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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出海旅游,上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位阿姨敏感部位,阿姨看四下无人,说,没关

有一次出海旅游,上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位阿姨敏感部位,阿姨看四下无人,说,没关系的。小伙子,不要有压力。我脸瞬间烧得通红,攥着背包带反复道歉,阿姨却笑着拍了拍我胳膊:“姑娘家出门在外都怕磕碰, 出海那天风特别大,码头的遮阳棚被吹得哗哗响。我背着半满的双肩包往船上挪,人挤人,背包带勒得肩膀生疼——帆布边缘磨得脖子后面起了层细汗。 突然有人从后面撞了我一下,整个人往前踉跄时,右胳膊肘好像撞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僵住了。 是位阿姨,穿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草帽檐压得很低。她正伸手扶船舷,被我撞得往旁边歪了半步,手里的塑料袋“哗啦”掉在地上,滚出个苹果。 周围全是脚步声、拉杆箱滚轮碾过金属的刺耳声,还有远处船员喊“抓紧扶手”的大嗓门,可我耳朵里突然静得像沉进了海底,只剩下自己擂鼓似的心跳——每一下都撞得太阳穴发疼。 “对、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我声音发颤,赶紧蹲下去帮她捡,手指碰到苹果皮上的水珠——是刚洗过的,凉丝丝的。 阿姨直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沙,抬头看我。她眼睛很亮,眼角有几道笑纹,像被太阳晒出来的,混着点细纹。“没事没事,”她把苹果塞回塑料袋,又抬手拍了拍我胳膊,掌心温温的,带着点洗衣粉的清香味,“小伙子,人多,难免的。” 我脸“腾”地烧起来,从脖子红到耳根,攥着背包带的手越收越紧,指节都发白了。“真的对不起,我、我没站稳……”话都说不利索,舌头像打了死结。 她却笑出了声,声音像海边的浪,软软的:“你这孩子,还挺实在。”她顿了顿,往我身后瞥了一眼——那边有个小姑娘正被妈妈牵着上船,书包上挂的毛绒兔子一晃一晃的。“其实啊,姑娘家出门在外,比你们小伙子更怕磕碰。” 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为啥突然说这个。 她又拍了拍我胳膊,这次用了点力,像是怕我没听清:“我家丫头跟你差不多大,上次坐地铁被人挤得摔了一跤,回来哭了半宿,说怕人看笑话。”她把塑料袋换了个手拎着,草帽被风吹得歪了歪,她抬手扶正,帽檐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所以我看见你这样慌慌张张的,就想起她——谁还没个不小心的时候呢?” 船“呜”地拉了声汽笛,开始慢慢离岸。我站在甲板边,看着阿姨往船尾走,她背影挺单薄,碎花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像只快要飞起来的蝶。 人潮里的意外那么多,为什么偏偏这次的触碰,像枚细针,轻轻扎进了记忆里? 后来我想,或许是因为她明明可以皱下眉,或者说句“下次小心点”,却偏偏选了最软的方式——用自己女儿的故事,给一个陌生人的尴尬松了绑。 那天之后,我再碰到人多的地方,总会下意识放慢脚步,伸手护着身边的老人和小孩。有次在超市,一个小男孩撞翻了货架上的酸奶,我蹲下去帮他捡,他妈妈连声道谢时,我突然想起阿姨掌心的温度。 海风还在吹,带着咸腥味扑在脸上。可心里那点烧得慌的窘迫,早被揉成了温温的软,像揣着个刚晒过太阳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