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助你，又怕你不好意思收。”上海有个老奶奶，每次点外卖都会给外卖员十元小费，然后请外卖员帮忙扔垃圾。有一位外卖员表示，自己接过这个老奶奶的单好多次了，每次老奶奶都会让帮忙扔垃圾，然后都会给小费，其实有几次垃圾只有一点点，根本没必要丢，于是这才懂了老奶奶的苦心。 老奶奶住老式小区六楼，没电梯，外卖员每次爬楼梯都喘。她开门时总笑着递上用保鲜袋装的十元钱，另一只手拎着个小垃圾袋，说“麻烦你顺带下楼”。 有回外卖员看到袋子里就一张揉皱的纸巾，他捏着钱站在门口，突然明白这哪里是扔垃圾，分明是老奶奶在变着法帮衬。 后来他故意说“垃圾太少啦，下次不用麻烦”，老奶奶却摆摆手，下次照样拎着小袋子等他，钱塞得更急，生怕他不收。 小区里其他外卖员也接过她的单，大家私下聊起来，都觉得这十元小费比任何大额打赏都暖。有人开始多给她带份热乎的豆浆，说“店里送的，您尝尝”。 老奶奶每次都笑着接过去，转头又会在下次下单时，多放一瓶牛奶在门口。楼道里的脚步声和开门声，渐渐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