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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23日,对于95岁的闫家琪老人来说,是她95岁生日,而这一天,因

2024年10月23日,对于95岁的闫家琪老人来说,是她95岁生日,而这一天,因为偶遇一个人,变得更加有了意义。 闫家琪扶着拐杖,在家人的陪伴下走进家附近的公园。秋阳暖融融地洒在身上,她特意穿上了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外套,衣襟上还留着当年缝补的针脚。找了张长椅坐下,她正摩挲着袖口的补丁,身后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略带沙哑的问话:“老同志,这里有人吗?”她回头,看见一位比自己略高些的老人,同样拄着拐杖,头顶的旧军帽边缘已经磨毛,眼神却透着一股军人特有的锐利。 两人随口聊了起来,从天气说到儿女,又自然而然扯到年轻时的经历。“您今年高寿啊?”闫家琪先问。“虚岁96了,”对方回答,顿了顿又补充,“1950年去的朝鲜,一晃七十多年了。”闫家琪的心猛地一跳,她攥紧手指追问:“您是哪个部队的?我当年也在朝鲜,是39军的卫生员。”老人眼睛一亮,声音都提高了几分:“39军?我是115师的司号员,叫张振国!你还记得当年浪头机场的集训吗?零下二十多度,我们练枪械拆解,冻得手指都伸不直。”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闫家琪尘封的记忆。她身子前倾,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张振国?是不是总爱把军号贴身放,说怕冻住吹不响的那个?”张振国愣在原地,半晌才重重点头:“是我!你是那个教会我用雪水清洗伤口的小闫?”确认身份的那一刻,两位老人都忘了拄拐杖,不约而同地伸出手,紧紧攥在一起。指腹触到对方掌心的老茧,那是当年握枪、吹号、包扎留下的印记,泪水毫无预兆地从两人眼角滑落,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往下淌。 他们的相遇,藏着一段跨越74年的战友情。1950年,21岁的闫家琪从家乡报名参军,被分配到志愿军39军卫生员队伍,和22岁的司号员张振国同在一个集训营。那段日子,他们白天一起训练,闫家琪要学“救护+防御”双技能,一边给模拟伤员包扎,一边还要用手枪反击“来袭敌人”;张振国则练蒙眼吹号,要求在80分贝的噪音里,500米外的战友能听清指令,吹完冲锋号还要8秒内端起冲锋枪射击。晚上宿营,两人常凑在一起,闫家琪帮张振国缝补磨破的号嘴套,张振国则给她讲司号员集训时的趣事。 1951年春天,部队整编,两人被调往不同连队,分别时仓促得连联系方式都没留。闫家琪跟着医疗队辗转于各个阵地,在坑道里给伤员包扎、用雪水降温消炎,好几次在炮火中差点牺牲;张振国则跟着步兵连冲锋,在云山战役中,他顶着枪林弹雨吹冲锋号,号声穿透硝烟,成了战友们最坚定的信念。战争结束后,闫家琪转业回了家乡当护士,张振国则被分配到内蒙古的兵工厂,两人天各一方。那个年代通讯不便,部队番号变动、地址迁移,几次寻找都石沉大海,他们都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这些年,闫家琪总把当年的合影带在身上,照片里的年轻人穿着苏式军装,胸前别着军功章,张振国手里还握着那把军号。她常跟儿女说,当年张振国的号声救过很多人,炮火最猛的时候,只要号声一响,大家就有了冲锋的勇气。张振国也没忘,某次战役中他腿部中弹,是闫家琪冒着炮火爬过来,用随身携带的急救包给他止血,还把仅有的一块干粮分给他一半。“我以为你牺牲了,”张振国抹了把眼泪,“后来听说你们医疗队失联过,我在失踪人员名单里看到过类似的名字,难过了好多年。”闫家琪摇摇头,哽咽着说:“我们当年分散后,坑道里断了粮,靠吃树皮坚持了十几天,后来归队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周围的路人渐渐围了过来,看着两位老人相拥而泣的模样,有人悄悄抹泪,有人拿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幕。家人赶紧上前扶住他们,怕情绪太激动影响身体。张振国紧紧拉着闫家琪的手,不肯松开:“没想到生日这天能遇见你,这是老天爷给的最好礼物。”闫家琪点点头,泪水还在流,嘴角却露出了笑容:“以后可不能再断了联系,我把家里电话给你,咱们常聊聊。” 两位老人的重逢,是战火岁月留给彼此的馈赠。74年光阴流转,他们从青涩战士变成耄耋老人,容颜改了、身形变了,可刻在骨子里的战友情从未褪色。那些一起经历的艰苦训练、一起面对的枪林弹雨、一起坚守的家国信念,早已融入血脉,成为跨越时空的牵挂。在那个通讯不便、生死未卜的年代,多少战友一别就是一生,而闫家琪和张振国的重逢,让我们看到了战友情的坚韧与珍贵,也让我们铭记,今天的和平生活,正是无数这样的老兵用青春和热血换来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