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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土豆发芽 我奶奶临终前反复叮嘱: “土豆发芽有毒,千万别吃。” 可饥荒年代

别让土豆发芽 我奶奶临终前反复叮嘱: “土豆发芽有毒,千万别吃。” 可饥荒年代,全村人都靠发芽土豆活命。 直到新来的村医颤抖着说: “你们吃的……根本不是土豆。” 奶奶咽气前,枯瘦的手攥得我生疼,混浊的眼珠死死钉着我:“记住……土豆发了芽,有毒,吃不得……千万,千万……” 我哭着点头,把这话和奶奶一起埋进了后山薄土。 没过两年,饥荒就来了。地皮被刮了三尺,树皮剥得精光,饿殍倒毙路旁,眼窝深陷,望着灰蒙蒙的天。村里能进嘴的东西,只剩下地窖里那堆快烂透的“洋芋蛋子”——表皮皱缩,冒出一簇簇倔强、发紫的芽。 “吃吧,总比饿死强。”老村长哑着嗓子,带头剜掉芽眼,把泛青的块茎扔进沸水。一股难以形容的、类似土腥混着铁锈的闷味弥漫开来。 没人能拒绝。饥饿烧穿了胃,也烧穿了奶奶的遗言。我们闭着眼,吞咽着那滑腻微麻的果肉。怪的是,吃了这“发芽土豆”,浮肿的脸竟消下去些,虽然浑身乏力,走路发飘,但命,似乎吊住了。 靠着地窖里那堆不断发芽、我们不断剜食的“土豆”,村子居然熬过了最难的几个月。直到新来的年轻村医,跌跌撞撞闯进地窖。 他举起马灯,昏黄的光照亮那些蜿蜒的紫芽和块茎上奇异的纹路。他捡起一个,手指剧烈颤抖,凑近,再凑近,鼻翼翕动,脸色“唰”地惨白如纸,踉跄后退,背脊重重撞上土墙,震落簌簌灰土。 他转过头,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尖利变调,劈开了地窖里沉闷的死寂: “你们……你们吃的这是什么?!” “这根本不是土豆!” 地窖死寂。村医手里的马灯“哐当”坠地,火苗挣扎两下,灭了。最后的光晕里,那些紫芽的阴影在地上拉长、扭动,像无数只细瘦的手,刚从我们胃里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