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真是把我气坏了！小叔子突然跑来，叫我去伺候他媳妇坐月子。我当时就觉得好笑，我一个当嫂子的，凭啥去伺候她呀？我当场就给拒绝了。可我万万没想到，小叔子接下来的话，差点把我气吐血！他竟然说：“嫂子，你做人别太绝了，你现在不帮我照顾我媳妇儿，等你们老了，我不会让我儿子给你们养老的！” 今天上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厨房，我正擦着刚洗完的碗，洗洁精的泡沫还沾在手腕上，小叔子就掀了门帘进来——他媳妇刚生了三天，月嫂家里有事走了。 他搓着手站在灶台边，眼神躲躲闪闪的，半天憋出一句：“嫂子，你看能不能……来帮几天忙？就搭把手，做做饭洗洗衣服。” 我手里的碗差点滑掉，水珠滴在瓷砖上，嗒嗒响。“我这店里天天忙到半夜，你嫂子我又不是闲人，再说了，伺候月子是婆婆或月嫂的事，我一个当嫂子的，哪有这个道理？”我把碗放进消毒柜，声音没高，但每个字都带着棱角。 他突然就急了，嗓门拔高：“嫂子你怎么这么说！都是一家人，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一个大男人手忙脚乱？”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他接下来的话像块冰锥，直直扎进我心口：“你做人别太绝了——你现在不帮我照顾我媳妇儿，等你们老了，我可不会让我儿子给你们养老！” 我愣在原地，消毒柜嗡嗡的响声突然变得特别刺耳。这叫什么话？养老？我和老公平日里待他不薄啊，他买房时我们凑了五万，他儿子生病住院我们轮流守夜，怎么到了他这儿，帮不帮伺候月子，就直接跟养老挂钩了？ 是真的走投无路，还是早就把“嫂子该帮忙”刻进了骨头里，觉得我们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稍有不从就要拿“养老”来拿捏？我看着他涨红的脸，突然觉得有点陌生——那个小时候总跟在我身后要糖吃的小叔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深吸一口气，把消毒柜的抽屉关上，咔嗒一声，像在心里划了道线。“养老是你儿子的事，轮不到你现在拿出来做交易。”我看着他的眼睛，“我可以帮你问问有没有靠谱的临时月嫂，或者我下班后过来搭把手做顿饭，但伺候月子，不行。” 他僵在那儿，半天没说话，最后哼了一声，摔门走了。门被甩上的瞬间，我手腕上的泡沫终于干了，留下一圈紧绷的印子。 下午老公回来，我把这事跟他说了，他叹了口气，没骂弟弟，只说：“他就是被惯坏了，觉得家里人都该围着他转。”可我知道，这道裂痕怕是难补了——亲情这东西，一旦开始算计，就变了味。 或许我该庆幸，今天这碗水没端平，反倒让我看清了有些关系的边界在哪里。 现在厨房的灯亮着，消毒柜早就停了，我又拿起那个碗，用布细细擦着，心里却不像早上那么堵了。有些忙可以帮，有些底线必须守——毕竟，谁的日子，都不是用来给别人当筹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