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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妻子向左宗棠询问:“你每年挣多少钱?”左宗棠回答:“一年40000两白银。

一天,妻子向左宗棠询问:“你每年挣多少钱?”左宗棠回答:“一年40000两白银。” 听到这个数字,周诒媏手里的针线活突然停了,她盯着丈夫的脸,眼神里满是不解。 要知道当时普通百姓一家年收入不过几十两,这四万两白银对她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可家里的日子却过得紧巴巴,每月寄来的家用从未超过二百两。 换作谁都会心里犯嘀咕。 周诒媏不是贪图富贵的人,只是看着孩子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想着下人的月钱都快发不出来,换谁都得问问清楚。 左宗棠放下手里的奏章,叹了口气,他知道妻子想问什么。 这件事说起来也简单,钱都花在了该花的地方,只是这些“该花的地方”在妻子看来,可能并不比家里的柴米油盐重要。 翻开左宗棠的账本,四万两白银的去向其实很清晰。 作为陕甘总督,他的俸禄包括正俸、养廉银和各种津贴,加起来确实有这个数。 本来想把大部分钱寄回家改善生活,让妻儿过得舒坦些,但后来发现国家正是用钱的时候,尤其是在新疆军务上,每一分钱都不能省。 1875年督办新疆军务期间,他不仅把大部分俸禄投入军饷,还自掏腰包填补福州船政局的经费缺口,这些事他从没跟家里细说过。 晚清官场的风气大家多少有所耳闻,当时全国督抚里,像李鸿章家族资产达千万两,张之洞、刘坤一也有数十万两灰色收入,左宗棠的四万两在其中不算最多,但他的花销却与众不同。 他在长沙创设“左氏义庄”,累计救助灾民20万人次,在兰州开设“求古书院”培养西北学子,这些钱要是省下来,家里能买多少良田豪宅。 可他偏不,总说百姓比家人更需要这些银子,周诒媏一开始不理解,直到后来看到前线送来的战报,看到那些缺衣少食的士兵,才慢慢明白丈夫的苦心。 夫妻之间的默契往往就是这样慢慢形成的。 周诒媏主持家政时,主动把每月200两家用压缩到150两,节余的钱都用来购买药材捐赠前线。 她知道丈夫不是不顾家,只是在国家大义面前,他选择了更需要他的地方。 1878年左宗棠在家书中明确规定子女婚嫁不得超过200两,这个数字在当时的士大夫家庭里简直少得可怜,但孩子们都理解父亲的用心,没人提出异议。 左宗棠的清廉在晚清官场里像一股清流。 1865年他弹劾浙江巡抚曾国荃“虚报军饷”,1872年严惩甘肃布政使崇保“克扣赈灾款”,这些举动得罪了不少人,但他从没后悔过。 在福建推行“盐税改革”时,他把陋规转化为公开财政,每年给国库增加120万两收入,这种制度创新在当时需要多大的勇气和魄力,怕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1885年左宗棠临终前,把孩子们叫到床前,留下遗命将长沙老宅改为书局,藏书7万册向学子开放。 他一生为官33年,总收入约132万两,用于公共事业的就有117万两,留给子孙的只有5000两白银。 这笔钱在当时或许能买几处宅子,但比起他为国家和百姓做的贡献,实在算不了什么。 如此看来,左宗棠用四万两白银的抉择,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课。 在家庭与国家之间,在个人私利与天下大义之间,他用行动诠释了什么是“苟利国家生死以”。 比起那些在官场中迷失的人,他的选择或许在当时看来有些“傻”,但正是这份“傻气”,让他成为了后人敬仰的民族英雄。 如今再看左宗棠的故事,我们或许能明白,真正的财富从来不是金银珠宝的积累,而是对国家和人民的贡献。 他留下的不仅是那座书局和几万册藏书,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在任何时代都值得传承的家国情怀。 这种情怀,恐怕比任何物质财富都更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