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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岁武则天,为何对薛怀义如此“上瘾”?答案很简单

薛怀义第一次踏进洛阳宫时,脚底板还沾着街头的尘土。青砖铺就的宫道长得看不到头,两旁的宫灯亮得晃眼,连风吹过的声音都透着股

薛怀义第一次踏进洛阳宫时,脚底板还沾着街头的尘土。

青砖铺就的宫道长得看不到头,两旁的宫灯亮得晃眼,连风吹过的声音都透着股不敢大声喘气的拘谨。

这地方跟他之前走街串巷卖药的洛阳城,简直是两个世界。

他被领去见武则天时,手心里攥着那包安神香,指节都泛了白。

掀帘进去的瞬间,先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再抬头,就看见坐在榻上的女皇。

六十六岁的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的锦袍绣着金线龙纹。

可不知为啥,薛怀义总觉得她眼里藏着点说不出的空。

尤其是她盯着自己看时,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刚见的和尚,倒像在看很久之前的某个人。

后来他才知道,女皇总做噩梦,梦到一个叫感业寺的地方。

有回他送完香没走,听见殿里传来轻轻的叹息,凑着帘缝看了一眼。

见武则天正对着一面铜镜发呆,手指轻轻摸着眼角的皱纹。

那模样,跟街头那些感叹岁月的老太太没两样。

在宫里待久了,薛怀义渐渐摸清了这地方的规矩。

每天天不亮,大臣们就挤在殿外等着上朝,喊 “皇上” 的时候声音大得能震落房梁上的灰。

可退朝后,他常看见有大臣躲在廊下偷偷抹汗;

女皇的儿女来请安,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末了还得等着女皇点头才能退下;

就连那位被宠着的太平公主,跟女皇说话时也总带着点小心翼翼,不像寻常母女那样自在。

他开始跟女皇说宫外的事,都是些他卖药时见的家常。

比如南市口卖胡饼的王老汉,每天收摊前都要唱段秦腔,有回唱到 “霸王别姬”,眼泪掉在胡饼上都没察觉;

还有巷尾胭脂铺的李婶,调胭脂时总爱加一勺自家酿的花蜜,说这样涂着显年轻,洛阳城里的姑娘都爱找她买。

他原以为这些小事入不了女皇的眼,可没想到,每次他讲的时候,女皇都会放下手里的奏章,听得格外认真。

有回说起到长安看皇宫的老头丢了钱,一路要饭回洛阳,还乐呵呵说庄稼好时,女皇突然笑出了声,眼泪都笑出来了。

薛怀义愣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女皇笑得这么放开,不像个皇帝,倒像个听故事的普通妇人。

后来女皇让他督建明堂,他每天在工地上忙得满头大汗,抬头总能看见宫楼上有个身影。

他知道那是女皇,可他不敢多看,只能埋头干活。

有回递工具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女皇的手腕,那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女皇身子僵了一下。

再看她时,眼里好像多了点他看不懂的情绪。

后来他才听说,女皇这些年碰的都是冰凉的玉玺、冷掉的绸缎,连喝的茶都得是温凉正好的,早没尝过活人身上的热乎气。

女皇让他当白马寺住持,他心里清楚,这是给了他进出皇宫的由头。

可他也瞧见了,每次他穿着僧袍进寝殿,或是在佛诞日讲经时,那些大臣们脸色都不太好看,却又不得不弯腰行礼。

有回他路过偏殿,听见女皇跟心腹说话,语气里带着点痛快:“让他们看看,这规矩不是给我立的。”

他从没敢想过自己跟女皇的关系会被后人说三道四。

在他眼里,女皇就是个孤独的老人,喜欢听他讲街头的事,喜欢看他在工地上忙活的样子。

有天,他给女皇带了块刚出炉的胡饼,女皇掰了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说:“这味道,跟我年轻时在扬州吃的一模一样。”

直到后来他离开皇宫,才慢慢明白,他给女皇的从来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过是些市井里的烟火气,是点年轻的热乎劲儿。

可对那个站在权力顶峰的老人来说,这些东西,比黄金珠宝还金贵。

那是能让她想起自己也曾是个爱笑、爱闹的姑娘,能让她暂时忘了龙椅的冰凉,忘了宫里的规矩,做回半天普通人的 “药”。

多年后他再想起洛阳宫,想起那位女皇,印象最深的不是她穿龙袍的样子。

而是某个深秋的午后,她坐在廊下,听他讲街头的事。

阳光落在她脸上,眼角的皱纹里都透着点暖意。

那时候的武则天,不像个皇帝,就像个盼着有人说话的老太太。

评论列表

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 6
2025-10-24 01:32
从心理学上说,武则天的行为就是自恋型人格障碍,不是好鸟
祁连山
祁连山 4
2025-10-25 16:04
武建学拙作120分钟100幕3万字电影文学剧本《女皇云烟》初稿已结,特报以示祝贺并请方家予以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