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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酱酒的冬天:连脚趾头都不跟我闹脾气了

冬天起床哪是难,是根本起不来!闹钟响第三遍,我家橘猫蜷在腿上打呼噜,秋裤粘满猫毛也懒得扒拉 —— 被窝外都是 “冰河”。

冬天起床哪是难,是根本起不来!闹钟响第三遍,我家橘猫蜷在腿上打呼噜,秋裤粘满猫毛也懒得扒拉 —— 被窝外都是 “冰河”。直到老张发语音,大嗓门震耳朵:“酒温上了,酱牛肉在厨房,再磨叽我就着你剩的锅巴先喝!”

这话比我妈掀被子管用。我摸黑套上起球毛衣,羽绒服拉链卡着缝,叼着袜子往楼下跑。楼道风跟开着的冰箱似的,灌得鼻子发酸。一推老张家门,酱香混着暖气扑过来,见他蹲在暖气边,攥着个旧搪瓷缸,酒冒白气,缸沿还沾着上次的酱渍。

“慢着!你这温酒要烧开了!” 我抢过缸子,“上次你温太烫,我喝得舌头麻,还吐你家拖鞋上,忘了?” 老张挠头摸出半包烟:“就你记性好,那回你喝多了抱暖气片说像酱肉,差点引我家狗来。”

他往桌上摆东西:菜市场老李的酱牛肉切得厚薄不均,昨晚剩的凉拌黄瓜撒着芝麻,他媳妇腌的萝卜干装在没拧紧盖的玻璃罐里。我倒酒凑嘴边哈气,酱香裹着粮食憨劲儿,抿一口,喉咙先暖,胃里像揣了暖水袋,连冻僵的脚趾都热得发麻。

“冬天喝别的酒没劲,” 老张嚼着牛肉,“啤酒像吞冰碴,红酒还得醒酒麻烦!就酱酒好,温一温浑身松快,跟穿厚棉袄。” 我点头满上:“前儿冻着了,温小半瓶就姜丝喝,睡一下午居然能吃两碗面!”

这话刚落,老张闺女攥着橡皮跑出来,作业本摊桌上:“爸!你们喝酒像炖肉,香得我橡皮都拿反了!” 老张乐了,拿 AD 钙奶拧开:“等你能打酱油,冬天跟爸喝口酒,保管上学不冻手。” 闺女指草莓酱:“那我能蘸着喝不?”

我俩笑得拍大腿,酒洒沙发垫印个小圈。窗外雪飘在玻璃上化水珠,屋里暖气嗡嗡响,混着酱香和闺女咬吸管的声。冬天的舒服劲儿,不就是屋里有温酒,下酒菜不贵,朋友瞎聊,孩子闹闹,风再凶心里也暖烘烘的。

喝到晕乎,我摸肚子,毛衣扣子崩开一颗。老张递牙签:“今儿舒坦,明儿还来?” 我剔牙:“来!你买酱牛肉。” 他白我:“想得美,明儿你带白菜,咱煮火锅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