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力资讯网

从小进宫顶罪,父母却偏爱替身养女,断亲为妃后,他们又后悔了

为了家人平安,我女扮男装被送进宫里顶罪。可我被百般折磨之时,我的爹娘却收养了一个跟我七分像的女子。对外宣称这是他们唯一的

为了家人平安,我女扮男装被送进宫里顶罪。

可我被百般折磨之时,我的爹娘却收养了一个跟我七分像的女子。

对外宣称这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所有好东西都是捧到她面前。

甚至纵容她踩在我的头上,在众人面前撕坏我的衣裳。

就连我的未婚夫也是紧紧将她护着身后,对我斥责:

“你就是嫉妒!你整天混在男人堆,没一个女人样。”

我受不了,大闹起来。

他们却联手推着我去死。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当今皇上,早就是我的裙下臣。

1

成为督主的第五年,我回家了。

今天是我弟弟李景淮束冠的日子。

我一路马不停蹄,只为见到我的至亲。

我临走时,弟弟才刚及腰,如今应该长很高很高了吧。

那时候年幼的他抱着我哭得稀里哗啦,对我发誓说:“等我长大了我保护好你。”

我忍痛别了我的家人,就此入了那深宫,一步步往上爬,成了人人害怕的大督主,为自己的家族翻了案,也让弟弟重新拥有了幸福的童年。

家门口赶来祝贺的官员络绎不绝,看见我的到来纷纷避让不敢招惹。

只因为我是皇帝秦异眼前的大红人。

李管家看向我的神情有些古怪,跟我要着请帖。

我愣了一下:“回自己家也要请帖吗?”

前厅传来父亲询问的声音。

我迎了过去。

本以为看见我会欣喜万分的父亲对我却异常冷漠。

“大喜的日子你来干什么?”

我微皱眉头不明所以。

小时候父亲经常把我抱在怀中逗弄,对我疼爱万分。

我们分别已有五年之久,这样重逢的时刻他竟然没有丝毫开心。

他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忌惮之意,“你怎么不通报就回来了,你一个太监在此太丢我们李家的脸了。”

我垂头,看到他腰间别着一个云团锦绣的荷包。

已不是我离家时为他绣的那一只。

我自小跟男儿一般喜欢刀尖兵书,对刺绣一窍不通。

满手被扎渗出鲜红的血液才绣出一个很丑的荷包。

父亲心疼坏了,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我的汐儿,都是爹无能,害你替你弟弟顶罪。”

“要不是你,我们整个家族都要遭受牢狱之灾。”

“这荷包日后我会一直带在身上,哪怕我死都不会从身上拿下来,宛如我的汐儿在我身边。”

可如今留给他唯一的信物已被她人缝制的荷包替换。

母亲听到消息后,也匆匆赶来拽着我的胳膊到了后堂,还四处张望,生怕被别人看到我。

她脸上没有重逢的喜悦,而是满满的嫌弃。

“大喜的日子你还穿了身男人黑色的衣装,哪里还有千金小姐的样子?”

我的心如同被一把钝刀不停地来回割。

黑色衣装只是为了掩盖我腰间还在渗血的伤口,原是不想让父母亲担心。

却没想到她竟如此嫌弃我这个亲生女儿。

真是讽刺至极。

我忍不住出言讥讽,“当初我入宫时怎么不嫌弃我?如今穿个黑色衣服便嫌弃我了?”

今日装扮雍容华贵的母亲手指颤抖,“你个逆女,怎么跟我说话。”

她气得手捂胸口:

“你非要把我气死是不是!”

“若是别人知道了你是女扮男装我们就完了,就当娘求求你,你赶紧回宫吧!以后你也不要回来了!”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姐姐,真叫我恶心作呕。”

来人正是我那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李景淮。

他今日一身劲装,眉眼间依稀可见少时的模样。

却没了昔日姐弟相亲相爱打闹的场景。

有的只是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他眼中对我的厌恶甚浓不屑于藏起一分。

“我们李家世代忠良,出了你这么一个太监首领祸乱朝堂,为非作歹是我们李家之耻。”

听着他嘴里决绝的话语,我心中冷意连连。

若没有当年我替他顶罪成了太监,整个李家全族都要湮灭。

哪还有今日昌盛门庭若市的场景。

如今倒嫌弃我是个太监污了他们李家的门风,我在阴沟艰难苟活生不如死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享福。

十年前,我的同胞弟弟李景淮跟宰相家最受宠爱的儿子置气争斗。

无意间伤了对方下体,往后子嗣方面艰难。

宰相雷霆大怒,势要我父亲交出元凶惩处。

父亲不肯,却又无能为力。

我们李家祖上是开疆扩土的功臣,到了父亲手里已不复往日盛景。

靠的都是祖辈积攒下的阴德。

母亲当年生双胎伤了身子,往后繁育子嗣艰难。

而家族又与前朝逆党有所联系,被宰相抓了出来,为报儿子之仇。

一封检举,让整个家族都进了大牢。

为了保护整个家族和弟弟,我挺身而出把罪全揽在了自己身上。

被关入大牢,承受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毒打。

在暗牢中,冰冷的铁链刺进肉中,我苦苦坚持。

终于在无数次垂死昏迷中,十一皇子秦异把满身是伤的我抱在怀中,“我来救你了。”

我被他带在身边,成为了他最锋利的一把刀。

用鲜血将十一皇子送上皇位。

本以为尘埃落定,我也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时。

却发现他们好像并不欢喜我的归来。

2

“娘亲。”

门外传来一声娇俏的女子声音。

我随着声音望去,心头大惊。

那女子跟我容貌足足有七分相似。

唯独年龄看起来比我要小几岁。

“我的阿暖,小心点。”

母亲急忙把那女孩子涌入怀中,声音极其温柔,“今日风大,你慢一点,别感染了风寒。”

就连弟弟也怜惜的抚上她的头发,“真是不乖,前几日生病刚好,怎么又跑出来。”

我看不得他们三人人依靠在一块温馨无比的画面。

愤怒出言打断。

“我什么时候半路多出来个妹妹。”

那女子神情似小鹿,吓的躲到了母亲身后。

母亲言辞闪烁,妄图想逃避过去。

但我直直的盯着她。

我弟弟李景淮挡在她们母女身前,生怕我会对她们二人不利。

“你这些年尽不了分毫孝道,父亲怜惜母亲思念你至深,才找了个女子陪在母亲身边。”

叫阿暖的女子眨巴着眼睛把头靠在了我弟弟的肩上,委屈的抱怨道,“哥哥,她真的好凶,我不要这个姐姐。”

李景淮宠溺的刮了她一下鼻子,“别怕,有哥哥保护你,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看着眼前兄妹情深的画面,眼中杀机顿现,“日后我自会侍奉在母亲身边,现在可以让这冒牌货滚了。”

阿暖吓坏了,紧紧的攥着母亲的手祈求,“阿娘我好怕姐姐,能不能让她走,我想要阿娘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又转头朝我吼道,“我是母亲的女儿,她不爱你,你才是个冒牌货,该滚的是你。”

母亲胸腔剧烈起伏,“阿暖是我的女儿,谁敢让她走。”

“你都离家这么多年了,为何今日还要回来。”

唇角讥笑牵动我腰间的伤口生疼。

为何我还要回来?

是因为我日夜思念穷人。

也是因为这些年我得了无数的赏赐,想在今天大喜日子带回家让父母高兴。

如今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为了他们忍辱负重斡旋多年,真是可笑又可悲!

愤怒驱使我身上浓重的煞气出来了。

我抽出腰间的刀,冰冷的刀锋直直对着阿暖。

她吓的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真是废物。

母亲被我的举动气坏了,桌子上的杯子破碎溅落到我的脚下。

李景淮也从身后侍卫腰间抽出一把剑指向我

“想赶走阿暖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别人怕你这个阎罗,我李景淮可不怕你这个腌臜之人。”

对着他的眼我直接放声大笑,“腌臜之人,若不是我这个腌臜之人,只怕今日你那二寸肉早都喂狗了。”

“何不以自溺自照面。”

李景淮被我这两句话激的拿起手中的剑直直冲我刺了过来。

我刀锋凌厉,刀剑相碰发出鬼哭神泣的声音

从小无论兵法还是武艺,我比李景淮更聪慧。就他这下三滥的剑法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短短几个回合。

我的刀砍在了他的左胳膊上,鲜血淋漓。

正当李景淮狂怒至极再次向我发起攻击时,父亲挡在我们身前制止了这场纷争。

3

身上的伤口在打斗中裂开。

疼痛让我冷汗直流,但我仍强撑着身子,维持着我的尊严。

“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父亲朝我怒喝:“够了,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来人,把她带回去好好反省。”

我被旁边的仆人给控制住,挣扎之间流了更多的血。

我再也没有力气,就此晕倒过去。

最后一眼,是众人围着那女子好一顿安慰的画面。

醒来时,我在一个陌生简陋的房间。

身上的伤无人包扎。

没有人过来看一眼我的伤势。

外面传来副使赵强气喘吁吁的声音。

“督主,你在不在这里?”

他进来后,便咕咚咕咚得喝了好几杯水,开始骂骂咧咧。

“怎么回事?我去主房那里找都没找到你,带着兄弟们找了好远才找到你这里。”

他指挥众人把一箱接着一箱的金银珠宝搬进了院中。

这些金银都是秦异赏赐给我的,我思念家人心切骑马来的快,东西笨重才刚到。

床又冷又硬,路上奔忙多日我疲惫极了。

让他们拿药过来包扎后就此歇息。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日上午了。

隔壁的厢房传来嘈杂声。

阿暖穿着一条粉霞罗裳裙,身姿婀娜的转圈圈,裙子上绣着的蝴蝶在阳光下栩栩如生。

“哥哥,宋舟哥哥,你看我穿这裙子好看嘛?”

她身上的裙子正是数日前皇帝秦异寻找无数绣娘为我赶制的。

他想让我穿着这世间最漂亮的裙子回家。

如今没经过我的允许,李阿暖便将衣服占为己有穿在自己身上。

就连昨日抬进来的珠宝箱子也被打开。

还不等在场的两个男子回答。

我声音如炸雷响在他们耳边,“把裙子给我脱下来。”

李阿暖泪眼朦胧,求助似的看向我弟跟宋舟。

我与宋舟自小便定了亲,婚约这些年并未作废。

幼年时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我离家那天,他双眼猩红,“有朝一日,我考取功名一定要把汐儿救回来。”

可是这些年,我并未收到他的只言片语。

宋舟牢牢的把李阿暖护在身后,“多年未见,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这么恶毒,一条裙子都要与自己妹妹争。”

“我真心喜欢的只有阿暖一人,你嫉妒心作祟,别冲着她来,有本事冲我来。”

我看着眼前郎情妾意的二人,“呵,亲妹妹,你娘给我爹生的?”

今年新登科的探花。

可惜了,我并不放在眼里。

啪!

习武多年,手掌劲大。

我一巴掌把宋舟打翻在地上。

他刚要挣扎站起来。

啪!

重新又躺回在地上。

李阿暖看见心上人被我如此狠打,气的直跺脚。

“宋舟哥哥是今年皇帝陛下亲封的探花,现在正七品,你怎么能对他动手。”

“殴打官员,罪加一等,待会让宋哥哥把你抓起来。”

一个废物,一个白痴。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笑的肆意,“我官居二品,还会怕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

朝着李阿暖走近附在她耳朵旁,“我杀人时,你怕不是还在男人怀里撒娇呢。”

她被我的话震得身躯瘫软。

昨日李景淮被我打伤,今日只是站在原地,不敢替她出头了。

宋舟疼的嘴角颤抖,“你,在阉人里面呆的时间太长,如今跟恶鬼有什么两样。”

他几乎是嘶吼着出来,“咱俩之间的婚约作废,我要求娶阿暖,你这样的人不配我爱。”

啧啧啧。

这是什么张狂至极的话。

我抿嘴一笑,“就你这样的,搭个皇位我都不稀罕。”

宋舟当着这么多的人颜面尽失,仓皇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