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台湾女服务员被中非暴君相中,选择远嫁非洲当王妃,过上了奢靡无度的生活,谁知当她给黑人总统生了两个孩子后,这位美女服务员却突然仓皇返台,这究竟怎么回事? 1968年,在高雄一家高级酒店的大堂里,谁也看不出那个手里端着托盘、身段窈窕的18岁女服务员,马上就要把自己的人生投入一场赌局,这姑娘叫林碧春,当时正好撞上了她最想摆脱却又最渴望的节点——极度的贫穷与渺茫的暴富幻想。 那时候的林碧春,原生家庭不仅没给她底气,反而像个吸血泵,父母重男轻女到了极点,哪怕家里穷得叮当响,也要把她读书的机会剥夺下来,逼着还没成年的女儿去打工,只为了供那个被视为“顶梁柱”的哥哥上学。 工厂流水线的低薪、发传单的冷眼、推销员的心酸她都尝遍了,最后好不容易因为模样长得眉清目秀,又恰好会拽几句简单的法语,这才进了酒店当服务员。 看着往来的有钱人挥金如土,住豪华套房,她心里怎么可能没有落差?就在这档口,命运跟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中非共和国的总统博卡萨来了,这人哪怕放在当时的非洲也是个奇葩,二战时给法国当过兵,枪杆子里打出来的独裁者,性格暴戾得吓人,但在台湾,没人知道他是“暴君”,只知道他是外宾。 因为那会儿特殊的政治外交需求,台湾当局恨不得把这位从非洲来的总统捧到天上去,博卡萨住在林碧春工作的酒店,一眼就被这位极具东方韵味的姑娘勾住了魂,那时候他都47岁了,比林碧春的爹年纪都大,家里更是早已妻妾成群,可他不在乎。 为了追这个高雄小姑娘,博卡萨起初还装得挺绅士,他隐瞒了自己那满后宫的“战绩”,甚至在一开始都没太摆总统的架子,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富有的外国游客,身边呼啦啦围着一圈随从和翻译。 因为林碧春懂一点点法语,两人有了沟通的基础,她稀里糊涂地就充当起了这位非洲大人物的导游,陪着逛了不少景点,博卡萨对这个温顺又漂亮的“东方娃娃”满意得不得了,回国后直接向台湾“大使”摊牌:我要娶林碧春。 这哪是求婚,这分明是一场赤裸裸的资源置换,台湾当局一看,这可是巩固“邦交”的好机会,立马派人去林家当说客。 什么总统夫人、荣华富贵、跨越阶层的权力,这通“大饼”画下来,最先动摇的其实是林碧春的穷父母。 这家人想的很简单,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既然有这么大的人物看上自家女儿,那一家子的苦日子就算熬到头了。 而只有18岁的林碧春,面对巨大的财富诱惑和改变命运的渴望,最终也硬着头皮点了头,她哪里知道博卡萨到底是怎么上位的,更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这不仅是远嫁,简直是从文明社会跳进了原始丛林般的宫斗剧,到了中非,婚礼确实排场大得吓人,那是博卡萨搜刮民脂民膏堆出来的“面子工程”,金碧辉煌的专属宫殿、堆积如山的礼物、众星捧月的待遇,甚至她的哥哥也跟着过去开了餐厅,一家人看似真成了“皇亲国戚”。 在这个语言不通的深宫里,根本就没有童话,那些比她早进门的另外8位夫人,看着这个细皮嫩肉的新来者,眼神里全是嫉妒和敌意,冷言冷语是家常便饭,甚至暗示她在这个除了暴力什么都没有的地方活不长。 新鲜劲一过,博卡萨暴虐的本性就露出来了,他在外面杀人如麻、实行恐怖统治,回到宫里对女人也没什么耐心,动不动就大发雷霆,甚至砸东西。 最让林碧春毛骨悚然的是,这个毫无底线的独裁者,居然有次甚至把歪脑筋动到了她妹妹头上,想把这对姐妹花都变成他的禁脔。 这时候林碧春才彻底醒悟,这哪是豪门,分明是虎穴,生下两个混血女儿后,她本以为能靠孩子稳固地位,或者至少寻求一点心灵慰藉,结果发现孩子也不过是这个宫廷的点缀品。 随后,博卡萨又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林碧春彻底成了过气摆设,还要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因为一句话说错就脑袋搬家。 随着中非局势动荡,博卡萨那名声在国际上早就臭大街了,甚至传出了更耸人听闻的暴行传闻,林碧春也是个狠人,她意识到再不跑可能这辈子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她开始装病,以此为借口向台湾方面求救,说必须回老家治疗,那是生生从身上割肉般的决定——为了能脱身,她根本带不走两个女儿。 最后,她留下一封绝笔般的信,把年幼的孩子留在那座冰冷的宫殿里,自己登上了回台的飞机,那一刻的解脱里夹杂着多大的痛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回到台湾后,这位曾经轰动一时的“总统夫人”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哪怕后来博卡萨倒台、流亡甚至惨死,她都绝口不提往事,只求在隐姓埋名中洗去那段荒唐岁月的痕迹。 参考信源: 台湾18岁少女嫁非洲暴君,失宠后落魄返台至今隐姓埋名 海峡导报
