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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麒元一针见血:明亡的真正死因就四个字!别再被“外族入侵”的谎言骗了,崇祯到死都

卢麒元一针见血:明亡的真正死因就四个字!别再被“外族入侵”的谎言骗了,崇祯到死都没明白,压垮大明的从来不是后金的铁骑,而是藏在朝堂里的蛀虫! 崇祯吊死煤山前,用血在衣襟上写下"文臣皆可杀",这句话不是气话,是一个皇帝在绝境中终于看清的真相:让大明轰然倒塌的,不是山海关外的后金骑兵,不是陕西荒野的流民起义,而是坐在朝堂里、趴在账本上、攥着兵权的自己人。 先说钱袋子,万历年间全国登记在册的耕地是七百万顷,到崇祯时只剩四百万顷——不是地没了,是三百万顷揣进了士绅的兜里。 江南的举人老爷们用"诡寄"把田挂在穷人名下,山西的晋商往勋贵家里送银子换免税帖,就连首辅的老家都藏着万亩黑地。 户部的账本越算越瘦,农民的赋税越压越重,崇祯年间每亩地要缴三钱银子,是万历朝的三倍,可那些占着全国七成土地的官绅,每亩只象征性交几文钱,有的甚至连年不缴。 辽东打仗要军饷,朝廷只能加派"辽饷""剿饷""练饷",这些钱最后全落在没权没势的小农头上,陕西的农民春天借一石粮,秋天要还三石,还不起就卖儿卖女,最后只能跟着李自成去抢粮。 再说枪杆子,卫所制原本是养兵屯田,到明末变成军官的私人农场,九边重镇的士兵,有一半在给长官种地,剩下的每天训练就是应付差事。 辽东的关宁军每年领六百万两饷银,真正发到士兵手里的不到两成,宁远城墙上的大炮,炮管里塞的不是火药是烂泥——因为火药钱被层层克扣,买火药不如买绸缎送礼划算。 更荒唐的是,皮岛守将毛文龙报了十万兵,实际只有两万,剩下的八万军饷都进了他的钱庄,崇祯杀袁崇焕时,以为除掉了跋扈武将,却不知道整个军队从上到下都是"吃空饷"的老手,换谁来都填不满这个窟窿。 最要命的是宗室和勋贵。朱元璋的子孙到明末繁衍了二十万人,每个人都是国库的无底洞,福王就藩时,万历一次性赐田四万顷,河南八分之一的耕地成了他的私产。 庆成王一家九十八个儿子,每个儿子每年领禄米一千石,加上孙子辈,单这一家就吃掉山西一府的赋税。 这些龙子龙孙不仅不纳税,还仗着特权强占民田。崇祯十四年,李自成打进洛阳,从福王府抄出的金银堆成山,而当时守城的士兵已经三个月没领到饷银,饿得连刀都举不动。 崇祯不是没挣扎过,他刚登基就杀了魏忠贤,想整顿吏治;他缩减宫廷开支,把宫里的金器都熔了充军费;他十七年换了五十个内阁首辅,想找能干事的人。 可每次他想触动既得利益,就会撞上铜墙铁壁。崇祯九年,他想对江南富商加税,东林党人集体跪在文华殿前,说"与民争利必致天怒"。 这些"民"是谁?是在苏州开绸缎庄的进士老爷,是在扬州倒盐的御史亲戚。最后税没加成,江南士绅照样把银子埋在地窖里,看着北方的士兵饿着肚子打仗。 李自成打进北京那天,崇祯让人去勋贵家借钱,国丈周奎哭穷说只剩五千两,结果闯王进城后从他家抄出五十二万两。 满朝文武募捐凑了二十万两,闯王的夹棍一上,七千万两白银从各个深宅大院里流出来,这些钱足够让关宁军吃饱三年,足够给陕西灾民每人发两石粮。 可平日里,这些老爷们一边哭穷,一边往自家地窖里搬银子,他们心里清楚:大明亡了,他们还能做新朝的官,皇帝死了,他们的地和钱还在。 这不是某个人的贪腐,是整个系统的溃烂。从朱元璋定下的"优免则例"开始,官员士绅就有了合法避税的特权;到张居正的"一条鞭法",本想堵漏,却被官僚改成了盘剥百姓的新工具;再到万历的怠政,让党争和腐败在朝堂里生根发芽。 崇祯以为杀几个贪官就能救国,却不知道贪腐已经长成了支撑整个统治的骨架——你要拆一根梁,整个房子都会塌下来。 后金的骑兵再强,没有吴三桂开关也进不了山海关;李自成的流民再多,没有河南灾民的接应也打不到北京。 真正让大明倒下的,是那些坐在朝堂上算着自家田亩的文官,是那些数着军饷回扣的武将,是那些躺在祖荫里吸百姓血的宗室。 他们每个人都在啃食帝国的血肉,直到有一天,这个被蛀空的庞然大物,轻轻一推就倒了,崇祯到死都没明白,他的敌人不在关外,在金銮殿的椅子上,在户部的账本里,在每个官员盘算私利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