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0年,221名英国女囚漂洋过海抵达澳大利亚,下船时几乎全部怀孕——这不是意外,是大英帝国用底层女性的子宫开疆拓土的人口实验。 1790年,随着“朱莉安娜夫人号”缓缓靠岸,221名英国女囚带着鼓鼓囊囊的肚子走下悉尼港的船舷,殖民地哗然。这一幕绝不只是航海事故或偶发伦理悲剧,而是英国人精心策划的“人口实验”——他们用女性的身体,为帝国在南半球悄然打下了根基。 英国流放罪犯的历史,原本是北美的事。可美国独立后,罪犯去处成了大麻烦。伦敦监狱塞不下,连泰晤士河都成了临时牢房,船上关押的犯人塞满十多万人。英国法律毫不手软,偷点零钱也能被判流放。人一多,问题就来了。 1788年,首批736名罪犯被送到澳洲,男人扎堆,女人稀少,社会秩序很快乱了套。同性关系、暴力事件层出不穷,殖民地气氛紧张。总督菲利普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赶紧写信回国,直言需要更多女囚,不是为了补充劳动力,而是要让她们“结婚生娃”,培养本地出生的“自由民”,让澳洲真正扎下英帝国的根。 英国人的算盘其实很精明。人口要稳定,靠源源不断的船只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有让人在本地生下孩子,帝国的旗子才算插稳。女囚成了殖民地的“生育机器”,这是制度安排下的集体命运,而不是偶然失控的社会现象。 “朱莉安娜夫人号”就是这种阴谋的缩影。309天的海上漂流,成了一场赤裸裸的“性别交易”。船员用朗姆酒、干净衣服,跟女囚做起了交换。停靠巴西、南非时,甚至组织专门的性交易,船上的水手约翰·尼科尔在日记里写得明明白白——每个男人几乎都能找个“临时妻子”。 在物资极度匮乏的浮动监狱里,女囚用身体换取活下去的机会。航行死亡率低于百分之三,远好于男囚动辄三分之一的死亡数字,但代价是几乎所有女囚都带着孩子下船。生存和尊严成了无法两全的选项。 到了澳洲,女囚们又被强制分配到卡斯卡德工厂纺线织布,表面上是劳动改造,实际上却成了婚姻市场。男囚丢手绢选媳妇,女囚则被要求结婚、生育,甚至有规定:敢结婚,必须承诺要生六个孩子以上。 她们的“任务”明确而沉重——用自己的子宫,完成帝国的殖民大业。从1788年到1852年,2.4万名英国女囚被送到澳洲,到了1850年代,殖民地出生人口首次超过了新移民,帝国的实验成果显而易见。 但这场实验的代价,远不止一代人的泪水。13岁的玛丽·韦德因为偷点东西被流放澳洲,三百多个后代在大洋洲扎根,其中就有2000年奥运火炬手凯茜·弗里曼,成了新时代的澳洲英雄。 曾经戴着“罪犯”标签的女人,如今被称为“开国之母”,历史的评判随风而变。澳洲社会后来也逐渐反思,开始用法律保护女性权益,把这些被压榨的女囚身份转化为反抗压迫、重塑国家的象征。 英国通过不断送女囚下南洋,低成本实现了殖民扩张,性别与生育被赤裸裸地工具化。澳大利亚如今的人口结构,仍然能看到这场实验留下的痕迹。 历史走到今天,澳洲已从“监狱大陆”变成多元社会,但过去的牺牲提醒人们,发展的背后往往是底层女性隐忍的身影。英国帝国的扩张,不止靠铁甲舰和火枪,更离不开那些被迫漂洋过海、用身体书写家谱的女囚。 这段被掩盖的殖民史,至今仍在提醒世人:历史的胜者常写故事,但故事里的人,却未必甘心做背景板。澳洲的今天,正是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普通人,用命运的韧性,一针一线织出来的。 221名女囚怀孕抵澳,背后藏着帝国精明又冷酷的算盘。殖民扩张的背后,多少女性成了无声的基石。历史不会遗忘这些沉默的身影,也提醒我们,任何国家的崛起都不该建立在他人的牺牲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