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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梅婷说,当年,我在南京军区歌舞团时,我们班有个男孩,原来他说他喜欢我,但后来

演员梅婷说,当年,我在南京军区歌舞团时,我们班有个男孩,原来他说他喜欢我,但后来他又说,他喜欢我们班另外一个女孩,但我和这个女孩是好朋友,于是我和这个女孩我俩一合计,就说把这个男孩约出来,问下他到底喜欢谁?   14岁的梅婷,还没褪去婴儿肥,每天穿着练功服在舞蹈房里旋转、跳跃,膝盖上总是带着青紫的淤青。   作为舞蹈队的小班长,她既要管好自己的训练,还要负责吹哨子集合、清点人数,可再懂事的孩子,也抵不过情窦初开的小涟漪。   那个同班男孩,是队里长得最精神的一个,翻跟头又高又稳。   他总趁训练间隙,假装不经意地走到梅婷身边,递上一瓶晾好的凉白开。   梅婷会红着脸接过水,小声说句“谢谢”,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可这份小窃喜没持续多久,就被闺蜜的悄悄话打破了。   梅婷愣住了,手里的练功带都掉在了地上,她和闺蜜从入队起就形影不离,一起偷偷藏零食,一起在被窝里说悄悄话,怎么会被同一个男孩喜欢?   一开始,两人都有点别扭,怕提这事伤了感情,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喜欢怎么能含糊不清?怎么能同时分给两个人?   咱们得问清楚,不能让他这么糊弄,梅婷先开了口,语气里带着点练功时的执拗,于是在周末的傍晚,她们把男孩约到歌舞团后门的小公园。   路灯刚亮起来,昏黄的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梅婷攥着衣角,率先发问,你之前跟我说觉得我好,现在又跟她表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闺蜜也跟着点头,我们俩是最好的朋友,你这样做太不真诚了。   男孩被问得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双手在身后不停地搓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憋了半天,冒出一句,我就是觉得你们都很好,没别的意思。   这话让两个小姑娘瞬间没了脾气,反倒觉得有点好笑,她们对视一眼,拉起手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后来有一次,她们仨又想趁着熄灯后偷偷溜出去说清楚,结果刚走到楼下,就被查房的老师用手电筒照个正着。   老师没发火,只是让她们站在走廊里,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完了整件事,末了,老师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点过来人的温柔,爱情是很苦的东西啊。   当时的梅婷似懂非懂,只觉得这句话怪怪的,可多年后再想起,才发现那是老师送给她们最珍贵的礼物。   长大后的梅婷,褪去了练功服,穿上了戏服,凭借《红色恋人》里的精彩表现一战成名,22岁的她,站在事业的起点,遇见了导演叶大鹰。   叶大鹰比她大19岁,成熟稳重,总能在她迷茫的时候给出建议,还会记得她不吃香菜,拍戏间隙给她带爱吃的草莓。   可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充满了争议,叶大鹰当时已有家室,外界的闲言碎语像潮水般涌来,“想靠导演上位”“小三”的标签贴在她身上。   梅婷试着忽略这些声音,可慢慢发现,两人的生活节奏根本不合拍,叶大鹰拍完戏就想宅在家里看书、喝茶,而她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想趁着年轻多跑几个剧组,多尝试几个角色。   没有激烈的争吵,也没有狗血的撕扯,2001年,两人平静地分了手。   叶大鹰后来在采访中提到这段感情,说“当时太年轻,不懂怎么珍惜”,而梅婷则把这段经历藏在心里,慢慢明白:爱情里光有欣赏和感动不够,还要有契合的节奏和不能触碰的底线。   再后来,梅婷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了刚从法国留学回来的鄢颇,鄢颇温文尔雅,懂艺术、有想法,和她聊起电影、绘画时,总有说不完的话。   梅婷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灵魂伴侣,没过多久就和鄢颇闪婚了,为了支持鄢颇的导演梦,她几乎倾尽所有。   拿出自己多年拍戏攒下的积蓄,给他开画室、办咖啡店,让他能安心创作;自己零片酬出演他执导的《阿司匹林》,还拉来圈内好友帮忙站台。   甚至把自己的人脉资源一一介绍给他,只想让他能在导演圈站稳脚跟,可这段“全力托举”的婚姻,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   2007年,梅婷公开承认离婚,没有指责,也没有抱怨,只是平静地说,两个人方向不一样了,继续走下去只会彼此消耗,放手是最好的选择。   那些曾经一起经营的画室、咖啡店,最后都成了回忆里的印记,提醒着她:爱情里的付出,要给值得的人,也要留三分给自己。   真正的幸福,往往藏在不期而遇的温暖里,2012年,梅婷在拍摄电影《推拿》时,遇见了摄影师曾剑。   曾剑是业内有名的实力派,凭借这部电影拿下了柏林电影节银熊奖最佳摄影。   梅婷说,和曾剑在一起,她不用刻意坚强,不用假装懂事,可以卸下所有盔甲,做最真实的自己。   当年年底,两人在香港低调闪婚,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媒体的追捧,只有彼此坚定的眼神,如今的梅婷,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回望梅婷的半生,从14岁在小公园里追问“你喜欢谁”的懵懂少女,到如今在烟火气里收获幸福的成熟女性,她走过弯路,遇过错的人,尝过爱情的苦,却从未放弃对真爱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