是养宠物的,都来评评理!我看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医生!”

我痛的没有办法还嘴,手上都是擦伤。

伸手想要去摘掉口罩,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

“你说呀!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孩子!

“你这个庸医不会医就滚啊!要是我去其他医院做手术,它就不会死!”

好几个人来拉架都没能成功,他疯了一样踹我的肚子。

我感觉腹部疼痛无比,好像有人用钝刀一点一点从里面刮下肉来。

我感觉我要死了。

纪秋硕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甚至拿出手机对准了我的脸。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种虐杀动物的庸医长什么样子!”

我虚弱地看着他,痛得全身无力。

结婚五年,他隔着一个口罩就认不出我,可见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我。

我感觉孩子和自己的联系在被切断,他狞笑着扯掉了我的口罩。

口罩绳子崩断打在他脸上。

看见我脸的那一瞬间,他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老婆?你…你不是在出差吗?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