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偷一个卖 徐湖平父子快把南博搬空了 要不是郭礼典把这件事说出来,估计大家差点就放过徐湘江了。 郭礼典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南京博物院典藏部的退休职工,工号08006,在库房里守了四十多年文物。 2016年退休时,他最放不下的就是朝天宫库房里那些贴着抗战时期封条的木箱——那是故宫南迁的2211箱文物,足足十万件,是民族颠沛流离中保住的文化根脉。2025年12月,他拿着工牌和一沓泛黄的举报信,对着镜头实名发声,字字泣血,把藏了十几年的秘密捅到了阳光下。 谁能想到,亲手撕开那些历史封条的,竟是南博前院长徐湖平。这位1945年出生的湖南人,履历曾光鲜得让人仰望。 1963年入伍就进了击落U-2侦察机的“英雄营”,得过集体一等功,还受到过国家领导人接见。1973年调入南博后,从普通工人一路做到院长、书记,主持过盱眙战国金兽、汉广陵王墓的考古配套工作,出版过《南朝陵墓雕刻艺术》等专著,甚至当选过福布斯中国杰出文化名家。可这份与文物打了35年交道的履历,最终却成了他最讽刺的注脚。 徐湖平的操作堪称“教科书式”的监守自盗。他利用院长职权,绕过国家文物局批准,直接撕毁库房封条取出文物。为了让盗卖“合法化”,他指使所谓的专家把真品鉴定为“赝品”或“参考品”——1964年参与鉴定的徐沄秋根本不是书画专家,只是南博的行政人员。 这些被贴上“伪作”标签的国宝,随后以极低价格“划拨”到他主管的江苏省文物总店,再转手给儿子徐湘江的拍卖公司。徐湘江早就在上海成立了艺术品拍卖公司,专门承接这些“货源”,最后把文物卖给海外藏家和文物贩子,形成完整的利益闭环。 最让人愤慨的是仇英《江南春》的遭遇。1959年,收藏家庞莱臣的后人庞增和无偿捐赠了137件“虚斋旧藏”,其中就包括这幅名画,当时《新华日报》还专门发文表彰。 可2025年,这幅画竟出现在北京拍卖会,估价高达8800万元。庞增和的女儿庞叔令找上门,才发现137件捐赠文物里有5件不翼而飞。南博给出的解释是“鉴定为伪作已处置”,但调拨文件上,赫然签着徐湖平的名字,而这幅“伪作”当年仅以6800元的价格卖给了文物商店。 郭礼典的举报绝非空穴来风。早在2008年,他就联合41名南博职工联名举报,新华社内参都刊登过相关材料,可因为牵涉的官员太多,事情最终石沉大海。 举报信里明确提到,徐湖平为了掩盖罪行,将多件书画送给包括江苏省反贪局局长在内的高官“雅贿”,还长期阻挠故宫博物院清点南迁文物。徐湖平退休后曾公开宣称“不收藏、不鉴定、不介入交易”,可网友曝光他家中疑似文物古董琳琅满目,与这番说辞形成刺眼反差。 面对指控,82岁的徐湖平轻描淡写地回应“没经我手”“不是鉴定家”,却忘了1997年那批1259件“剔除品”的拨交文件上,正是他的签名。 更荒谬的是,他当时只是副院长,根本没有批准如此重大文物流出的权限。徐湘江的拍卖公司虽已变更股权,但工商记录显示,他长期深耕文物拍卖领域,恰好承接了父亲“划拨”的大量“伪作”,时间线严丝合缝。 这件事早已超出个人腐败的范畴,暴露的是文博系统曾经的监管漏洞。文物鉴定、调拨、处置权力高度集中,缺乏透明监督,让“真迹变赝品”的操作有机可乘。从承德外八庙李海涛盗窃259件文物被判死刑,到广州美院萧元用赝品调包百幅名画,类似案件一再发生,说明文物保护不能只靠从业者的道德自觉。 如今国家文物局已介入调查,专项工作组正在核查。那些流失的国宝能否追回,徐湖平父子及背后的保护伞能否被依法严惩,不仅关乎庞家的信任,更关乎全体国民对文化遗产保护的信心。博物馆是守护文明的殿堂,不是少数人牟取暴利的工具,每一件文物都承载着民族记忆,容不得任何亵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