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家的倒插门女婿。
妻子双胞胎妹妹的丈夫死了,林家要求我兼祧两房。
我不同意。
妻子任由她表哥将我灌醉,扒光衣服丢在雪地里,逼我吃狗食,学狗撒尿,最后丢在猪圈里和老母猪过了一夜。
而妻子却和表哥把酒言欢,最后还打算把我的肾脏换给表哥的儿子。
我不堪其辱,选择了人间蒸发。
三年后,粤圈佛子朱林迎娶林家二姑娘,凤冠霞帔、风光无限。而大姑娘身患重病,忧郁而亡。
01
我和妹夫林禄之开车拉石头,结果车翻了,妹夫被压在石头下面,我拼命搬开石头,将妹夫救了出来。
但妹夫伤势过重,最后不治而亡。
岳母竟要求我兼祧两房,将妻子的双胞胎妹妹林宛如接过来一起生活。
“攸之啊,宛珑不孕,你妹妹和妹夫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你就把宛如一起娶过来,生个孩子,也好给林家留个后。”
我听完都惊呆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兼祧两房这一套,“妈,不行啊,我有宛珑了,怎么还能和小姨子结婚呢!”
“谁叫你这么无能,拉个石头还让让妹夫压死了。”妻子林宛珑说道,“如果早点把妹夫救出来,他也就不会死了。”
“他就是故意把车开翻了,想要害死禄之。”妻子的表哥章雨锦说道,“别看他现在嘴上说着不想娶宛如,其实心里想得很。”
我头上缠着纱布,两只手臂也用绷带吊着,为了救妹夫,我奋力搬开一块块巨石,结果石头砸破了我的头,压断了我的手。
但是妹夫被几百斤的大石头压断了背和腿,奄奄一息。镇上治不了,要去省城的医院,需要花费巨资,不过就是救活了也是个残废。
岳母和表哥最终不肯花钱,因为我和林禄之都是林家的上门女婿,只有当牛做马的命。
可如今他们竟然怪我害死了妹夫。
“是你们不舍的花钱,禄之才被活活痛死的。”我争辩道。
表哥一拳就打在我头上的伤口处,鲜血顿时浸湿了纱布。
“你怎么跟我们说话的?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给林家配种的公狗。”
我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瞪着表哥,要不是看在妻子的面子上,我一脚就可以将他踹飞出去。
“说你两句,你就听着,还敢还嘴,林攸之你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妻子喝斥道。
“再瞪,再瞪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说着表哥就要插我的眼睛。
“好啦表哥。”小姨子林宛如叫道,“禄之的死跟姐夫没关系,兼祧两房的事也不用说了,我一个人能过下去。”
“都是孽障啊!”岳母骂了一句就走了,妻子也挽着表哥的手走了出去。
02
晚上吃饭,外面下着大雪。
章雨锦带了个朋友王晓正喝着酒,小姨子、岳母随便吃了一口就回房休息了。
我端个碗,夹了点菜就蹲到角落里吃。
林家的规矩,倒插门女婿不得上桌吃饭,我和妹夫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蹲在墙角吃饭。
“林攸之。”妻子叫我。
我放下碗走了过去。
“下午顶撞了表哥,把这碗酒干了,向表哥赔个不是。”
说着,妻子将一大碗烈酒推到我的面前。
看着眼前足足有七八两的白酒,我面露难色。
“我不会喝酒,这么多酒喝下去,我非得醉死不可。”
“大老爷们,一碗白酒也不敢喝。”章雨锦的朋友王晓说道,“雨锦,你怎么就找了个这么窝囊的妹夫。”
我看了看他俩眼前的小酒杯,刚想说句话,就被妻子打断了,“林攸之,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吧,一口酒就能把你喝死了?”
“赶紧喝了,给表哥赔礼道歉!”
章雨锦也阴阴地看着我。
我心一横,用绷带吊着的双手端起酒一仰脖就打算干了。
章雨锦一脚踢在我的小腿上,“谁让你站着,跪下!”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只能双腿一屈跪了下来。
白酒一入腹中,瞬间翻江倒海,让我要吐出来。
章雨锦却一把捂住我的嘴,“不能吐,吐了就重新喝。”
看我缓过来了,就将我扔到地上,三个人继续吃喝。
我躺在地上,肚子如同火烧一般,脑子天旋地转,十分难受。
妻子见我一动不动,用脚踢了踢我,“别装死了,赶紧起来伺候表哥喝酒。”
见我还是没反应,妻子明显慌了,“表哥,他不会真的……”
“没事。”章雨锦说道,“等我把他丢到雪地里凉快凉快就好了。”
说着章雨锦和王晓将四肢无力的我拖到外面雪地上,把我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寒风一吹,我头脑瞬间清醒不少,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表哥,别把他冻死了。”妻子在客厅内喊道。
“放心吧,等着看好戏就是。”章雨锦又对着王晓说道,“去狗窝里把狗食拿出来,我这妹夫没吃饱饭,我来给他加点餐。”
一盆吃剩的狗食放在我面前,他们撬开我的嘴,将狗食塞进我的嘴里,我虽然竭力反抗,但却无法控制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我的妻子看着我光着身子嘴里塞满狗食,竟然开心地拍手跳起来。
“住手。”我嘶吼着,但发出的声音却含混不清。
“狗叫什么,赶紧吞下去。”
可是我已经无法吞咽,只能由着腥臭的狗食从嘴边溢出,并发着呜咽的声音。
“喜欢狗叫是吧。”章雨锦说道,“学公狗撒个尿看看。”
话音一落,我的一条腿就被抬起架在一旁的树上,整个人以公狗撒尿的姿势一样趴在树旁边。
“尿啊,尿出来,哈哈哈哈……”章雨锦和王晓大笑着。
见我没有动静,他俩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学狗撒尿,太有意思了。”妻子走到客厅门口,大叫道,“赶紧尿出来。”
我不堪欺辱,拼命想要挣扎,却怎么也做不到。
随着章雨锦和王晓不断殴打,再加上酒劲,我竟然不受控制地对着树干尿了出来。
“尿出来了,跟公狗一样尿出来了。”妻子拍着手大叫道,“老公你果然是最棒的。”
“果然就是林家的一只公狗而已。”章雨锦吐了一口唾沫在我身上。
我身子一软,匍匐在雪地上,眼泪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
这时,小姨子打开门,说道,“这么冷的天,别闹出人命了。”
“没事,表哥喝了酒,让他玩一下,林攸之身体这么壮,哪就会这么容易被冻死了。”妻子笑道。
“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暖和暖和。”
章雨锦说完,和王晓抱来一大捆干稻草,扔进了关着老母猪的猪圈里。
03
我见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想要再次挣扎着爬起来,然而依旧无济于事。
他俩打开猪圈,将老母猪赶到一边,然后将四肢瘫软的我,丢在猪圈的稻草上,还让赤条条的我紧贴着老母猪。
我闻着猪圈和老母猪身上的恶臭,更是一阵反胃,终于我忍不住,将肚子里的酒和堵在嘴里的狗食全部吐了出来,吐得我身上和稻草上都是。
“还敢吐出来,给我咽下去。”说着章雨锦又要作妖。
“好啦表哥,让他抱着老母猪睡吧,也好醒醒酒,我们接着吃我们的。”妻子终于为我解围了。
章雨锦带着王晓回去喝酒,客厅门一关,里面很快就传来划拳和嬉笑的声音。
而我浑身一丝不挂,在冰天雪地里躺在老母猪的身边,只靠着一堆干草御寒。
寒气让我的脑子愈加清醒,但是身体却始终无法动弹。
我就这么躺着,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醒来发现身体可以勉强动了,而客厅里仍在把酒言欢。
我挣扎着爬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穿起来,走到客厅门口。
透过门缝,王晓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我的妻子还在和章雨锦对饮。
“他不同意兼祧两房怎么办?”章雨锦说道。
“那我退出,让他娶了宛如。”妻子回道,“反正只是办了婚礼又没领证。”
“那今晚我们……”章雨锦作势就将手搂住我妻子的纤腰。
妻子推开章雨锦凑过来的嘴,“先别急,过两天再说,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