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男朋友失踪了!我本来带他去见我爸,结果进了我家就再也没出来过!"
赵晓雯从小与蛇为伴,深爱着养蛇的父亲。
但当男友带回家见父亲后神秘失踪,她开始怀疑这个疼爱自己的父亲可能是个杀人魔。
没想到当她找到真相准备报警时,父亲却放出30条毒蛇要杀死她。
就在这危机时刻,去世多年的母亲,竟然在关键时刻救了她一命!
01
"警察同志,我男朋友失踪了!"晓雯哭着冲进派出所的时候,眼泪已经流干了。
值班民警见多了各种案子,但看到晓雯这副模样,心里还是一紧。
这女孩眼中的绝望和恐惧,不像是在演戏。
"别急,慢慢说。什么时候发现人不见的?"队长递过一杯热水。
晓雯接过水杯,手抖得厉害:"三天前,我带男朋友回家见我爸,结果……结果他就再也没出来过。"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
队长皱了皱眉:"什么叫没出来过?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
"是一起去的。"晓雯咬着唇,回忆那天的情形让她浑身发抖,
"我们下午到的家,吃了晚饭。
常明说太晚了不方便,要在附近找个旅馆住一晚。
我爸说外面不安全,让他住在我们家客房。"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恐惧:"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常明就不见了。
我爸说他一大早就走了,说要赶早班车回城里。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他的行李还在房间里,手机也关机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绝对不会不告而别。"
晓雯的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给他打了三天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王队长在本子上记录着这些信息。
从职业敏感来说,这个案子确实有些可疑。
一个成年男子突然失踪,而且是在见女朋友父亲之后,这种巧合很难让人不怀疑。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
"我爸叫赵国强,在家养蛇。"
晓雯说到这里,声音更加微弱了,"家里就我们父女俩,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就……就走了。"
养蛇?王队长心里咯噔一下。
在东北这个地方,养蛇的人不多,而且这个职业总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养什么蛇?数量多吗?"
"各种毒蛇,眼镜蛇、竹叶青、五步蛇……"
晓雯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大概有三十多条吧。
我男朋友那天看到就吓坏了,我还笑话他胆子小呢。"
三十多条毒蛇! 王队长的笔停住了。
这个数字让整个案子的性质完全不同了。
如果这个赵国强真的对男朋友做了什么,那手段可就太可怕了。
"你是怀疑你父亲对你男朋友做了什么么?"王队长直接问道。
这个问题让晓雯彻底崩溃了。
她抱着头痛哭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爸爸从小把我当眼珠子一样疼,他不可能害人的!
可是常明他真的失踪了,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找不到他!"
王队长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心情很复杂。
作为一个父亲,他能理解赵国强对女儿的保护欲。
但如果这种保护变成了伤害无辜的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天晚上,晓雯独自坐在男朋友曾经住过的客房里,翻看着他留下的行李。
那些熟悉的衣服、书籍,还有两人的合影,每一样都让她心如刀绞。
就在这时,她在行李箱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录音笔。
这个发现,将改变一切。
晓雯颤抖着打开录音笔,里面传出的内容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那是常明偷偷录下的与父亲的对话,还有一些她从未听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录音的最后,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有些蛇饿了很久了,该给它们加餐了。"
02
听完录音的晓雯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晓雯从小就生活在一个特殊的家庭里。
她的父亲赵国强是远近闻名的"蛇王",在东北的深山里承包了一片土地,专门饲养各种蛇类。
什么眼镜蛇、竹叶青、五步蛇,在他家里就像养鸡养鸭一样普通。
赵国强年轻时在南方做生意,机缘巧合下接触到了养蛇行业,发现这行利润丰厚,就一头扎了进去。
后来妻子因为受不了家里到处都是蛇,带着恐惧离开了他,只留下年幼的赵晓雯。
从那以后,赵国强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和他的蛇上。
晓雯从小在蛇群中长大,对这些在别人眼中恐怖的生物早已习以为常。
她经常帮父亲喂蛇、清理蛇舍,甚至能够熟练地辨认各种蛇的习性和毒性。
邻居们都觉得这孩子胆子太大了,可在晓雯看来,这些蛇就像家人一样亲切。
父亲赵国强对女儿更是疼爱有加,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他经常跟女儿说:"晓雯,这世界上只有爸爸和这些蛇是最可靠的,人心比蛇还毒,你要小心那些外面的男人。"
晓雯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却向往着外面的世界。
上了大学后,她终于有机会接触到正常的社会生活。
她发现原来世界这么精彩,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可以这么美好。
在学校里,她遇到了常明,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
常明对她体贴入微,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交往了一年多,关系越来越稳定,晓雯觉得是时候带男朋友回家见父亲了。
可她万万没想到,接下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现在,晓雯强迫自己回忆起那天的每一个细节。
她需要找到线索,为男朋友讨回公道。
那个周末,她带着男朋友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常明显得有些紧张,不停地问她:"你爸爸好相处吗?我需要准备什么礼物?"
她笑着安慰他:"我爸人挺好的,就是脾气有点古怪,你别太在意就行。
对了,我家养了很多蛇,你别害怕啊。"
常明一听,脸色都变了:"养蛇?养了多少条?"
"大概三十多条吧,都是我爸的宝贝。"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现在想起来,她当时的轻松态度简直是对男朋友的感受置之不顾。
到了赵国强家,常明第一眼就被震撼了。
整个院子里到处都是玻璃箱子,里面盘着各种各样的蛇。
有些蛇粗如手臂,有些蛇身上的花纹鲜艳得让人心惊,还有些蛇正吐着信子,眼神阴冷地盯着他。
常明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双腿有些发软。
赵国强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常明那副紧张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晓雯,这就是你男朋友?看起来挺斯文的。"
赵国强上下打量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那种打量的眼神,就像在观察猎物一样。
她赶紧拉着常明上前:"爸,这是常明,我们交往一年多了,他人特别好。"
常明紧张地伸出手:"叔叔您好,我是常明,很高兴见到您。"
赵国强握了握他的手,那双眼睛却像蛇一样盯着他,让常明感到一阵寒意。
"进屋坐吧,我让晓雯给你们准备点吃的。"赵国强表面客气地说道。
进了屋,常明发现这里的装修很特别,墙上挂着各种蛇的照片,还有一些关于蛇类的书籍和标本。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感。
她去厨房准备晚饭,留下常明和赵国强两人在客厅里。
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赵国强坐在沙发上,目光如刀地看着他:"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常明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我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收入还可以,能够养活晓雯。"
"养活晓雯?"赵国强冷笑一声,"我女儿从小就是我的心头肉,她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养活了?"
常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叔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照顾?"赵国强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你知道什么叫照顾吗?
我女儿从小到大,我连一根手指头都没舍得碰过她,你凭什么照顾她?"
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响起了她的尖叫声。
"爸!救命!"
听到女儿的尖叫声,父亲脸色大变,立刻冲向厨房。常明也紧跟其后。
到了厨房门口,却发现她正蹲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角落里。
原来是一条竹叶青不知怎么跑到了厨房里,正盘在菜板附近,吐着信子警戒着。
"别动!"父亲立刻制止了想要上前的常明,"竹叶青的毒性很强,被咬一口就有生命危险。"
说着,父亲熟练地拿起一个长夹子,小心翼翼地将竹叶青夹起来,放回到院子里的箱子中。
"晓雯,没事了,爸爸来了。"
父亲温柔地扶起女儿,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常明在一旁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发现父亲对女儿的保护欲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而且刚才那条蛇出现得也很蹊跷。
厨房门一直是关着的,蛇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跑进去呢?
现在听着录音回忆起来,晓雯终于明白那条蛇的出现绝不是偶然。
晚饭时,父亲表现得很正常,和常明聊着一些家常话题。
但常明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父亲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
饭后,父亲提议带常明参观他的"宝贝们"。
"常明,你既然要和我女儿在一起,就应该了解我们家的情况。
这些蛇都是我的心血,也是我们家的生计来源。"
院子里,父亲如数家珍地介绍着:"这条是眼镜蛇,这条是五步蛇,还有这条是我的宝贝,银环蛇,毒性极强,被咬了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银环蛇时,父亲语气中的传出一丝异样。
"胆子小可不行啊,"父亲意味深长地看着常明,"要是连蛇都怕,怎么保护我女儿呢?"
参观完蛇舍,已经很晚了。
父亲安排常明住在客房,她回自己的房间。
录音的最后部分,是常明在半夜听到院子里的声响,悄悄开门查看时不小心碰倒花瓶的声音。
然后就是父亲那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有些蛇饿了很久了,该给它们加餐了。"
03
接下来的几天,晓雯表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暗中却在收集更多证据。
她开始回忆这些年来的一些异常细节。
确实有不少男孩追求过她,但往往见过父亲之后就神秘失踪了。
当时她还以为是那些男孩胆小,被父亲的蛇吓跑了。
现在想来,那些男孩很可能都遭遇了和常明一样的命运。
晓雯偷偷在村里了解情况。
李大婶告诉她:"你爸这些年确实有些奇怪。
记得三年前,有个城里的小伙子来追你,住了一晚就走了。
后来那孩子的父母还来找过,说儿子失踪了。"
王大爷也说:"还有两年前那个当兵的小伙子,人挺好的,也是来了一趟就再没消息了。
他家里人报过警,但没查出什么。"
每一个证言都像刀子一样扎在晓雯心上。
原来这些年,父亲一直在做一件事,而她竟然毫不知情。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开始怀疑母亲的死因。
从小父亲就告诉她,母亲是因为受不了家里的贫穷和蛇的味道,抛弃了她们父女跑了。
但现在回想起来,母亲失踪得也很突然,也是在一夜之间就没了音信。
难道连母亲也是被父亲……
这个想法让晓雯几乎精神崩溃。
如果连母亲都是被父亲杀害的,那她这些年对父亲的爱和依赖,岂不是建立在母亲的血泊之上?
那天深夜,晓雯决定进行最后的调查。
她要找到确凿的证据,证实自己的猜测。
趁着父亲熟睡,她悄悄溜进蛇舍,开始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
突然,在蛇舍的最深处,“这,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