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急诊室灯光惨白，32岁的张哲轩踉踉跄跄被扶进诊室。他右眼乌青得像熟透的李子，白T恤上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污渍，脖子上的金链子在消毒水味里晃得刺眼。护士站的姑娘们交头接耳："这不是那个老挨打的摇滚歌手吗？"

张哲轩的左手无名指还戴着那枚显眼的蛇形戒指——马思纯送他的定情信物。可此刻戒面上沾着血渍，就像他们这段持续四年的恋情，总带着洗不干净的污点。诊室外的狗仔拍到他弯腰呕吐的样子，手机镜头捕捉到他手腕新增的伤疤，旧伤叠着新伤，像极了这段感情里反复结痂又撕裂的伤口。

这不是他第一次因为打架进医院了。去年冬天在后海酒吧街，他被拍到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前年在工体某夜店，目击者说他被保安架出来时还在叫骂。最戏剧性的是三年前那个雨夜，热依扎一杯红酒泼在他脸上，玻璃杯碎在地上的声音比他的吉他solo还响。"他当时指着人家哥哥骂'假摇滚'"，当晚在场的调酒师至今记得每一个细节。

马思纯的粉丝们快把微博评论区掀翻了。"姐姐图什么啊"的质问刷了上万条。有人翻出2023年马思纯素颜逛超市的照片，宽松卫衣都遮不住的小腹隆起，可三个月后狗仔却拍到她独自在医院妇科走廊抹眼泪。张哲轩那会儿正在音乐节搂着女粉丝合影，脖子上的草莓印鲜红得刺眼。

可这个傻姑娘还是选择原谅。今年六月狗仔拍到她在停车场等了四十分钟，就为接喝得东倒西歪的张哲轩回家。她蹲下来给他系鞋带的模样，像极了当年《七月与安生》里那个为爱卑微的七月。只是电影里的七月最终觉醒，现实中的马思纯却越陷越深。

张哲轩的乐队成员都看不下去："他手机里给马思纯的备注是'提款机'。"这话传到粉丝耳朵里，直接炸了锅。要知道马思纯拍《第一炉香》时高烧39度还在坚持工作，而她的男朋友正用她的钱在夜店开黑桃A。最讽刺的是，张哲轩最新微博还晒着马思纯送他的定制吉他，配文"Love u forever"。

急诊室的时钟指向五点，张哲轩终于包扎完伤口。护士看见他掏出手机，锁屏是马思纯在金马奖领奖时的照片。年轻的小护士撇撇嘴："真要爱她，能次次让她跟着丢人？"窗外晨光微亮，新一天的八卦又要开始了。

爱情从来不是救赎的代名词。当一段感情需要靠不断原谅来维系，当付出永远得不到对等的回应，或许该问问自己：这样的爱情，真的值得用尊严去换吗？马思纯在《你是我的城池营垒》里说过："爱别人之前，得先学会爱自己。"但愿戏外的她，终有一天能听懂自己说过的这句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