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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春阳裹着裙摆轻晃时, 我总不信人间真有别离 笑音脆得像课桌上转的笔, 以为身

那年春阳裹着裙摆轻晃时, 我总不信人间真有别离 笑音脆得像课桌上转的笔, 以为身边人会一直同路 后来才懂了 好多人早就在某个寻常的擦肩里 和我悄悄见完了最后一面, 连句“下次见”都没认真说 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