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都傻了。
“老公,你,你怎么来了?”
......
1
我叫林小雪,本是一名为了钱在娱乐圈打拼的十八线女明星,在酒会上被一个叫陆宴的总裁看上,把我娶回了家。
我从此脱离苦海,享受起有钱的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老公因为去非洲做生意死在了国外。
陆氏家的亲戚对他的钱财虎视眈眈,好在他写了遗嘱,把遗产全部留给我了,一点也没给他的亲儿子陆铭之留。
我坐拥着百亿豪宅,偌大的庄园和马场,内心却十分空虚。
以前陆宴虽然会给我很多钱,却经常限制我的自由,我一旦被他发现去了高级会所点男模,就会被他抓回来在床上狠狠惩罚一顿。
而且他的手段十分吓人。
蜡烛,绳索……
什么都有。
虽然他年仅三十八,但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死变态老男人。
我被他吊在床上折腾,哭得全豪宅的佣人都听到的黑历史不堪入目。
不过太好了。
他现在死了。
我得意地看了他的黑白肖像一眼。
我要去花他的钱,点年轻力壮的男人!
我很快就盯上了我的骑马教练程斌。
他原来是个工地干活的,经过我的一番“教导”,他已经熟车熟路。
壮硕的胸膛,坚硬的腹肌。
骑马时拎着缰绳,小麦色手臂上的肌肉鼓起,混着薄汗微微发亮。
腰身轻微摆动,连马场的那匹最野的红棕烈马都被他驯得服服帖帖的,一看就很有力。
最重要的是,他腰下那被骑马服紧紧绷着的……
一看就让人心惊肉跳。
这谁受得了?
不过今天是死老公的葬礼。
我得收敛着一点。
我安排了程斌陪我参加葬礼。
他识眼色,给我撑着把大黑伞,见我不高兴的样子,也跟着敛着眉眼。
陆家亲戚没有一个哭的,全在骂我把遗产抢了去。
我觉得无趣,偷偷向程斌的身子伸了手。
“程哥,你这里好烫。”
他抿了抿唇,紧绷着身体。
我摸索了才一会儿。
他的额头就有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
“程哥~你很热吗?要不要我用这里给你降降温?我体温低,很舒服的~”
我拉着他粗粝的掌心覆上我的衣领。
今天参加葬礼,我穿了一身黑色长裙。
是低领的黑色蕾丝花纹。
程斌比我高了一个个头,稍微低头就能看到我那些花纹衬得我的肤色雪白柔媚,十分惑人。
他咽了咽口水,隐忍地一个一个字往牙缝外蹦:
“夫人还请自重,那么多人看着,先生又刚刚离世,不好……”
哟,还给我装呢。
我笑眯眯地附在他耳边:
“男人在不想要的时候,身体可不是紧绷着的~”
他耳根一红。
被我看穿了也不见得恼羞成怒,反而挑了挑眉:
“看来被夫人发现了。”
等众人走后,回到豪宅他便急不可耐地抚摸起了我。
“夫人的身体甚是柔美,不知先生生前可有机会可以品尝得到?”
我想起了陆宴用绳子惩罚我的样子,敏感地轻轻叫唤:
“别,别这么用力……求你。”
程斌有些醋意地咬了咬我的耳垂:
“夫人,是因为我才这么兴奋,还是因为他?”
我被他掰过脸侧,他的舌尖与我的纠缠,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
我余光瞥见死老公那张冷冰冰的黑白肖像,终于有了些羞耻之心。
“夫人,你说,要是先生还在世,看到你跟我偷情,会不会……”
我回咬了他一口:
“就你话多。”
他灵活的舌尖在我的颈窝游走。
酥酥麻麻的。
程斌抱着我进了房间。
“我伺候得夫人舒服吗?”
“舒、舒服的。真厉害……”
我仰着头,看着这盏熟悉的吊灯。
这间主卧,当初陆宴为了哄我开心,主卧的每一样摆设都是我和他一起挑选的。
我曾经被陆宴教训得细细落泪的时候,也曾望着这盏灯晃着眼,一摇一摇的。
那时候,并不好过。
我被勒出了红痕,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
我心中甚至带着怨恨,没有一丝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意思。
现在,我却很享受这个过程。
程斌卖力伺候着我。
一遍遍地问我,夫人,我的马骑得怎么样?
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回答他:“确实有精进,骑得甚好。程哥回头教教我好不好?”
程斌低低地笑了:“夫人,我这不正在教你么?”
2
陆铭之得知了我在陆宴还没死几天,就跟健身教练搞上的事情。
他一整个早上都没理我。
抢了我的早餐一块吃了。
我笑眯眯地说他:“小心撑着。”
陆铭之“哼”了一声。
我让管家帮我再拿了一份早餐。
陆铭之不满意地拍桌子:
“管家,不许拿给她。”
“小崽子,你还没想明白吧,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陆铭之一想到遗嘱上他那死爹把钱全留给我,又蔫了吧唧的垂下脑袋。
我倒是不担心陆铭之反我,毕竟现在他跟我,比跟他爸还亲。
一开始,陆宴把我娶进家门,陆铭之就很反感我。
因为他的妈妈正是因为难产死的。
他从小没有体会过母爱。
更不允许他爹把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娶进家。
可陆宴对陆铭之感情也很淡薄。
我看到陆铭之,总想起我以前没那么缺钱时候,在学校带的那群学生。
他们个个都调皮却可爱。
我耐心着照顾着陆铭之的起居和学习。
久而久之,他跟我更加亲近。
只不过,他现在这副别扭的死样子,大概是在担心我,又知道我不爱听他的话——
“小雪姨,你要是让我爸那群狐狗亲戚逮住了,新闻上指不定怎么写你。”
他提醒得确实有道理。
“长大了,知道担心后妈了。作业做完了没有,回头要检查的哦。”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
他拍开我的手:
“少摸本少爷的头,摸男生的头会长不高的知不知道!”
切!傲娇鬼。
我起身。
我可是很忙的。
下午约了程斌去学游泳。
陆家那些亲戚那么死盯着我,指不定把我推到水里淹死。
我得多个技能防防身~
泳池边,程斌只穿着泳裤,勾勒出他窄臀蜂腰健硕的身形。
看到我展现出姣好的身材,他两眼放光。
“看什么呢。”我拍了拍他。
“去,游一圈我看看你技术怎么样。”
我使唤他。
程斌抱着我难耐地摸了两下,才跃入水中。
水里翻起浪花,他有力的双臂在水中若隐若现。
我坐在泳池边,用脚掀起一阵水花,溅到他脸上。
“程哥,你不专心,看着我干嘛?”我跟他调笑。
他停下动作。
双眸紧紧叮住我。
水珠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慢慢滑落,真是好看。
“这天实在太热了——”我晃着手上的雪糕:“程哥也要尝尝么?”
雪糕融化在我的肌肤上,晕出水渍。
他眼里藏着隐忍的火色。
哼。
我就知道他闲不住。
“好好游你的泳。”我给了他两泼水:
“还没游满一圈呢,你急什么。”
他只好又钻回水中。
“好热啊~”我娇软地喊道。
“程哥,你说这天气,是水里痛快,还是地上痛快点?”
大片的水渍停留在我腿上。
让人遐思。
我眼前出现了一堵肉墙。
程斌眸色沉沉地看着我:
“我看夫人倒是挺痛快的。”
“哪有~这哪有你的有意思。”我的脸贴着他的。
程斌再也忍不住,把我抱起来入了水中。
“我来教夫人怎么游泳。”
他把放平在水中,一只手托着我。
“夫人,手应该摆在这里。”
我可怜兮兮地摸了摸他手臂上的肌肉:
“不可以摆在这里吗?”
程斌无奈:
“也可以。”
“腿应该伸直,放松。”
我的腿扑腾了两下:“怎么放松啊?不是很懂。”
程斌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背:“夫人,放松点。想象着自己是在游泳圈里,不用紧张。”
“游泳圈?”我用脚尖碰了碰他的腿:“是这里吗?”
程斌无可奈何,俯身啄吻了一下我的颈侧:
“夫人要是再不听话,就在水里惩罚你。”
“惩罚?”我攀上他的脖子:“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程斌低笑了一声。
两分钟后——
我趴在摇摇晃晃的游泳圈上娇喊:
“程哥,你轻点,轻点好不好~”
程斌不肯放过我,反而更加卖力:
“是夫人先招惹我的。犯了错,就该罚。”
我被他惩罚了一下午,游泳没学成,但腰酸背痛的效果倒是差不多。
3
我就这样跟着程斌鬼混了一段日子。
直到那天,陆家的人找了上来。
他们要我交出钱,否则就要曝光我的私生活。
陆宴的叔叔陆勇强贪婪地环顾了金碧辉煌的四周,紧接着把账单甩上我的餐桌:“你自己看看。去会所点男模还不够,现在把人搞到家里来了,你说怎么办?”
我淡定地享用从澳洲进口来的A5和牛牛排。
不得不说,拿着陆宴留给我的钱尽情挥霍就是爽。
陆宴的后妈红姨见我油盐不进,也跟着“哭坟”:“哎呦,你这个狐狸精。我们陆宴头七还没过,你就把男人领到主卧房去了。这让我们陆宴的面子往哪搁!让我们陆氏的面子往哪搁?!”
陆铭之挡在我面前:
“你这个死老女人,你入陆家家门前就是个小三,现在就是老小三。还说关心我爹,你是关心我爹的钱吧你。”
骂得好!我给他鼓掌。
红姨气得皱纹挤了满脸:
“你这个恶毒女人,把我们家唯一的宝贝独苗子都教坏了!”
她转头对着陆铭之哭诉:“孙儿,奶奶在你小时候多宠你,你忘了么?”
我敲了敲桌子:
“多宠我们铭之倒是没见得,你给他喂脏东西烂菜叶的次数倒是不少。”
红姨被我怼得直捂着心口喘粗气,张牙舞爪要向我扑来。
程斌突然出现,一个反手把她擒拿住了。
“夫人?没伤到你吧?”
他眼里满是关切。
老太太的肘胳膊被扭成一个麻花形,疼得得尖叫起来。
陆勇强知道自己讨不得好处,临走前放了一波狠话:
“既然你这么绝情,那也别怪我们心狠了。”
第二天,电视上全是我作为小女明星,被陆家金主包养,处心积虑地嫁进豪门,结果老公死没两天,就开始养野男人,私吞财产的丑闻。
还附带了一个虐待亡夫儿子的新闻。
好精彩,说得头头是道,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我忍不住要为他们鼓掌。
网上网友都在议论我流露出的,在会所出入的照片。
陆氏是大集团,即便陆宴提前留下了不少得力助手,也抵不过这一波风波,必定股票下跌。
陆家那些亲戚算准了我对陆氏造成的负面影响,足够股东联合起来弹劾我。
陆铭之气愤地看着电视:“我去开记者发布会骂醒他们。”
我拍拍他的手:
“放宽心,你后妈我不是吃素的。”
我的律师团更不是吃素的。
我早就料到会这样。
我让律师团放出我在会所消费的项目账单。
这还得感谢我那占有欲太强的死老公。
我除了点两瓶酒水,几乎没有消费过其他那种项目。
至于程斌嘛,他是我的私人教练。
在陆宴没死之前,我就在工地把他带回来了。
只不过当时他被我养在马场。
陆宴经常忙,也顾不上问候家里那块高尔夫球场被我硬改成马场了。
还被我塞了个男人在里边。
这一操作打破了我在陆宴死后养男人的传闻。
而且,我一直跟程斌在豪宅里。
也没有外出的痕迹。
家里的监控也不是什么好破解的东西。
陆家那些亲戚什么实际证据都没抓到。
至于虐待陆铭之那个嘛,当然是陆铭之主动请缨去解释咯。
陆家这一波大操作只造成我的皮外伤。
陆氏的股市逐渐回转。
股东大会又推迟了。
陆勇强在公司里急得直跺脚摔东西。
我以为这场大戏要结束收场了。
所以那天,我又按耐不住,约了程斌去了马场。
程斌一身骑马服,亮眼得很。
我咂咂嘴,拧了一把他的腰:
“你最近,是不是偷偷锻炼了?”
程斌低垂着眉眼,眼中满是隐忍:
“夫人最近是去了会所么?那些小白脸比我年轻些,嘴甜会说话,自然比我会哄夫人些。”
我赞叹:“你还学会装可怜了。”
程斌眯着眼睛在我后颈嗅了嗅,像我养的那条捷克狼犬:
“夫人身上是不是还留着别的男人的味道。”
我拍拍他的脑袋:
“行了行了,我最近可没去会所,少造谣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事。”
“带我去看看你驯的那匹烈马。”
枣红色的烈马在我面前磨着蹄子,嘶鸣了一声。
“看来它乖了不少。”我翻身坐上去。
程斌扶着我:“夫人,这匹马性子烈,我怕摔着您。”
他跨坐了上来。
马儿在他的控制下在青草地上缓缓踏步。
“夫人今天穿的,跟之前不太一样。”他的手摸到我身上的丝绸面料。
我都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开叉旗袍,确实是我今天特意为了他才穿的。
他的手又有劲又热。
哪能让人不心动?
我靠近了他。
“你个马奴,好生伺候人。”
程斌立马悟了,“原来夫人想玩这种。”他拎起缰绳猛的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