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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旬光棍捡了一个疯女人回家,5年连生5个孩子,女人清醒后,一排军车开到了村里

“张国强,你脑子进水了吧!”村主任刘大财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横飞,溅得他满脸都是。“一个疯婆子给你生了5个野孩子,

“张国强,你脑子进水了吧!”村主任刘大财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横飞,溅得他满脸都是。

“一个疯婆子给你生了5个野孩子,你还当宝贝似的养着!你是不是傻了?”

张国强咬紧牙关,怀里的孩子被吓得放声大哭。

他的手抖得厉害,拳头攥得关节发白,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没动手。

他低声辩解:“她不是疯子!她真的不是疯子!她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个生娃的工具?”刘大财冷笑,语气里满是嘲讽。

“5个没户口的娃,将来连学都上不了,你养他们干什么?等着他们给你养老送终?”

张国强的眼神燃起怒火,刚要发作,远处传来一阵震耳欲聾的轰鸣。

他猛地抬头,整个人愣在原地。

一队墨绿色的军车朝村里驶来,车头的红旗在风中猎猎飞扬。

刘大财的脸瞬间白得像纸,声音发颤:“这……这是怎么回事?”

01

2016年秋天的一个暴雨夜,45岁的张国强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镇上工地回来,雨水把他浇得像只落汤鸡。

他是个穷木匠,家里一贫如洗,父母早逝,靠着一双粗糙的手和一把旧锯子在村里勉强糊口。

村里人总拿他没娶媳妇开玩笑,说他这辈子注定孤零零。

每次村里办喜事,他都躲在角落,低头喝闷酒,心里的酸楚比喝了二两醋还难受。

那天晚上,他踩着泥泞的山路往家赶,雨水模糊了视线,突然听见路边草丛里有动静。

他心里一惊,这荒山野岭的,半夜能有什么东西?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光线照到草丛时,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个女人躺在地上,浑身湿透,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衣服破得像叫花子。

更让他心惊的是,这女人挺着大肚子,像是随时要生了。

张国强腿都软了,蹲下轻拍她的肩膀:“喂,醒醒,你怎么在这儿?”

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让人看了心里发紧。

她张嘴,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救……救我……”

张国强心一软,想起自己这些年受的冷眼和嘲笑,咬咬牙,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费力把她背起来,嘴里嘀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带你回家。”

一路上,女人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像“任务”“撤离”之类的。

张国强背着她在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累得喘不过气,可他没停下。

到家后,他把女人安置在床上,烧了热水给她擦脸,又找了件母亲留下的旧棉袄给她换上。

他发现她衣服上有个破旧的金属徽章,上面刻着个模糊的“医”字,像是军用的。

女人醒来后,呆呆地看着四周,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

“你叫什么?家在哪儿?”张国强试着问。

她只茫然地看着他,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什么也答不上来。

张国强叹口气:“看样子是失忆了,先在我这儿住着吧,等生了孩子再说。”

他给她取名叫小月,因为她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亮,特别好看。

小月笑时,他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像冬天的火炉。

第二天,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石河村。

张国强捡了个怀孕的疯女人!村里人议论纷纷,像是炸了锅。

村主任刘大财气势汹汹冲到张国强家,一脚踢开门,指着他鼻子骂:“张国强,你是不是疯了?哪儿捡来的野女人?”

张国强正在给小月熬粥,听到这话,火气蹭地窜上来:“刘大财,嘴放干净点!我在山上捡到她,她怀着孩子又失忆,我不能不管!”

“不能不管?”刘大财冷笑,眼神恶毒,“我看你是看上她了吧!”

“这女人说不定是逃犯,或者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你胡说!”张国强怒吼,“我张国强做事问心无愧,从不干缺德事!”

刘大财啐了一口:“一个老光棍,捡个怀孕女人回来,还问心无愧?谁信!”

小月听到吵闹,吓得缩在墙角,眼神惊恐,像只受惊的小鹿。

张国强看她这样,心疼得不行,火气更大了:“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刘大财被他的气势震住,嘴里还不服软:“张国强,我警告你,出了事别怪我没提醒!”

说完,他狠狠瞪了小月一眼,甩门走了。

张国强看着刘大财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无奈。

他知道,从这天起,村里的闲话肯定会像潮水一样涌来。

02

小月在张国强家住了三个月,肚子越来越大,随时可能生产。

张国强每天小心翼翼照顾她,生怕出一点差错。

他发现小月虽然神志不清,但有些习惯很奇怪。

她总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碗筷摆得像军队列队,整齐得吓人。

有一次,他手指被木头划破,小月看到后急得直跺脚,虽然说不出话,但拿布条包扎的动作熟练得像医生。

更奇怪的是,她有时会做出像是给人看病的动作,手指在空中比划,像在缝合伤口。

张国强看在眼里,疑惑越来越多,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2016年12月的深夜,小月突然肚子疼得厉害,在床上翻来覆去呻吟。

张国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跑去叫村医老李。

老李五十多岁,在村里行医几十年,接生经验丰富。

他赶来一看,擦着汗说:“国强,要生了!快烧水,准备干净布条和剪刀!”

张国强手忙脚乱地准备,心里紧张得像擂鼓。

他从没见过女人生孩子,怕出什么意外。

小月疼得满头大汗,咬着牙拼命用力,老李在一旁喊:“使劲!使劲!”

几个小时后,一声响亮的哭声划破夜空。

“是个男孩!”老李兴奋地说,“国强,恭喜你,孩子健康得很!”

张国强看着那个红通通的小生命,眼泪哗地流下来。

这孩子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从今往后,他就是这孩子的爹。

“小月,你看,是咱们的儿子。”他把孩子抱到小月面前。

小月虚弱地看着孩子,眼神闪过一丝清明,嘴角露出慈爱的笑。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摸着孩子的脸,像在确认他的存在。

老李收拾东西时,悄悄对张国强说:“国强,这女人的手不一般。”

张国强低头一看,小月的手指修长,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像没干过粗活。

“可能以前在城里干什么精细活吧。”张国强没多想,“老李,孩子没事吧?”

“没事,壮实得很。”老李点头。

孩子满月那天,张国强用攒下的工钱买了块红布,给孩子做了件小衣裳。

他抱着孩子去村头小卖部买糖,路上却听见几个妇女故意大声嚷嚷。

“瞧,张国强那疯女人生了个娃!”一个妇女阴阳怪气。

“生了又怎么样?孩子爹是谁都不知道!”另一个接话。

“我看张国强是捡了个大便宜!”小卖部老板娘摇头。

“便宜什么?一个老光棍,平白多了个拖油瓶!”有人冷笑。

张国强抱着孩子,低头快步走回家,心像被刀扎一样疼。

更让他气愤的是刘大财的态度。

第二天,刘大财又来找茬:“张国强,你没结婚证,这孩子是黑户,上不了户口!”

张国强抱紧孩子,怒道:“那你说怎么办?”

刘大财冷冷地说:“简单,把那疯女人送精神病院,孩子送福利院!”

“你做梦!”张国强猛地站起,眼睛冒火。

“这是我的孩子,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带走!”

“你的女人?”刘大财嘲笑,“一个捡来的疯子,也算你女人?”

“滚!”张国强指着门吼,“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刘大财吓得退了两步,但嘴上还是硬:“好,你等着,这事没完!”

张国强看着小月哄孩子的温柔模样,心里酸甜交织。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艰难,但他不后悔救她。

03

接下来的四年,小月又生了四个孩子:两个女儿,两个儿子。

第一个女儿白白嫩嫩,像个小仙女;第二个儿子皮得像猴子,整天爬树掏鸟窝。

第三个女儿刚出生就会笑,把张国强的心都笑化了;第四个儿子壮得像头小牛。

张国强从一个孤家寡人,摇身一变成了五个孩子的爹。

这变化让他既幸福又痛苦,幸福是有了一个家,痛苦是生活的担子压得他喘不过气。

为了养活这大家子,他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先去镇上工地搬砖。

上午十点赶回村里给人做木工,下午去田里种地,晚上还要哄孩子睡觉。

有时候累得站都站不稳,他蹲在墙角偷偷抹泪。

可一看到孩子们天真的笑脸,他又咬牙站了起来。

“爹,我饿。”老大小宝拉着他的衣角,小声说。

张国强心像被刀割,强挤出笑:“等着,爹马上给你们做饭。”

家里穷得连米都快没了,他只好上山挖野菜,给孩子们熬汤喝。

看着孩子们吃野菜汤吃得香,他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村民们的态度更让他心寒。

每次小月怀孕,恶毒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往他心上捅。

“张国强真疯了,让一个疯女人生了五个野孩子!”

“五个黑户娃,将来连学都上不了,白养!”

“那疯女人就是个生娃的机器,张国强当她是宝呢!”

最气人的是,有些人当着孩子面说这些话。

有一次,张国强带小宝去村里买盐,几个妇女故意大声说。

“看,那就是没爹的孩子,只有个疯娘!”一个妇女冷笑。

“可怜哟,五个娃没一个有户口!”另一个假装叹气。

“长大了也是废物,谁要疯子生的娃?”有人附和。

小宝听了这话,眼泪哗地流下来,抱着张国强的腿:“爹,她们为什么这么说娘?”

张国强心都碎了,蹲下抱住儿子,声音哽咽:“别听她们胡说,娘不是疯子,她只是病了。”

“娘什么时候能好?”小宝抽泣着问。

张国强看着儿子纯真的眼睛,强忍泪水:“会好的,爹保证。”

回到家,他看着小月哄孩子的温柔样子,心里又酸又甜。

小月虽然神志不清,但对孩子们的爱是真心的。

她会给孩子们哼奇怪的曲子,会在他们哭时轻轻抱他们,把好吃的都留给他们。

有一次,小女儿小花发高烧,小月整夜不睡,用湿毛巾给孩子擦身降温。

她的动作熟练得像个老医生,让张国强又感动又疑惑。

“小月,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这些?”他轻声问。

小月抬头看他,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又迷茫了。

刘大财的刁难也越来越过分。

他三天两头来找茬,说什么违法生育、非法同居,要上报镇上。

“张国强,你个王八蛋!”刘大财指着他骂,“五个野孩子,你养得起?”

“我养得起!”张国强怒吼,“我就是累死也得把他们养大!”

“养大有什么用?”刘大财冷笑,“没户口,连学都上不了,全是拖累!”

“那是我的事!”张国强咬牙,“用不着你管!”

“我是为村里好!”刘大财恶狠狠地说,“你这样下去,坏了村里的名声!”

张国强气得攥拳,恨不得一拳打过去,可他忍住了。

他不能惹事,他得护着孩子们。

04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国强越来越觉得小月不简单。

她虽然神志不清,但有些举动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家里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碗筷摆得像在阅兵,衣服叠得像豆腐块。

孩子们有个头疼脑热,她总是第一个发现,处理得比村医还专业。

有一次,小宝从树上摔下来,手腕扭得脱臼了,疼得哇哇大哭。

张国强吓得手足无措,小月却突然冲过来,眼神清明得吓人。

她轻轻摸了摸小宝的手腕,咔嚓一声就把骨头复位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动作快得像闪电。

“不疼了!”小宝惊喜地喊,“娘好厉害!”

张国强看得目瞪口呆:“小月,你怎么会这些?”

小月看着他,眼中清明只闪了几秒,又变得迷茫。

她摇摇头,像自己也不知道刚干了什么。

还有一次,村里来了个卖假药的,推销花花绿绿的药丸,说能治百病。

村民们围着他,听他吹得天花乱坠,纷纷掏钱买。

张国强也想买点给孩子们备着,毕竟家里没什么好药。

可就在他掏钱时,小月突然冲过来,激动地摇头,嘴里喊:“不……不……”

她做出呕吐的手势,眼神急得像要哭出来,紧紧抓住张国强的手。

张国强被她吓到了,犹豫了一下,没买药。

第二天,隔壁村传来消息,有人吃了那药中毒住院,一个老头差点没抢救过来。

原来那药里掺了毒,害人性命。

张国强后怕得一身冷汗,摸着小月的头说:“你怎么知道那药有问题?”

小月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悲伤,可什么也没说。

最让张国强震撼的是小月的梦话。

她经常半夜说奇怪的话,声音不大,但他听得清清楚楚。

“手术刀……快……病人失血太多……”

“抢救……心跳停了……准备电击……”

“缝合……小心血管……别伤神经……”

这些话从一个失忆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吓得张国强一身鸡皮疙瘩。

有时候,小月在梦里还做手术的动作,手指灵巧得像在真的开刀。

张国强悄悄把这些记在心里,越来越觉得她以前肯定是干医生的。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为什么失忆?她的家人呢?

这些疑问像石头压在他心上,让他睡不着觉。

村医老李也发现了小月的异常。

有一次给孩子们检查身体,小月在旁边看着,不时指指点点。

她虽然说不出话,但动作表情专业得让老李自叹不如。

“国强,这女人不简单。”老李私下说,眼中满是敬佩。

“她懂的医学比我多,我干了三十多年,没见过这样的人。”

“你说她可能是什么人?”张国强急切地问。

老李摇头,脸色严肃:“不好说,但她肯定是干医疗的,水平还很高。”

“会不会是城里大医院的医生?”张国强猜。

“有可能。”老李点头,“可大医院的医生怎么会流落到这穷山沟?”

“还失忆了?这里面肯定有大秘密。”

张国强听了,心里更不安了。

他开始担心,要是哪天小月的家人找来,把她和孩子们带走怎么办?

他又得回到以前那种孤单日子。

想到这儿,他心疼得像被刀割。

他已经离不开小月和孩子们,他们是他活下去的全部。

05

2021年春天的一个清晨,张国强像往常一样起床做饭,准备叫孩子们吃饭。

五个孩子分别是五岁、四岁、三岁、两岁和一岁,调皮又可爱。

每天早上叫他们起床都像打仗,但张国强乐在其中。

他端着热腾腾的稀饭走进屋,发现小月坐在床上,眼神清澈得像湖水。

她不像以前那样迷茫,而是满眼疑惑地看着他。

“小月?”张国强试探地叫,感觉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小月看着他,眼泪哗地流下来,声音颤抖:“你……你是谁?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

张国强手里的碗差点摔地上。

五年了,这是小月第一次说这么清楚的话。

“我叫张国强,这是我家。”他小心翼翼地说,生怕吓着她。

“你还记得什么?”他轻声问,语气像哄孩子。

小月环顾四周,看到墙上孩子们的照片,看到床边的玩具,眼中满是震惊。

“这些孩子……他们是?”她声音发抖。

“他们是咱们的孩子。”张国强声音哽咽,眼泪往下掉。

“五年前我在山上捡到你,你怀着小宝,这些年你一直神志不清,但给我生了五个孩子。”

小月的脸白得像纸,她看着张国强,又看看照片,眼泪止不住。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怎么会生这么多孩子?我的爹娘呢?我的工作呢?”

张国强走过去,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别急,慢慢想,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现在你是我的媳妇,孩子们的娘。”

小月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她没记忆,但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和孩子们的真心。

“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照顾我们?”她哽咽着问,“你图什么?”

张国强苦笑:“我什么也不图,就觉得你们可怜,不忍心不管。”

“这五年,苦是苦,但我高兴,因为我终于有了家。”

小月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触动了一下。

她虽然记不起过去,但感觉这个男人值得信赖。

接下来的几天,小月努力回忆过去。

她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白大褂、手术台、病人的呻吟、血淋淋的手术刀。

可关于自己的身份、家人、朋友,全是空白。

她只记得一些医学知识,记得手术流程,记得药物的用法。

但这些知识为什么在她脑子里,她自己也不知道。

张国强看她痛苦的样子,心疼得不行:“别逼自己,慢慢来,想不起来也没事,咱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小月苦笑,摇摇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重新开始?”

“那些不重要。”张国强紧紧握住她的手。

“重要的是咱们现在在一起,孩子们需要娘,我也需要你。”

小月看着他,眼里涌出感激的泪水。

第三天早上,小月在院子里晒衣服,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轰鸣声。

那是军车的引擎声,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认得。

她的脸瞬间白了,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她扔下衣服,冲进屋,紧紧抱住正在玩的孩子们。

“怎么了,娘?”小宝好奇地问。

小月没回答,只是抱着他们,眼中满是恐惧。

她知道,命运的转折要来了。

06

2021年春天的一个上午,石河村的平静被彻底打破。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像千军万马冲过来。

村民们从家里跑出来,站在路边伸长脖子看热闹。

“什么声音啊?”一个老汉问。

“像是汽车,好多汽车!”有人答。

“谁家来了这么多车?”另一个疑惑。

很快,答案揭晓,一队墨绿色的军车开进村口。

车头的红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威武得让人心惊。

“天哪!是军车!”有人喊。

“这么多军车,出了什么大事?”有人慌了。

“不会要打仗了吧?”一个老太太吓得直哆嗦。

全村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连瘸腿的老王都拄着拐杖挤到前头。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军车,村里比过年还热闹。

刘大财从村委会跑出来,看到军车,脸白得像鬼。

他的腿直打哆嗦,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这……军车怎么来了?”

军车队浩浩荡荡开进村,停在张国强家门口,整齐得像阅兵。

车门同时打开,下来十几个穿军装的士兵,步伐整齐得像一个人。

他们的威严让村民们大气都不敢喘。

领头的军官肩膀上军衔闪闪发光,脸严肃得像石头刻的。

他的眼神犀利得像鹰,扫过围观的村民,让人心里发毛。

张国强听到动静,抱着小花走出来。

看到门口的军车和全副武装的军人,他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抱紧孩子,心跳得像擂鼓。

军官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

张国强穿着补丁衣服,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十足一个普通农民。

“你是张国强?”军官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国强点点头,声音发抖:“是……是我,您们是?”

军官没直接回答,朝屋里看去,眼神复杂,像在找什么。

“林清雪在里面吗?”军官突然问。

张国强一头雾水,心更慌了:“林清雪?谁是林清雪?我不认识。”

这时,小月从屋里慢慢走出来。

看到军官的那一刻,她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害怕,有激动,有悲伤,还有一丝解脱。

军官看到小月,整个人愣住。

他眼中涌出泪水,声音哽咽:“清雪!真的是你!我们找了你五年了!”

村民们彻底炸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那个被嘲笑了五年的“疯女人”,竟然让这么多军人专程来找!

刘大财吓得腿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想起这五年对张国强一家的恶言恶语,冷汗直冒。

军官走向小月,眼中满是思念和担忧:“清雪,你还好吗?这五年你去哪儿了?我们都以为你……”

小月看着军官熟悉的脸,虽然记忆模糊,但心里涌起熟悉的感觉。

她眼泪流下来:“首长……我……我想起一点了……”

军官激动得手都在抖:“太好了!你能想起来就好!”

他转过身,看向抱着孩子、一脸茫然的张国强。

这个朴实的农民,竟然照顾了他们部队最重要的人五年。

军官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得像藏了千言万语。

他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周围的村民屏住呼吸,等待这关键一刻。

军官深吸一口气,声音在安静的村子里格外清晰。

“你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吗?”

评论列表

jou5165
jou5165 1
2025-10-14 16:56
太假了,第一个儿子的爸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