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说过:“人就像寒冬里的刺猬,互相靠得太近会觉得刺痛,离得太远又会感觉寒冷。”
其实说白了,人与人相处就是一件拧巴事儿。
咱们可以想想,不管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处久了也一定会冷淡,是不是?
但是吧,大家完全不搭理,不参与,全然断联,那又是不可能的。
于是,热乎了烫手,凉快了又冻得慌的这种尴尬,着实让人觉得为难。
我这半辈子琢磨出来个理儿:没事别跟任何人搅和在一块。
免得你自己过得好,人家可能就眼红了;你自己过得差,人家又难免会嘲笑;你自己过得不好不坏吧,大家待在一块浪费时间,消磨意志。
那最好的方法应该就是,大家保持距离。

过得好时,嫉妒是常态
你日子过红火了,第一个不自在的往往是你身边人。
人嘛,心里都会藏着点比较,你突然窜高了,就显得他矮了。
明朝有个叫严嵩的,没发迹时在老家读书,同窗好友经常一起饮酒论文。
但是后来吧,他进京当了官,最初还和老家朋友书信往来。
可等他当上首辅了,权势熏天,老家却传出了他早年偷鸡摸狗的各种传言。
最邪乎的是说他年轻时在书院读书,每晚变成黄鼠狼去偷邻居的鸡。
这话谁传的?就是他当年那些诗酒朋友。
人,一旦站在高处,总有人想把你拽下来。
有句老话说:“乞丐不会嫉妒百万富翁,但会嫉妒比自己收入更高的乞丐。”
这话实在,人往往不嫉妒遥不可及的人,专盯着身边突然发达的人。
你跟他一个村出来的,你咋就发财了?你跟他一起进的单位,你咋就升官了?
这种比较最伤人。所以啊,真有好事,自己偷着乐就行了。
别到处显摆,那不是分享快乐,那是给自己树敌。
过得差时,嘲笑不会缺席
人要是走了背字,我们更应该要得躲着人走。
你以为是在求安慰,人家当你是来唱戏的。
北宋有个叫柳永的词人,科举落第后,赌气地写了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本来吧,这不过是自己宽慰自己的话,结果传遍了京城。
后来的考官一看还是他,直接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
就因为之前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断送了他半生仕途。
他那些文人朋友呢?个个把他的落魄当谈资,把他的词作当笑料。
你过得不好,在别人眼里很有可能就是个反面教材。
鲁迅先生说:“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
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
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就好似你混得不好,在别人看来就等于主动拆了自己的屋顶。
别人不但不会帮你开窗,还会指着你的破屋顶说:看,这就是不努力的下场。
其实谁没个低谷?但在别人嘴里,你的苦难只是他们确认自己活得还不错的参照物。
所以落魄时更要自己待着,养精蓄锐,等翻过身来再说。
不好不坏,最耗人
有人说,我不求大富大贵,就普普通通过日子,总行了吧?
殊不知这种不好不坏的状态,其实最是消磨人。
清朝京城有个“清谈社”,一群不得志的文人天天聚在一起。
他们不谈生计,不论实务,那么他们天天聚在一起做什么?
其实吧,他们就在那里专讲一些玄之又玄的道理。
今天论“无极太极”,明天辩“心性理气”。
社员李汝珍后来在《镜花缘》里写过这种场景:一群人从早聊到晚,饿了凑钱买烧饼,渴了喝凉水,直到日落西山才各自回家。
但是回家后吧,面对的还是冷灶空锅,老婆孩子的埋怨。
可是,他们还是将这种清谈闲谈日复一日地持续着。
爱默生说:“圈子里的一致性,会压制人的成长与发现。”
说白了,一群人老混在一起,就会变得越来越像,越来越傻,越来越落后。
你今天有个想法,他说不行,明天有个计划,他说太难。
大家不管聊什么,聊来聊去,最后啥也没干成。
更可怕的是,这种平庸的合群会让你慢慢习惯。
今天聚一次,明天聚一次,一年下来,除了胖了几斤,老了几岁,啥也没留下。
你的时间、精力、斗志,就这么一点点被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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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可不是劝大家当个孤家寡人。
而是说,与人交往得明白自己在干啥,以及大家能不能向上生长。
有用的交流,互相成全的关系,才值得珍惜。
但那些纯粹是互相消耗的搅和,能免则免。
《礼记》里说:“君子之交淡如水。”
与任何人相处,我们都应该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样对谁都好。
毕竟吧,你有你的日子,我有我的活法。
不眼红,不嘲笑,不消耗,各人过好各人的,这世界就清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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