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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蜜病重期间 爱人去找道家高人求良方 高人看过后 说无力回天了 因为福报已经用

我闺蜜病重期间 爱人去找道家高人求良方 高人看过后 说无力回天了 因为福报已经用尽 禄尽而亡 她当时是家效益不错的企业财务总监,办公室抽屉里总锁着各地的景区门票——单位常组织旅游,那年春天就轮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酒店离我家步行十分钟,我提着水果去看她时,她正对着窗外发呆。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茶几上摊着几张旅行社行程单,却没心思看。 见面不到十分钟,她突然把话题拐到了报销上。“你们本地餐饮发票好弄吗?”她攥着酒店房卡的手指泛白,压低声音问,“有多少要多少。” 我愣了一下,问要多少。她抬眼瞥了瞥门口,“越多越好”——那语气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公事,不像我们认识多年的朋友。 我托做餐饮的朋友凑了三千多,第二天给她送去时,她接过发票随手翻了翻,眉头皱起来:“才这么点?”2003年的三千块,够我当时三个月的工资。 那时我只当是企业福利好,财务总监“会过日子”,甚至有点羡慕她能“薅到羊毛”。身边也有人说,“公家的钱,不拿白不拿”,谁会把几张发票和“福报”扯到一起? 直到后来接触佛学,听师父讲“正财”与“邪财”的区别,才像被人猛拍了一下后背。正财是掌心向下挣来的,每一分都带着汗水的踏实;邪财是指尖偷偷勾来的,看似易得,实则在暗中标好了代价——不是破财,就是损命。 再想起闺蜜那句“才这么点”,突然明白高人说的“福报用尽”不是玄谈。她在职场十几年,经手的账目里藏着多少这样的“发票”?那些通过虚开、多报得来的“额外收入”,原来都是从生命银行里预支的“福禄存款”。 她走的时候才三十八岁,葬礼上她爱人拿出高人留下的字条,上面只有“禄尽粮绝”四个字。我站在墓碑前,手里攥着那张当年没送出去的、皱巴巴的酒店消费小票——那是她旅行团的住宿凭证,和那些发票一样,都成了再也无法抹平的印记。 现在每次听到有人说“小贪不算贪”,我总会想起她攥着发票皱眉的样子。人生哪有什么“白拿”的便宜,不过是在拿当下的安宁,换未来的危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