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孤岛上的自救:27岁医生给自己切肚皮,刀尖对着内脏硬扛2小时! 1961年的南极,尔马赫绿洲就是座冰封的牢笼。新拉扎列夫科考站的12个人,被零下几十度的严寒裹着,四周除了白雪就是冰川,每周一次的无线电通讯,是他们和人类世界唯一的联系。27岁的列昂尼德·罗格佐夫,是这里的“救命稻草”——整个科考队就他一个医生,刚毕业两年,平时处理最多的是冻伤、磕碰,谁也没料到,他要面对的是一场拿自己性命下注的手术。 那几天,罗格佐夫总觉得不对劲。 起初是肚子隐隐作痛,以为是吃了冷干粮闹的,可疼得越来越凶,直不起腰,连走路都得弓着身子。 到了第三天,疼得他在帐篷里直打滚,浑身冒冷汗,体温飙到39度,按压右下腹时,疼得他差点晕过去。 作为医生,他心里咯噔一下——坏了,急性阑尾炎! 而且炎症已经扩散,再拖下去,阑尾穿孔引发腹膜炎,在这鸟不拉屎的南极,就是死路一条! 他立刻用无线电联系莫斯科,那边的专家一听就急了:必须马上手术! 可南极的冬天,暴风雪能把帐篷掀翻,最近的救援船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到,飞机更是连起飞的可能都没有。 队友们围着他团团转,都是搞科研的糙汉子,别说做手术,见血都发慌。 罗格佐夫咬着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动手,不然就等死! 这个决定,让队友们吓得脸都白了。 “列昂尼德,你疯了?”“这哪是人能扛住的罪啊!” 可罗格佐夫已经没力气争辩,他挣扎着爬起来,找出仅有的医疗箱——里面只有几支麻醉剂、一把消毒过的手术刀、几根缝合线,连像样的照明设备都没有,只能靠队友举着煤油灯凑光。 手术前,他给自己打了局部麻醉。 针头扎进腹部皮肤,他盯着自己的手,没一丝颤抖——可麻药生效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吸了口凉气,不是因为疼,是怕,怕麻药剂量不够,怕自己中途晕过去,怕刀尖一不小心戳到内脏。 他让队友把手术台固定在帐篷中央,用毛巾把自己的腿和胳膊绑住,防止疼得乱动。 “递手术刀!” 他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队友的手都在抖,把刀递过去时,差点掉在地上。 刀尖划开皮肤的那一刻,罗格佐夫屏住了呼吸。 零下几十度的帐篷里,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肚皮,脂肪层、肌肉层,一层层切开,鲜血顺着刀刃往下流,滴在雪白色的床单上,刺得人眼睛疼。 麻药效果有限,切割肌肉时,钻心的疼顺着神经往上窜,他咬着牙,嘴里塞着毛巾,疼得浑身抽搐,汗水把衣服浸透,冻成了薄薄的冰壳。 最难的是找阑尾。 人体内脏滑溜溜的,视线被自己的身体挡住,他只能凭着记忆和手感摸索,每动一下,都牵扯着周围的神经,疼得他眼前发黑。 有好几次,刀尖差点戳到小肠,他赶紧停下,深呼吸,等眩晕感过去再继续。 队友们大气不敢出,只能轮流举灯、递纱布,看着医生自己跟自己的身体搏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这哪是手术,简直是拿命赌! 整整两个小时,罗格佐夫的手就没停过。 切开、寻找、切除、缝合,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可怕,可没人知道,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绑着的毛巾里,嘴唇咬出了血。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毕,他再也撑不住,头一歪,晕了过去。 队友们赶紧把他放平,给他盖了三层被子,看着他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谁都不敢相信,这个刚毕业两年的年轻医生,真的在南极孤岛上,完成了一场不可能的自救。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还疼,但那种要命的剧痛消失了。 队友给他端来温热的流质食物,他笑着说:“看来,阎王爷不收我这个南极医生。”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手术时他不止一次想过放弃,可一想到队友们还需要他,想到自己还没看完南极的日出,就又咬牙坚持了下来。 后来有人问他,当时怕不怕? 罗格佐夫说:“怕啊,怎么不怕? 但在南极,医生的责任就是守住所有人的命,包括我自己的。” 这场手术,不仅创下了医学史上的奇迹,更让人们看到了极端环境下,人性的光辉——不是天生的英雄,而是在绝境中,凭着勇气和责任,硬扛下来的普通人。 要知道,1961年的南极科考,条件简陋到难以想象,没有先进的医疗设备,没有及时的救援,罗格佐夫能活下来,靠的不只是医术,还有那股不服输的狠劲,和对生命的敬畏。 他后来继续留在科考站,直到救援船到来,而他的故事,也成了南极探险史上最震撼的一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