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在战场怎么输已经很可怕了，但是更可怕的问题在乌克兰出现了！当地时间16日，乌克兰最高拉达会议中议员大打出手，原由是有议员要求立即罢免乌克兰总司令瑟尔斯基。 别祖格拉娅不是一时冲动，她和乌军总司令瑟尔斯基的矛盾，早就在前线的尸堆里埋下了根。11 月中旬，库尔斯克前线的第 47 机械化旅接到命令：三天内必须拿下城郊的 213 高地。 旅长希尔辛看完命令当场拍了桌子：“高地周围全是俄军的地雷阵，我们的扫雷设备还没到，这不是让士兵去送死吗” 他立刻给总参谋部发报，请求延期进攻，可瑟尔斯基的回电只有一句话：“按时执行，贻误战机军法处置。” 没办法，希尔辛只能带着 320 名士兵冲上去。 第一天进攻，就有 89 人被地雷炸伤，有的士兵腿被炸断，在雪地里哀嚎着等待救援；第二天，俄军的炮火覆盖过来，又有 144 人伤亡。三天后，高地没拿下来，全旅只剩 87 个能战斗的人。 希尔辛抱着被炸断腿的通信兵哭完，直接递交了辞职信。这封信被别祖格拉娅拿到后，她带着信在国会连续质询了三天，可每次都被瑟尔斯基的支持者用 “战时特殊情况” 挡了回来 ， 直到这次，她选择用封锁讲台的方式硬刚。 瑟尔斯基这边也没闲着，他一边在电视上喊着 “全国团结抗俄”，一边把西方援助的好装备全往自己的嫡系部队塞。 美国刚送来的 12 门 “海马斯” 火箭炮，直接配给了他曾经指挥过的第 33 旅；德国援助的夜视仪，优先发给了总参谋部直属的警卫营，而守在哈尔科夫前线的部队，连子弹都要省着用。 更让老百姓寒心的是，仗打得越惨，有些当官的越忙着捞钱。 11 月底，乌克兰反贪部门查出一桩大案：国防部的三名高官借着采购冬季防寒物资的名义，把 1 亿美元的西方援助款装进了自己腰包。当时基辅的气温已经降到零下 12 度，很多前线士兵还穿着单鞋，有些偏远地区的老百姓连取暖的煤都买不起。 消息曝光后，基辅街头立刻聚集了上千名抗议者，他们举着 “先抓贪官，再打胜仗” 的标语，从总统府门口一路走到国会。别祖格拉娅的 “罢免运动” 正好撞上了这股怒火，越来越多的议员公开支持她，瑟尔斯基的位置彻底岌岌可危。 现在的乌克兰，就像一艘破了洞的船，前线在漏水，船舱里的人却还在抢救生衣。前总司令扎卢日内卸任后跑到英国，公开说 “乌克兰需要更专业的军事指挥”，他的支持率已经悄悄超过了泽连斯基，不少民众都盼着他回来主持大局。 美国那边也放话了，要是乌克兰再内耗，下个月的援助款就暂停 — 可泽连斯基既要稳住西方，又要平衡军方和议会的矛盾，两头都不敢得罪。 后来，别祖格拉娅被国会保安 “请” 出了会场，她走的时候，头发乱了，西装袖口也被扯破了，但她路过记者席时，还是停下脚步说了一句：“今天我被架走没关系，但要是再不管管那些瞎指挥的人，明天被架走的，就是整个乌克兰。” 国会大厅的混乱很快被清理干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那些在库尔斯克雪地里流干血的士兵，那些在寒冬里冻得发抖的老人，他们的苦难从来没被清理掉。 乌克兰的仗还要打多久没人知道，但所有人都清楚，敌人的炮弹打不垮一个国家，可自己人的内耗，迟早会把这个国家拖进深渊。要是国会的拳头还比前线的枪口还硬，那乌克兰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