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同居30年,两细节暴露真心:从未爱过......
提到陆小曼抽鸦片,人们第一个想到的受害者就是徐志摩。因为供不起陆小曼高昂的消费,徐志摩四处奔波,为节省路费,乘坐廉价而风险较大的飞机,最终因为飞机失事英年早逝。
陆小曼的鸦片到底从何而来?为什么徐志摩不阻止她吸食鸦片呢?不少研究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学者认为,陆小曼吸食鸦片是翁瑞午引诱的,他想要以这种方式让陆小曼离不开他。
翁瑞午的女儿翁香光曾经出来解释过:陆小曼吸食鸦片是她母亲最先让她尝试的,她的母亲自己也会吸。翁瑞午也是因为在陆小曼的鼓动之下,才吸起了鸦片。
无论翁香光怎么解释,在徐志摩一边苦劝陆小曼打起精神一边四处奔波长时间不在家的时候,是翁瑞午为陆小曼送来了鸦片;徐志摩意外去世后,也是翁瑞午出钱给陆小曼买鸦片。
在陆小曼的晚年,翁瑞午是她的同居对象,是她依赖的人,但如果说两人是否存在爱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医病,没有甚么避嫌”
翁瑞午字恩湛,其父翁绶棋是翁同龢的门生,官至广西梧州知府。
翁瑞午是个才子,放在今天就算不能混成艺术家,也能做个多才多艺的收藏家。他会京剧、昆曲、评弹,也擅长行书、小楷,爱侍弄花草,诗文出口成章。他爱好收藏,和张大千、赵眠云等人交情很深。
但如今,他留给世人的印象只有“戏子”和“按摩师”。
陆小曼在北京的时候就喜欢唱戏,来到上海很快就认识了票友翁瑞午。
翁瑞午曾经和名医丁凤山学习过推拿,说是得到丁老先生丹田运气的真传。翁瑞午的推拿很有名气,不少坤伶也会找他看病。
陆小曼身体很不好,旧疾发作的时候,不能吃米饭,只吃米面,经常会无缘无故晕过去,动不动会发脾气,一天天消瘦下来。徐志摩就邀请翁瑞午给妻子看病,翁瑞午的按摩术确实是“人到病除”。
身体转好的陆小曼脾气好了很多,整个人的状态都好了,徐志摩也轻松了许多,即便陆小曼没有发病,他都会约上翁瑞午来家中玩一玩。
翁瑞午很健谈,见识也广,常常逗得陆小曼笑声不断。徐志摩很喜欢家中热热闹闹的氛围,他也希望翁瑞午能来多陪一陪陆小曼。
陆小曼的干女儿何灵琰回忆说,那段时间徐志摩很少在家,平时陆小曼吸烟,天亮才睡,徐志摩不抽烟,就窝在陆小曼身后打盹儿。
两人的作息时间完全不一样,徐志摩不像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反而像是一个不太重要的客人,和陆小曼的情感交流越来越少。
而翁瑞午却每天都来,家中都是他和陆小曼两人说笑的声音,不认识的人进这个屋子,反而会觉得翁瑞午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当年何灵琰认徐志摩作干爹的时候,也认了翁瑞午干爹。
戏台上一唱一和,戏台下面又常常见面,不久后,朋友之间也在猜测两人到底有没有暧昧关系。
而徐志摩本人却显得十分豁达,最起码没有对外表现出一点吃醋的意思。他认为自己和陆小曼是真爱,陆小曼和翁瑞午之间是友情,所以即便陆、翁两人共处一室,他也非常坦然,觉得一个好男人不应该禁止或者限制妻子结交男性朋友。
“这是医病,没有甚么避嫌可疑的。”徐志摩这样和朋友解释着。那时候所有的传闻也仅限于小部分好友之间,但陆小曼和翁瑞午搭了一出戏《玉堂春》后,将徐志摩、陆小曼和翁瑞午的私密空间全部暴露在世人面前。
二、“串演不自在的“腐”戏”
1927年12月初,上海美术社团天马会在夏令配克戏院举办了两天的演出,陆小曼演了两场戏。
第一天是和翁瑞午、徐志摩、江小鹣合演了《玉堂春》,第二天是和著名坤伶琴秋芳合演《奇双会》。
徐志摩和陆小曼定居上海已经一年多了,他们的婚姻颇具传奇,冲着这两个人来看戏的市民很多,还有不少大报小报的记者堵在后台。
本来翁瑞午作为好友和这对小夫妻一同登场没有什么问题,怪就怪在,陆小曼演了苏三,翁瑞午演了王金龙。
在这部戏剧之中,王金龙对花魁苏三一见钟情,经过重重坎坷后,王金龙终是娶了苏三为妻。
翁瑞午是陆小曼的“官配”,而徐志摩饰演的是解差崇公道。这剧演完后,报媒的评论都集中在翁瑞午和陆小曼身上,说他们演得非常有默契,甚至冒出了这样的评语:(陆小曼)得瑞午之王公子为配,顿觉生色不少。
有人问唐瑛对《玉堂春》之中陆小曼的观感,她说:“扮相既美,唱工亦佳,几声‘大人容禀’,叫得人心花怒放。”
唐瑛说的这“心花怒放”,到底是说观众心花怒放还是翁公子心花怒放,我们不得而知。但这句话一传十十传百,足够让人产生无限遐想。
徐志摩是真不在意陆小曼和翁瑞午走得近,但他在意人们的流言蜚语。
徐志摩和陆小曼的结合,并非是在好友和家人的祝福之下的。
陆小曼的前夫王赓是国民党将领,他和陆小曼门当户对,对妻子也是一往情深。但王赓就是个非常正派的军人,不懂什么叫风花雪月,只知道拿钱回家给妻子花。他也看出陆小曼婚后的寂寞,便让好友徐志摩来陪妻子说说话。
王赓原本想着,两个文艺界的人会有一些共同的话题。他也没想到他们的共同话题会变成:怎样让陆小曼顺利离婚和徐志摩在一起。
王赓得知妻子出轨好友后,非常痛快地放手了,在徐、陆结婚的时候,王赓还送上了大礼。
这场风波让陆、徐两家都丢了面子,在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礼上,徐志摩的恩师梁启超严厉训斥了他们对婚姻的不忠,告诫他们在这段婚姻中要谨守本分。
而徐志摩的父母,因为受不了陆小曼的任性和做作,宁愿和徐志摩的前妻张幼仪同住,并且一怒之下断了徐志摩的生活费。
徐志摩和陆小曼来到了上海这座前卫而包容的城市,但灯红酒绿之下的上海市民依旧是传统而保守的。
《玉堂春》仿佛让人们亲眼见证了徐志摩成了另一个“王赓”,顿时什么说法都有,很快传到了徐志摩的耳朵里。
一天,徐志摩带着一张叫《福尔摩斯》的小报回家,上面有一篇极为下流的文章《伍大姐按摩得腻友》,字字句句不堪入目,这伍大姐明显指的就是陆小曼,而余心麻指的就是徐志摩。
《玉堂春》四名主演坐了下来好好谈了谈,徐志摩决定起诉《福尔摩斯》。但这个出面请律师的人,是翁瑞午。
1926年1月11日,法院开庭公开审理此案。
旁听席上都是来看热闹的人,全部来自于上海文化界。本来一篇小报文章,经过这么一闹人尽皆知,徐志摩和陆小曼一到场就听见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个是余心麻?伍大姐好漂亮呢!怪不得不安分!”
徐志摩夫妇本来胸有成竹,可以告赢这场官司,没想到最终判决结果是:当庭驳回,如欲要求赔偿名誉损失等,应另行具状向民庭起诉。
这是徐志摩的奇耻大辱,然而他有苦说不出,在日记之中写道:
我想在冬至节独自到一个偏僻的教堂里去听几折圣诞的和歌,但我却穿上了臃肿的袍服上舞台去串演不自在的“腐”戏。
而陆小曼在这场案子后发了好一通脾气,天天在家摔东西。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登台唱戏,也不再热衷于去做什么“交际明星”了。不过她依旧和翁瑞午走得很近,一起听戏,一起捧角。
后来,媒体上也少见对陆小曼私生活的指指点点,大多会体现徐志摩和陆小曼之间的婚姻琴瑟和谐。
可是这场闹剧已经将绯闻弄成了家喻户晓的丑闻,1928年10月《联益之友》刊登了“名票友翁瑞午之新影”,旁边还有陆小曼的题词:眠云表兄惠存,翁瑞午赠,戊辰七月,时年卅岁,小曼戏笔。
就是这件小事,街头巷尾又开始重新议论起他们的是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