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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奇案:200万雇凶杀人,5层外包后仅剩10万,杀手感觉受侮辱

广西奇案:200万雇凶杀人,5层外包后仅剩10万,杀手感觉受侮辱......12014年初的南宁,空气里还带着点湿冷的寒

广西奇案:200万雇凶杀人,5层外包后仅剩10万,杀手感觉受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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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初的南宁,空气里还带着点湿冷的寒意,但对于蒋老板来说,整个世界都是烧得滚烫的。

市中心最高档的会所包厢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晃得人眼晕,桌上摆的不是茅台就是蓝带,烟雾缭绕中,几个脑满肠肥的生意伙伴正七嘴八舌地恭维着蒋老板。

“蒋总,你那个盘,我看怕是要成南宁今年的地王啊!”

“何止是地王,简直就是印钞机!咱们蒋总点石成金,服了,我是真服了!”

蒋老板靠在真皮沙发里,慢悠悠地吐出一口中华烟圈,脸上挂着不动声色的笑。

他今年不过四十出头,在南宁这片地界上,已经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他摆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各位兄弟抬举了。

项目嘛,还在弄,不过前景确实还行。”

他嘴上说着还行,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

他说的那个项目,是他在城南拿下的一块宝地,联合了另外两家公司一起开发,其中一家桂盛公司的徐老板占了点股份,另一个叫岑如祥的投了些钱,也算个小股东。

但大头,那51%的控股权,死死地攥在他蒋某人自己手里。

酒过三巡,蒋老板的话也多了起来,他夹着烟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现在老徐进去了,桂盛公司群龙无首,正是整合资源的好时候。

这块地,我必须全盘拿下,不能留一点后患。”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包厢里又是一阵喧嚣的马屁声。

蒋老板听着舒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得事业的巅峰就在眼前,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上。

同一片夜空下,离这片繁华不过十几公里的一个普通小区里,岑如祥正被绝望死死地扼住喉咙。

他的办公室里没开灯,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白光,映得他那张脸惨白如纸。

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可他心里的火,却怎么也浇不灭。

岑如祥以前是修高速公路的,风里来雨里去,攒了点辛苦钱。

他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个小包工头,听人说搞房地产跟捡钱似的,脑子一热,就想往里冲。

经人介绍,他认识了桂盛公司的徐老板,搭上了蒋老板那个项目。

为了那15%的股份,他把家底掏空,又从外面借了一屁股高利贷,硬是凑了5000万砸了进去。

他那时候想得多美啊,等楼盘一开,钱就能翻着番地往回滚,到时候豪车别墅,还不是手到擒来?

谁能想到,那个徐老板是个脑子缺根弦的奇葩!平时就好吃个野味,吃了也就吃了,他非得显摆。

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只老虎,就在酒店里给宰了,还他妈拍照发朋友圈!这下可好,警察顺着网线就摸上门了,非法捕杀、买卖濒危野生动物,一套组合拳下来,直接给判了十二年。

徐老板进去了,桂盛公司也跟着树倒猢狲散,项目彻底停摆。

岑如祥那五千万,就像扔进水里的石头,连个响儿都没听见。

桌上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像一道催命符。

岑如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是放高利贷的。

他麻木地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粗野的声音。

“岑老板,这个月的利息该结了吧?别说兄弟不提醒你,我们老板说了,你要是再拖,就只能去你家拜访拜访嫂子,顺便接你家娃娃上下学了。”

“知道了,宽限几天,我正在想办法。”岑如祥的声音干涩沙哑。

“想办法?我们可没时间等你!”对方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岑如祥颓然地扔下手机,一头扎进双臂里。

家人,那是他的底线。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四面八方都是铁壁,撞得头破血流也找不到出口。

他无意识地划开手机,朋友圈里第一条,就是蒋老板刚刚发的动态。

照片里,蒋老板在高档会所里笑得春风得意,配文是:“兄弟小聚,共谋发展。”

那张志得意满的脸,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刺进了岑如祥的眼睛里。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五千万打了水漂,家破人亡就在眼前,你却在那里谈笑风生,还要吞掉我最后一点希望?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他胸中爆发。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屏幕上蒋老板的脸,桌上摆着的全家福里,妻女笑得那么灿烂。

他不能让她们出事。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心底钻了出来。

既然你不让我活,那你就得消失!只有蒋老板消失了,项目才可能重新洗牌,他的钱,才有可能保住。

岑如祥的眼神,在那一刻,变得无比阴狠。

几天后,城郊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里,岑如祥见到了朋友介绍来的“狠人”——奚广安。

这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普通,貌不惊人,但一双眼睛里透着股精明和狠厉。

岑如祥一夜之间像是老了十岁,面色憔悴,眼窝深陷,但眼神却异常决绝。

他没废话,开门见山:“我要一个人消失,彻底地消失。”

奚广安慢条斯理地沏着茶,眼皮都没抬一下:“南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让一个人消失,得看是谁。”

“蒋老板,搞房地产的。”

奚广安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打量着岑如祥,像是在评估这笔买卖的成色。

岑如祥从脚边拎起一个黑色的旅行箱,推到桌子对面,“啪”地一声打开。

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现金。

“这里是五十万定金。

事成之后,再付一百五十万。总共,二百万。”

奚广安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他合上箱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地说:“行,这活儿我接了。

你等消息吧。”

奚广安拎着五十万现金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二百万买条人命,这价钱在道上不算低了。

但他奚广安是什么人?他早就不干那种提着脑袋亲自上阵的傻事了。

风险太大,划不来。

在他看来,这二百万不是杀人费,而是项目启动资金,他自己,是这个项目的总包方。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分包。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天祥,来我办公室一趟,有笔大生意,能让你小子换辆新车。”

电话那头的莫天祥,是个整天游手好闲、开着个皮包公司混日子的主儿,一听有大生意,屁颠屁颠地就赶了过来。

“安哥,什么好事儿想着兄弟?”莫天祥一进门就递上一根软中华。

奚广安把蒋老板的照片和资料往桌上一扔,翘起二郎腿,一副运筹帷幄的派头:“这个姓蒋的,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有人出钱,要他从南宁消失。”

莫天祥一听是杀人的活儿,脸都白了:“安哥,这……这可是掉脑袋的买卖啊。”

“瞧你那点出息!”奚广安不屑地哼了一声,“富贵险中求!我把这活儿交给你,是对你的信任。

这样,事成之后,这个数。”他伸出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