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外长的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德国外长瓦德富尔原定于10月26日访华，但在临行前管不住嘴，声称德国将“自行决定”一中政策的具体实施方式，不支持以武力方式改变台海现状。此话显然触动了中方的神经，他的访问自然被推迟了。12月8日这位德国外长终于低下了高傲的头颅来华访问，王毅外长见面时送了他一句话。 钓鱼台国宾馆的会谈室里，暖气开得正适宜，桌上的青瓷茶杯里，龙井茶叶还在慢慢舒展，王毅外长却先打破了沉默。 “此访有点曲折，好事多磨。”他看着对面的瓦德富尔，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让空气微微凝滞。 瓦德富尔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西装袖口，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德国国旗徽章——这是他出发前特意换上的，此刻却像有千斤重。 时间拉回两个月前的柏林，深秋的冷雨敲打着论坛现场的玻璃窗，瓦德富尔站在讲台上，手里的演讲稿被他捏得有些发皱，却突然脱稿说道：“德国要‘自行决定’一中政策的具体实施方式。” 这句话刚落地，台下前排的西门子中国区总裁脸色就变了，悄悄拿出手机给总部发了条信息：“注意，可能有麻烦。” 中国外交部的反应比预想中更快，当晚，驻德大使就约见了德国外交部国务秘书，桌子上摊开的文件里，“一个中国原则是国际社会共识”几个字被红笔圈了出来。 “涉及中国核心利益，没有‘自行决定’的余地。”大使的声音不高，却让对方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 消息传回德国国内，巴斯夫集团的董事会紧急召开视频会议，首席执行官在屏幕那头敲着桌子问：“我们在湛江的百亿欧元项目怎么办？难道要为一句话停摆吗？” 联邦议院里更是吵成一团，基民盟议员指着绿党议员的鼻子：“早就说过不要在台海问题上玩火，现在好了，企业的订单要飞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双方外交官的加密电话没停过，瓦德富尔的办公室主任后来透露，有次通话结束后，外长对着窗外发呆了半小时，才对助手说：“告诉中方，我们愿意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谈。” 12月8日上午，当瓦德富尔的专机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时，舷窗外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领带。 会谈桌上，双方的议题清单摆得整整齐齐：稀土供应、电动汽车产业链、乌克兰冲突停火倡议。 “德国企业希望获得稳定的稀土供应。”瓦德富尔率先开口，语气比两个月前柔和了不少。 王毅外长放下茶杯：“合作是双向的，中国从不搞‘断供’，但也反对将经济问题政治化——这一点，希望德方清楚。” 有人说，这次推迟只是外交中的小插曲，但熟悉中欧关系的人都知道，台湾问题是碰不得的红线——任何试图模糊或挑战的行为，都会让原本顺畅的轨道出现颠簸。 会谈结束后，德国工商总会的官网很快更新了消息：“欢迎双方重启对话，期待更多合作成果。” 而瓦德富尔走出钓鱼台时，脚步比来时慢了些，他抬头看了看北京的天空，蓝得像一块透明的玻璃——或许他终于明白，和中国打交道，尊重比“自行决定”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