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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西康军区司令员刘忠,听说母亲尚在人世,当即带着妻子回家探亲,可到家后

1953年,西康军区司令员刘忠,听说母亲尚在人世,当即带着妻子回家探亲,可到家后却发现,家里不仅有自己的老母亲,甚至就连自己的原配也在家中,这让刘忠感到无比的惊讶。 1906年,刘忠出生在才溪乡一个只有7分田的佃农家,12岁辍学给人砌墙,18岁跟隔壁王四娣成亲。 四娣比他小2岁,从小订的娃娃亲,过门前就常帮他家捡柴烧火,感情很深。 1929 年红军打进闽西,23岁的刘忠把名字从"刘永灿"改成"刘忠",报名参军。 谁能想到,当年一句仓促的告别,竟让亲人分离十四年。刘忠参军时没敢多耽搁,只攥着四娣的手说了句“等我打胜仗回来”,转身就跟着队伍走了,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走,连家书都成了奢望。那个年代闽西常年遭敌人扫荡,红军队伍又四处转战,他写过三封家书,要么被敌人截获,要么找不到送信的人,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确定,老母亲和四娣能不能熬过这兵荒马乱的日子,夜里躺在战壕里,他总盯着闽西的方向发呆,心里又疼又慌,却半点办法没有,只能把牵挂埋在心底,在战场上拼命往前冲。 刘忠这十四年的军功,全是实打实拼出来的,没有半点水分。刚参军没多久,他就跟着队伍打土豪分田地,每次作战都冲在最前面,扛着步枪跟敌人硬刚,好几次子弹擦着胳膊飞过,他擦把血接着往前冲,凭着一股狠劲和机灵劲,很快从普通战士提成了班长。后来长征开始,他被调到参谋岗位,不光要跟着队伍爬雪山过草地,还得提前侦察路线、清点物资,过草地时粮食紧缺,他把自己省下来的半袋青稞面全分给了伤病员,自己天天啃草根、煮皮带,有次踩着沼泽地差点陷进去,多亏战友一把拽住他,才捡回一条命。就这么一路九死一生,他跟着队伍走完了二万五千里长征,脚上的草鞋磨破了十几双,脚底全是老茧和伤疤,可从来没喊过一句苦。 抗日战争时期,刘忠到了晋冀鲁豫军区,带着部队在敌后打伏击、端炮楼,专找日军的薄弱环节下手。有次摸清日军运输队的路线后,他带着战士们提前三天埋伏在山道两侧,天不亮就蹲在草丛里,冻得手脚发麻也不敢动,等日军运输队一进入包围圈,他一声令下,战士们立马开火,机枪、步枪齐上阵,日军被打懵了,慌乱反抗了半天还是败下阵来,这次伏击不光缴获了十几车粮食弹药,还摧毁了日军的补给线,可刘忠的胳膊也被弹片划伤,简单用布条包扎后,他又带着队伍去追击逃跑的残敌,硬是没歇一口。 解放战争那几年,他更是跟着大部队南征北战,淮海战役里,他带着部队突破敌人的坚固防线,敌人的炮火砸得阵地尘土飞扬,身边的战友不断倒下,他却攥着望远镜盯着前线,沉着指挥战士们分组突击,硬生生在敌人的防线撕开一道口子,为后续大部队推进铺了路。从普通战士熬到军区司令员,刘忠身上的伤疤多到数不清,可他心里始终装着老家,这些年里,他无数次以为老母亲早就不在了,四娣要么改嫁要么遭了难,毕竟当年离开后,老家接连遭难,能活下来都算是万幸,后来在部队里遇到志同道合的妻子,犹豫了好久才重新组建家庭,可心里的疙瘩从来没解开过,总觉得亏欠了老家的人。 直到1953年,偶然从老乡口中得知母亲还活着,刘忠当场红了眼眶,立马批了假,带着妻子往老家赶,一路上他又期待又忐忑,可推开门的那一刻,还是彻底懵了——老母亲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头发全白了,眼神却亮得很,一看见他就哭出了声,而母亲身边站着的妇人,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脸上刻满了风霜,不是四娣是谁?刘忠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四娣也红着眼圈,手里攥着衣角,半天只憋出一句“你总算回来了”。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走后没两年,敌人就烧了他家的破房子,四娣带着老母亲躲进了深山,靠挖野菜、摘野果过日子,不管日子多苦,别人怎么劝她改嫁,她都不肯,说答应过要等他回来,要照顾好婆婆。这十四年,她从二十岁的姑娘熬成了三十多岁的妇人,手上全是裂口和老茧,却硬生生守着这个家,把老母亲照顾得好好的。刘忠看着四娣,又看看身边的妻子,心里又酸又愧,这个在战场上见过无数生死、从没掉过泪的硬汉,当场红了眼眶,握着四娣的手半天说不出话,只剩满心的亏欠。 有人或许会觉得刘忠薄情,可那个年代哪有那么多选择?他弃家参军,是为了打跑敌人,让更多像他家一样的穷人能过上安稳日子,可代价就是亏欠了最亲的人;而四娣的坚守,也不是愚笨,是那个年代女性的坚韧和重情,她守的不只是一句承诺,更是对丈夫的信任和对家的责任。后来刘忠把母亲和四娣都接去了身边,给四娣安排了安稳的生活,尽自己所能弥补这些年的亏欠,他这一生,既扛得起保家卫国的重任,也没丢了为人子、为人夫的担当,这才是老一辈革命者最真实的模样,有家国情,也有人情味。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