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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刷牙,我老公又不老实了,跑到我后面抱着我,亲吻我的头,力度有点大,搞得我没把握

我刷牙,我老公又不老实了,跑到我后面抱着我,亲吻我的头,力度有点大,搞得我没把握好牙刷,蹭的牙床都流血了。 刚给二宝泡完脚,小娃的脚丫暖烘烘的,我才松口气去洗漱,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发梢蹭在睡衣领口,有点痒。 他不知什么时候溜进卫生间的,带着刚看完球赛的热乎气,手臂环过来时,我正对着镜子刷到臼齿内侧,牙膏沫子在嘴角堆了一小团。 “干嘛呀?”我含着牙刷嘟囔,他没说话,下巴直接抵在我头顶,带着点胡茬的侧脸蹭过我耳朵——这动作十年了,还是没轻没重。 许是刚弯腰给二宝擦脚有点久,腰本就有点酸,他这么一压,我膝盖弯了下,手里的牙刷“噌”地往前送,正戳在牙龈最嫩的地方。 血腥味瞬间漫开,混着薄荷牙膏的凉劲,有点冲鼻子。我“嘶”了一声,吐掉泡沫,镜子里的自己嘴角沾着点红,他吓得手都抖了,连忙抽纸巾想擦,又怕碰疼我,僵在半空。 “没事没事,”我拍开他的手,拧开水龙头漱口,“就破点皮,你当我是纸糊的?” 他却蹲下来,仰头看我漱口,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都流血了还没事?早说让你别用硬毛牙刷……” 我忍不住笑,想起第一次教他这个动作时,他也是这副较真模样。那年我们刚结婚,窝在沙发上看《金婚》,文丽做饭时佟志从后面抱她,我戳着屏幕说“你看人家多会疼人”,他红着脸学,胳膊肘还撞到了茶几角,疼得直咧嘴。 “现在倒成惯犯了,”我漱完口,捏捏他的脸,“当年是谁说‘太腻歪,不像大老爷们’的?” 他抓过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好像流血的是我的手似的,“对着自己媳妇,腻歪点怎么了?” 卧室方向没了动静,二宝应该是睡熟了。我踮脚去看,小被子被他踢到肚子上,小手还攥着睡前玩的小熊。 给娃掖好被角转身,他还站在卫生间门口等,手里攥着一支儿童牙膏大小的迷你创可贴,像捧着什么宝贝。 “真不用,”我拉他往房间走,“明早起来就好了。” 他却固执地把创可贴塞进我睡衣口袋,“万一晚上疼醒呢?” 月光从窗帘缝钻进来,照在他认真的侧脸上,我突然觉得,牙床那点疼早忘了——比起他这手忙脚乱的温柔,蹭破点皮,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