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吗?晚明时期,华夏大地上的汉人识字率竟超过 8 成;可到了晚清,这个数字骤降至不足 2%!
短短数百年,一个文明的文化普及程度从 “全民皆有书读” 跌落到 “百无一识”,这绝非历史的自然衰退,而是爱新觉罗家族对华夏文明犯下的滔天罪行中,最触目惊心的一笔。
晚明的识字率有多恐怖?两位异国他乡的 “意外访客”,用跨越 137 年的亲身经历,为我们留下了铁证。
第一位是朝鲜学者崔溥。弘治元年(1488 年),他乘坐的船只遭遇暴风,从济州岛漂流至浙江台州临海县。随后,他从南到北游历中国,直达京城,再经辽东陆路返回朝鲜。这段特殊的旅程,让他得以近距离观察明代百姓的文化水平。
在游记中,崔溥写下了震撼后世的见闻:“且江南人以读书为业,虽里闲童稚及津夫、水夫皆识文字。臣至其地写以问之,则凡山川古迹、土地沿革,皆晓解,详告之。”
要知道,津夫是摆渡的船夫,水夫是拉纤的船工,都是社会底层的体力劳动者。可就是这些在古代被视为 “贱业” 的人,不仅能识字断文,还对地理历史了如指掌,能和朝鲜学者顺畅笔谈。而崔溥提到的 “江北不学者多”,恰恰为后来的另一份记载埋下了伏笔 —— 文化普及正在从江南向北方蔓延。
137 年后的天启五年(1625 年),西班牙人阿德里亚诺・德・拉斯・科特斯遭遇海难,同样在中国境内游历。他的游记虽暂无中译本,但加拿大汉学家卜正民在研究中明确转述了他的见闻:“中国男孩,哪怕是来自非常贫苦的家庭,不会读写汉字的也极为少见”“大部分人,无论贫富贵贱,鲜少不会读写”。
卜正民更是直接概括:“更令人惊奇的事实是,文盲在晚明人口中只占一小部分”。这意味着,经过百余年的发展,晚明的文化普及已覆盖南北,即便是北方地区,识字率也相当可观。
识字率的飙升,催生了旺盛的购书藏书热潮。卜正民曾做过一个鲜明对比:“在宋代,万卷藏书对于个人而言几乎是个不可想象的数字,而到了 16 世纪末,藏书万种以上的私人藏书楼已多达数十座。” 晚明可购之书的数量、购书之人的规模,不仅在中国历史上空前,在世界历史上也极为罕见。
明代文人张岱在《夜航船序》中的记载,更让我们看到了文化普及的深度:“后生小子,无不读书,及至二十无成,然后习为手艺。故凡百工贱业,其《性理》、《纲鉴》,皆全部烂熟,偶问及一事,则人名、官爵、年号、地方枚举之,未尝少错。学问之富,真是两脚书厨。”
百工贱业者,竟能对儒家经典、历史典籍烂熟于心,随口应答无误。这样的文化盛况,足以证明晚明江南的识字率绝非虚言 —— 男子几乎全员识字,女子也有相当比例能读写,整体识字率超过 6 成,甚至有学者推断可达 8 成以上。
可就是这样一个文化昌盛、全民向学的华夏,在清军入关、爱新觉罗家族统治中国后,却遭遇了断崖式的文化崩塌。
到晚清时期,汉人识字率竟暴跌至不足 2%!曾经 “里闲童稚及津夫、水夫皆识文字” 的盛景,变成了 “目不识丁者十之八九” 的惨状;曾经藏书万种的私人藏书楼,在文字狱的烈焰中化为灰烬;曾经 “两脚书厨” 的百工贱业者,变成了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文盲。
这不是岁月的自然侵蚀,而是一场蓄意的文化绞杀!为了巩固异族统治,爱新觉罗家族大兴文字狱,焚毁典籍、禁锢思想,让 “读书” 变成了高危行为;为了愚化民众,他们推行严苛的文化垄断,剥夺底层百姓的受教育权,让华夏文明的薪火险些断绝。
从晚明 8 成识字率的文化盛景,到晚清不足 2% 的识字率惨状,这不仅仅是数字的下跌,更是一个文明的沉沦、一个民族的悲哀。爱新觉罗家族对华夏文化的破坏,对民族精神的摧残,绝不是 “滔天罪行中的一小部分” 就能概括的 —— 这是刻在民族骨血里的伤痛,是中华文明史上永远无法抹去的黑暗一页。
当我们回望这段历史,才更能明白:文化的昌盛,是民族的底气;教育的普及,是文明的根基。而那场从 8 成到 2% 的识字率暴跌,不仅是一段历史的悲剧,更是一个深刻的警示 —— 任何对文化的践踏、对教育的剥夺,都是对民族未来的犯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