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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男友装穷五年只为报复我后,我杀疯了

凌晨一点,我终于下班回到家门口。正好听见男友的兄弟们在问他会做些什么让心爱的女人感到开心。几乎不用思考,我就想到我生日那

凌晨一点,我终于下班回到家门口。

正好听见男友的兄弟们在问他会做些什么让心爱的女人感到开心。

几乎不用思考,我就想到我生日那天,他把废纸箱剪成无数星星,挂满了整个房间。

或者是上个星期,他在超市关门前推着购物车奔跑,只为抢到最后一盒打折的草莓。

又或者是在昨天深夜,我们缩在出租屋里分吃一包方便面,他把最后一口汤留给我。

可是都不对。

周彦希沉默许久,回答:

“为了给昕然报仇,我隐瞒周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装穷五年骗安知夏帮我还债。”

“她一天打三份工,挣得钱加起来都不够我随手买每一件衣服。”

“但只要想到昕然可能会觉得开心,我吃的这五年苦就值得。”

他最后留下一句。

“我真的很爱她。”

1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正站在出租屋门外,手里还提着刚从便利店买来的便当。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塑料餐盒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痕。

周彦希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来,清晰得让人心寒。

屋里传来哄笑声,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说:“周少,你这戏演得可真够拼的!”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周彦希,我的男朋友。

那个会在雨天把伞全部倾向我,自己湿透半边肩膀的男人。

那个会在我加班到深夜时,站在公司楼下等我两小时的男人。

那个说着等他有钱了,一定让我过上好日子的男人。

现在,正用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说着让我感到最陌生的话。

昕然。

叶昕然。

我的大学室友,我们三个曾经是最好的朋友。

三年前,她因为一场意外去世。

葬礼上,周彦希红着眼睛对我说:“知夏,现在我只剩下你了。”

我当时怎么会相信了呢?

怎么会相信这个在我最悲伤时给我拥抱的男人,其实一直在恨我?

门内又传来声音:

“周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摊牌?”

周彦希轻笑一声,“不急,等她帮我还清最后一笔债,昕然生前受的苦,我要让她也尝尝。”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颤抖的手平稳下来,用钥匙打开了门。

“夏夏?你回来了?”周彦希看到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想接过我手里的便当。

我避开了他的手,低声说:“嗯,刚下班,有点累。”

他的兄弟们纷纷打招呼,语气熟稔:“嫂子回来了。”

“嫂子辛苦了!”

我看着他们,控制不住地去想他们刚才在背后是用怎样轻蔑的语气谈论着我这个傻子。

“我去洗个脸。”我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狭窄的卫生间。

关上门,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下带着浓重青黑的女人。

我才二十五岁,可镜中的自己,却好像已经历经了半生的风霜。

洗完脸出来,周彦希的兄弟们已经识趣地离开。

周彦希像往常一样,拉我到那张我们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沙发前坐下。

“怎么了?你脸色不好。”他注视着我,眼神里是恰到好处的关切。

“可能是太累了。”我垂下眼,“今天多接了一个兼职。”

这是真话。

为了帮他还债,我一天打三份工。

白天在办公室做文员,傍晚在咖啡店打工,晚上还要接文案兼职。

周彦希心疼地摸摸我的脸:“别太拼命,钱的事情我们一起想办法。”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到我手上:“我今天发工资了,老板还给了奖金。”

我看着那叠钱,突然觉得恶心。

这又是他精心设计的戏码之一吗。

看着我为这点钱欣喜若狂,然后在心里嘲笑我的愚蠢?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他注意到我的沉默。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彦希,你还记得昕然吗?”

他的表情瞬间冻结。

2

周彦希的表情只僵硬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自然。

“怎么突然提起她?”他声音轻柔,伸手想碰我,被我下意识躲开。

他的手悬在半空,气氛变得尴尬。

“今天路过我们大学,想起了一些事。”

我低声说,“如果昕然还活着,不知道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周彦希的眼神暗了暗:“知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昕然,她已经不在了。”

是啊,她不在了。

所以你们就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我身上?

大学最后一年,叶昕然约我一起去爬山。

我因实习工作临时加班没能赴约,昕然便独自前往。

就在那天,她失足坠崖,抢救无效去世。

葬礼上,她的母亲抓着我的衣领哭喊: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本该一起去的!”

当时,是周彦希护住我挡开了所有谴责的目光:“不是你的错,这只是意外。”

我心动于他的维护,所以当他向我表白时,我没有拒绝。

原来,都是谎言。

“我去热饭。”我站起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在厨房里,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

五年。

整整五年,我都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

我记得刚毕业时,周彦希说他家里欠债,急需用钱。

我二话不说,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

后来,他说想创业,我白天上班,晚上兼职,挣来的钱几乎全都交给他。

一年前,他说他投资失败,欠下高利贷。

我就拼命工作,一天只睡四小时,就为了多挣一点钱帮他还债。

甚至上周,我因为他的一句想你了,冒着大雨从城东赶到城西,只为了给他送一顿热乎的晚饭。

而现在我知道,我所有的付出和牺牲,都只是一场笑话。

“知夏,饭热好了吗?”周彦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慌忙擦干眼泪:“马上就好。”

转身时,我已经换上平常的表情。

不能让他发现我知道了真相。

至少现在不能。

周彦希靠在门框上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最近好像很累,”他说,“要不别做那么多兼职了。”

“不行,”我摇头,“欠款还剩最后一部分,早点还清,我们才能开始新生活。”

我说这话时,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果然,一丝愧疚从他眼底闪过,虽然转瞬即逝。

“对不起,让你陪我吃苦。”他轻声说。

这句话,他过去五年说过无数次。

每次我都觉得心疼,现在只觉得可笑。

“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说,在心里补充道:但我不会再继续当这个傻子了。

那晚,我们像往常一样挤在狭小的床上。

周彦希从背后抱着我,呼吸均匀地拂过我的后颈。

曾经,这是我最安心的时刻。

现在,我只感觉焦虑难安。

等他熟睡后,我轻轻拿开他的手臂,起身走到洗手间。

关上门,我打开水龙头,任由水流声掩盖我的哽咽。

五年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回放。

那些我以为的深情,原来都是算计。

那些我以为的温暖,原来都是冰冷的面具。

周彦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3

第二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早起做早餐。

周彦希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好香啊。”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我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煎蛋和粥,马上就好。”

他转到我对面,认真地看着我:“你的眼睛有点肿,昨晚没睡好?”

“可能是太累了。”我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今天还要去咖啡店打工。”

事实上,我几乎一夜未眠。

周彦希捧起我的脸,眼中满是心疼:“今天请假吧,好好休息一天。”

我轻轻挣脱他的手:“不行,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交。”

这句话让他沉默了。

多可笑,一个身价上亿的豪门继承人,在我面前装作为了几千块房租发愁的穷小子。

“知夏,等我还清债务,我们就结婚好吗?”他突然说。

若是从前,听到这句话我会欣喜若狂。

但现在,我知道这句话的潜台词是等戏演够了,他就甩了我。

“好啊。”我微笑着回答,把煎蛋放在他面前,“那你可要快点把债还清。”

吃完早餐,他穿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外套准备出门。

“我今天要去见个客户,晚上可能晚点回来。”

我点点头,像往常一样帮他整理衣领:“路上小心。”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先搜索了周氏集团继承人。

网页上没有照片,报道称他低调神秘,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怪不得我从没认出过他。

下午,我去了周氏集团总部。

站在那栋高耸入云的建筑前,我感到一阵眩晕。

这就是周彦希真正的世界。

与我和他蜗居的出租屋天差地别。

我在对面的咖啡厅坐下,点了一杯最便宜的美式。

四点半,周彦希的身影终于出现。

他从一辆劳斯莱斯上下来,身边跟着几位西装革履的随从。

我举起手机,拍下这一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着彦希两个字。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知夏,在加班吗?”他的声音温柔依旧。

“嗯,在忙。”我看着对面的他对着手机说话,“你呢?在做什么?”

“我刚做完兼职,正在回家的路上。”他说。

我看着对面的他走进豪华轿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辛苦了,我今天可能要很晚回家,你别等我了。”

挂断电话,我继续观察。

十分钟后,周彦希的车停在了一家高档会所前。

我跟着进去,对前台说:“我约了周先生。”

前台看了看我朴素的衣着,有些犹豫。

“是周彦希先生。”我补充道,语气坚定。

她似乎被我的气势镇住,指了指一个方向:“周先生在兰花包间。”

我走向包间,门没关严,里面的谈话声清晰可闻。

“彦希,你那个小女朋友还在帮你还债?”一个男声问道。

我透过门缝,看见周彦希摇晃着红酒杯,笑容慵懒:“差不多了,懒得玩了。”

“真不可思议,你居然能装穷五年。”另一个人感叹。

“为了昕然,一切都值得。”周彦希的眼神暗了暗。

“如果不是安知夏那天失约,昕然不会死。”

那人立刻安慰他:“那是意外,你不必太过自责。”

“不,”周彦希摇头,“如果我那天去了,可能昕然不会……”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确。

他把昕然的死归咎于我,也归咎于自己。

而对我的报复,成了他减轻自责的方式。

我后退一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原来如此。

不仅是为了替昕然报仇,也是为了减轻他自己的负罪感。

我瘫靠在墙壁上,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冷静下来后,我没有推门进去。

直接揭穿他?不,那太便宜他了。

五年的青春,五年的付出,五年的感情。

我要让他为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