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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死对头的世子妃》续集

嫡女惊华:与君谋山河红烛泣泪,映着楚清歌苍白如纸的脸。她身着大红嫁衣,端坐于铺满花生桂圆的喜榻之上,指尖攥得发白,锦缎嫁

嫡女惊华:与君谋山河

红烛泣泪,映着楚清歌苍白如纸的脸。

她身着大红嫁衣,端坐于铺满花生桂圆的喜榻之上,指尖攥得发白,锦缎嫁衣的刺绣硌得掌心生疼,却远不及心口翻涌的恨意刺骨。三日前,她还是京城人人称羡的镇国公府嫡女,家世显赫,才情卓绝,即将嫁给青梅竹马的永宁侯世子顾言泽。可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让她亲眼目睹未婚夫与自己视若亲妹的堂妹楚柔儿私通,更被二人联手灌下毒酒,污蔑她与侍卫有染,玷污门楣。

烈火焚身的剧痛犹在眼前,楚清歌闭上眼,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本以为自己会魂飞魄散,却不料再次睁眼,竟重生回到了被押送上花轿的那一刻——而这一次,她的花轿,抬向的不是永宁侯府,而是镇国公府死对头、素有“冷面战神”之称的靖王萧景珩的府邸。

缘由无他,靖王萧景珩在半月前的边境战事中重伤垂危,太医嘱咐需冲喜方能续命。皇帝一道圣旨,镇国公府为保全家族利益,竟将刚“失贞”的她推了出去,成了这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而萧景珩,这位战功赫赫却性情阴鸷的王爷,正是前世间接死于顾言泽与三皇子楚烨阴谋之下的忠良,也是镇国公府多年来的政敌。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萧景珩走了进来。他身着玄色锦袍,面容俊美却毫无血色,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冷冽,腰间佩剑未卸,显然刚从外面回来。他目光扫过喜榻上的楚清歌,语气淡漠如冰:“镇国公府倒是好算计,送个残花败柳来给本王冲喜?”

楚清歌猛地抬头,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心中并无半分羞怯,唯有复仇的火焰在燃烧。她缓缓起身,嫁衣滑落肩头,露出纤细却挺直的脊背:“王爷说笑了,清歌虽是被迫出嫁,却也知晓礼义廉耻。至于残花败柳之说,不过是有心人构陷,王爷若不信,大可调查一番。”

萧景珩挑眉,似乎没想到这位传闻中娇弱怯懦的镇国公府嫡女,竟有如此胆识。他走近几步,身上的药味与寒气交织,压得人喘不过气:“调查?本王没空管你那些闺阁琐事。今日娶你,不过是遵旨行事。但丑话说在前头,若你安分守己,本王便保你一世安稳;若你敢耍什么花招,或是与你那些‘故人’有所勾结,休怪本王无情。”

楚清歌心中冷笑,她如今最大的愿望,便是让顾言泽与楚柔儿血债血偿,又怎会与他们勾结?她抬眸,直视萧景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王爷放心,清歌所求,与王爷或许并不冲突。我听说,王爷一直在寻找一幅《山河社稷图》?”

萧景珩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的寒气瞬间浓烈了几分。《山河社稷图》是前朝遗留的秘宝,图中不仅标注了天下要塞布防,还记载了先帝留下的一笔巨额军饷,足以支撑一支精锐大军。此图失踪多年,江湖与朝堂皆在寻觅,他暗中追查许久,从未对旁人提及,这楚清歌怎会知晓?

“你从何处听闻?”萧景珩的手按在了剑柄上,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看穿。

楚清歌不慌不忙,从发髻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玉簪,拔下簪头,里面藏着一张极小的绢纸:“这是我母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说若有朝一日我身陷绝境,可凭此物与靖王交易。她还说,《山河社稷图》的一半线索,在镇国公府,而另一半,在王爷手中。”

萧景珩接过绢纸,展开一看,上面果然画着半个残缺的八卦图案,与他手中的另一半分毫不差。他心中震惊,看向楚清歌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你母亲是谁?为何会知晓此事?”

“我母亲乃是前朝太史令之女,当年曾参与绘制《山河社稷图》的辅助工作。”楚清歌缓缓道来,“她临终前曾说,此图关系天下安危,绝不能落入奸人之手。而如今,觊觎此图最甚的,便是三皇子楚烨与永宁侯府。”

萧景珩眸光一沉。三皇子楚烨野心勃勃,暗中培植势力,觊觎皇位已久;永宁侯府则是三皇子的坚定支持者,顾言泽更是楚烨的得力干将。前世,正是这二人联手,污蔑他通敌叛国,暗中夺走了《山河社稷图》的线索,最终导致他战死沙场,镇国公府也因站错队伍而满门抄斩。

“你想要什么?”萧景珩收起绢纸,语气缓和了几分。他已然明白,眼前这个女子,绝非表面那般简单。

“我要顾言泽与楚柔儿身败名裂,血债血偿。”楚清歌的声音带着刻骨的恨意,“我还要查清我父亲当年战死沙场的真相——我母亲临终前曾暗示,我父亲并非战死,而是遭人暗算。此外,我需王爷助我护住镇国公府无辜之人,至于那些趋炎附势、助纣为虐之辈,生死自负。”

萧景珩沉默片刻,权衡利弊。楚清歌的诉求与他的目标不谋而合,她知晓《山河社稷图》的线索,又对三皇子与永宁侯府恨之入骨,是个绝佳的盟友。而且,她的聪慧与胆识,让他隐隐觉得,这个冲喜新娘,或许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好,本王答应你。”萧景珩伸出手,“从今日起,你我便是盟友。《山河社稷图》的线索,我们共同追查;你的仇人,本王帮你铲除;你父亲的冤案,本王助你昭雪。但你需记住,一旦结盟,便不可背叛,否则,本王会让你比前世死得更惨。”

楚清歌毫不犹豫地握住他的手,他的掌心冰凉,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彼此彼此。”

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响,紧接着,几道黑影破窗而入,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直扑喜榻而来。“杀了萧景珩和楚清歌!”

萧景珩反应极快,一把将楚清歌推开,同时拔剑出鞘,剑气如虹,瞬间挡住了刺客的攻击。“保护王妃!”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与刺客缠斗在一起。

楚清歌虽不懂武功,却也临危不乱。她快速扫视四周,发现刺客的目标明确,不仅要杀萧景珩,似乎也想取她性命。她趁乱躲到屏风后,目光锐利地观察着刺客的招式——这是三皇子府暗卫独有的杀人手法,与前世刺杀她的人如出一辙。

“这些是三皇子的人。”楚清歌高声提醒,“他们的目标不仅是王爷,还有《山河社稷图》的线索!”

萧景珩心中一凛,手下招式愈发凌厉。他本就武功高强,只是重伤未愈,动作稍缓。但在侍卫的配合下,刺客渐渐不敌,眼看就要被全部拿下。为首的刺客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掷在地上。

浓烟弥漫,遮挡了视线。待烟雾散去,刺客已不知所踪,只留下两具被斩杀的尸体。

萧景珩收剑而立,脸色愈发苍白,嘴角溢出一丝血迹。“王爷!”楚清歌连忙上前,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无妨。”萧景珩擦掉血迹,目光凝重,“三皇子动作倒是快,竟能在新婚之夜派人刺杀,看来他早已知晓你我结盟之事,或是察觉到了《山河社稷图》的线索。”

“他或许只是想趁机斩草除根。”楚清歌道,“顾言泽与楚柔儿定是向他透露了我的身份,他们以为我重生之事无人知晓,想借着刺客之手,让我‘意外’死亡,永绝后患。”

萧景珩看着她冷静分析的模样,心中愈发确定,这个女子的身份绝不简单。“你似乎对三皇子府的事情了如指掌。”

楚清歌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反常。她定了定神,解释道:“前世我虽被蒙蔽,但也并非全然无知。三皇子与顾言泽的野心,我早有察觉,只是当时身陷情爱,未能及时醒悟。重生之后,过往种种,自然看得更加清楚。”

萧景珩没有追问,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她不背叛盟友,这些秘密便无关紧要。“今日之事,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三皇子已经迫不及待要对我们动手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

接下来的几日,楚清歌在靖王府站稳了脚跟。她凭借自己的聪慧,很快赢得了府中仆人的敬重,也逐渐适应了王妃的身份。她一边暗中调查顾言泽与楚柔儿的动向,一边协助萧景珩整理《山河社稷图》的线索。

萧景珩则利用这段时间调养身体,同时暗中联络旧部,准备反击。他发现楚清歌不仅心思缜密,而且精通兵法谋略,许多他没想到的细节,都被她一一指出。比如,在分析三皇子府的势力分布时,楚清歌凭借前世的记忆,准确说出了几个隐藏极深的据点,让萧景珩的排查事半功倍。

“你似乎对京城的势力布局格外熟悉。”一日,萧景珩忍不住问道。

楚清歌正在整理卷宗,闻言抬头,淡淡一笑:“镇国公府乃是百年世家,父亲在世时,曾教过我不少朝堂与江湖的门道。前世我弃之不用,如今想来,倒是可惜了。”

萧景珩看着她眼底的落寞,心中微动。他能想象到,这位嫡女前世定是被情爱所困,辜负了自己的天赋。如今重生归来,她褪去天真,锋芒毕露,反倒让人不敢小觑。

几日后,楚清歌借着回门的名义,重返镇国公府。府中之人见她如今成了靖王妃,态度恭敬了许多,唯有楚柔儿,表面热情,眼底却藏着嫉妒与怨毒。

“姐姐,你能嫁给靖王殿下,真是好福气。”楚柔儿端着一杯茶,递到楚清歌面前,语气甜腻,“当初顾世子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姐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楚清歌接过茶杯,指尖微动,早已察觉杯中被下了慢性毒药。她心中冷笑,楚柔儿果然贼心不死,还想故技重施。“误会?”楚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堂妹说笑了,若不是那场‘误会’,我怎能嫁给靖王这样的英雄人物?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堂妹与顾世子的‘成全’呢。”

楚柔儿脸色一白,没想到楚清歌会如此直白。“姐姐说笑了。”

楚清歌放下茶杯,目光扫过楚柔儿,语气冰冷:“堂妹若是无事,便先退下吧。我此次回门,是要向祖母请示,取走我母亲遗留的一些物品。”

她径直来到母亲的旧居,这里早已被楚柔儿的母亲占据,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只剩下一些破旧的书籍和衣物。楚清歌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在书架后面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紫檀木盒子。里面装着母亲的日记和一些书信,其中一封,正是父亲写给母亲的绝笔信,信中提到了他发现三皇子与敌国勾结的秘密,预感自己凶多吉少。

“果然如此。”楚清歌握紧信纸,眼中含泪。父亲的死,果然与三皇子有关。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楚柔儿突然带着几个仆妇闯了进来:“姐姐,你在干什么?母亲的遗物,岂是你能随便乱动的?”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与你何干?”楚清歌将盒子护在怀中,冷冷道。

“如今这院子是我母亲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是我母亲的!”楚柔儿上前一步,想要抢夺盒子,“楚清歌,你不过是个弃妇,若不是嫁了靖王,早已死无葬身之地,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楚清歌侧身避开她的拉扯,眼神凌厉如刀:“楚柔儿,你以为三皇子能护你一辈子?你与顾言泽的丑事,迟早会传遍京城。到时候,看谁还敢要你!”

“你胡说!”楚柔儿被戳中痛处,气急败坏地挥手就要打楚清歌。

楚清歌早有防备,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啊!”楚柔儿痛得尖叫起来。

“堂妹,我劝你安分守己些。”楚清歌的声音带着寒意,“若再敢招惹我,我不介意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她松开手,楚柔儿踉跄着摔倒在地。

楚清歌不再理会她,抱着盒子,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旧居。府中的人见状,无人敢阻拦。

回到靖王府,楚清歌将父亲的绝笔信交给萧景珩。萧景珩看完信后,脸色凝重:“没想到三皇子竟敢勾结敌国,谋害忠良。此事若是上报朝廷,足以治他死罪。但仅凭这一封信,证据不足,反而会打草惊蛇。”

“我知道。”楚清歌道,“这只是开始。我母亲的日记中提到,父亲当年曾将三皇子勾结敌国的证据,藏在了一处隐秘之地,与《山河社稷图》的线索有关。只要我们找到《山河社稷图》,或许就能找到那份证据。”

萧景珩点点头:“据我所知,《山河社稷图》的另一半线索,藏在皇家密库中。而想要进入皇家密库,必须要有皇帝的令牌,或是在秋狝大典上拔得头筹,获得皇帝的赏赐。”

秋狝大典是皇家每年秋季举行的狩猎活动,不仅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会参加,各地藩王与世家子弟也会前往。去年的秋狝大典上,三皇子凭借一手好箭术拔得头筹,获得了皇帝的赏识,势力大增。

“秋狝大典,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机会。”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三皇子必定会再次参加,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我们可以在秋狝大典上,揭露他的部分阴谋,同时寻找进入皇家密库的机会。此外,秋狝大典也是各势力暗中较量的舞台,我们可以借此机会联络更多反对三皇子的人,壮大我们的力量。”

楚清歌表示赞同:“我可以利用镇国公府的关系,联络一些忠于先帝、不满三皇子的老臣。顾言泽与楚柔儿也会参加秋狝大典,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他们身败名裂。”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各司其职,紧锣密鼓地筹备着秋狝大典。萧景珩一边调养身体,一边训练亲信,提升战力;楚清歌则凭借前世的记忆,联络旧部,收集三皇子与顾言泽的罪证,同时暗中布局,准备在秋狝大典上给他们致命一击。

在此过程中,两人的关系也逐渐发生了变化。从最初的互相戒备、利益结盟,到后来的彼此信任、默契配合。萧景珩发现楚清歌不仅聪慧果敢,而且内心柔软,她虽恨顾言泽与楚柔儿,却从未想过牵连无辜;楚清歌也发现,萧景珩并非传闻中那般冷酷无情,他对下属体恤有加,对百姓心怀怜悯,只是常年的征战与朝堂的尔虞我诈,让他习惯了用冷漠伪装自己。

一日深夜,楚清歌在书房整理卷宗,不知不觉睡着了。萧景珩处理完公务回来,看到她趴在桌上,眉头微蹙,似乎做了什么噩梦。他轻轻走过去,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楚清歌被惊醒,抬头看到萧景珩,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王爷回来了。”

“夜深了,为何还不去休息?”萧景珩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还有一些卷宗没有整理完。”楚清歌揉了揉眼睛,“关于秋狝大典的布防图,我总觉得还有一些地方不对劲。”

萧景珩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卷宗:“哪里不对劲?”

楚清歌指着图上的一处山谷:“这里是往年狩猎的必经之路,地势险要,容易设伏。三皇子心狠手辣,或许会在这里埋伏人手,暗算对他不利的人。”

萧景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你说得有道理。此处确实是个埋伏的好地方,我们必须提前做好防备。”他看着楚清歌专注的侧脸,月光洒在她脸上,柔和了她的棱角,让她显得格外动人。

“清歌,”萧景珩突然开口,“前世的你,一定很辛苦吧。”

楚清歌身子一僵,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你虽从未明说,但我能感觉到,你心中藏着许多痛苦。”萧景珩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从今往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你的仇,我帮你报;你的愿,我帮你圆。”

楚清歌的眼眶一热,泪水险些夺眶而出。前世的她,被爱人背叛,被亲人算计,孤苦无依,最终惨死。重生之后,她一心只想复仇,从未想过会有人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萧景珩的承诺,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她黑暗的心房。

“王爷……”楚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